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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格拉妄想症候群_4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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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力作用下苏黔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泄在杨少君手里,他已久未发泄,出的量甚至多到在地上积了一滩,激的那群人又是y语连连,又有人忍不住往自己胯下摸去。

杨少君感到手心的湿热,微微松了口气,在他耳畔低声道:“我……”

太轻的声音,一晃就过,被匪徒们的笑声盖过,苏黔依稀听得是一句告白。但他心里并不起波澜——思维已经麻木秀逗。更何况,在这样的境况下,药物、酒精、胁迫……纵是苏黔神志清醒,也不会当真的。

杨少君胯下的硬物还顶着苏黔的大腿,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趴在苏黔身上紧紧搂着他。有人走上来踢苏黔,辱骂他假正经,说明天领只狗来让他痛快,苏黔一动不动,杨少君不动声色地替他挡掉了那些踢打。

那些人好容易尽兴了,总算是对他们失去了兴趣,有的出去买晚饭,有的出去招妓,有的扎堆打牌,暂时还两人一个清静。

杨少君从苏黔身上滚下来,无意识地用滚烫的额头去贴冰凉的地板,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重病在身,又被人不知轻重的下了这么重的药,身体到达了极限,竟是产生了幻觉,看到自己魂魄出体,飘荡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府门外,抬头一看,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鬼门关。他在鬼门关外飘啊飘,离不开也进不去。

苏黔光着腿在地上躺了很久,享受或忍受完一的快感刺激,药效终于渐渐退了。他又开始觉得冷,并且是外面冷里面热,熬得人如坐针毡。他平静地睁开眼睛,找到自己被丢到一旁的裤子,自己把裤子穿好。

然后他听见旁边有人有气无力的低喃:“妈的……我要死了……”

他挪过去,静静地看着杨少君的脸,看了很久,忽而抬起手,用手指轻轻摸他的额头、鼻梁、嘴唇……

杨少君像死鱼一样无意识地弹了两下:“死……了……”

苏黔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两手滑到他的脖颈,扼住,缓缓加力,从齿间凉薄地挤出几个字来:“那就去死吧。”

苏黔的心智几乎已完全崩溃,药物的刺激、连日的屈辱、积压的愤懑,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杨少君躺在那里,呼吸浊重,两颊烧得通红,下巴上已生出了青茬,简直狼狈到了极致,他看在眼里,心是麻木的,这人似曾相识,但完全唤不起他心里半点情感。

他双手扼住杨少君的脖子,冰凉的手指被那滚烫的皮肤灼的收了一下,隐约有点刺痛,但很快也就习惯了,复又扼上去,缓缓加力。

杨少君朦胧中觉得肺有点疼,想要呼吸更多新鲜的空气,张开嘴,却感到不畅,胸闷的厉害,无力反抗,无法清醒。

苏黔的眼神像是一滩死水,看着身下毫无抵抗的人,心中半点波澜也无。

用力,再用力……

可是为什么,手颤抖的那么厉害?是身体出了什么故障,是又冷又饿还是因为太过疲惫,为什么手上一点力道也无?越是用力,就颤抖的越是厉害,却一点劲道都没有落到那人身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杨少君的睫毛越来越快的颤抖着,几次眼皮都堪堪要睁开了,却又无力醒来,被梦魇拖着纠缠。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罢工了,但是异常的,神智却越来越清醒。他想,我大概是要死了。但是心情很平静,其实死亡这件事对于他并不陌生,有很多次他都在鬼门关外徘徊过,他亲眼见证过很多生命在他面前消逝,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亲眼看着自己养的金鱼和兔子死亡,并且亲手处理了他们的尸体;后来,他当兵的时候,他看到有人从高高的脚手架上跳下来,摔的四分五裂,地上的灰泥浆被血浸成了黑色;再后来,他成为刑警,看过不少刑事案件的尸体,甚至曾经亲眼看着队友的生命眼睁睁地在自己面前消失。很久以前他就已经对死亡感到麻木了,如今隐约意识到自己要死,竟是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终于,要解脱了吗?

骤然的,两行水珠从苏黔脸颊上滑落,他松开一只手,摸了下脸,湿湿的。但这只是身体自发做出的行为,跟他麻木的心境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重新掐住杨少君的脖子,手带动小臂甚至胳膊一起抖了起来。杨少君昏迷的时候嘴唇微微嚅动着,发不出声音,但做出唇形却是“苏黔”二字。苏黔默默地看着,因为大脑是混沌的,并没有思考,所以看不懂他究竟在说什么。可是手却默默松开了。

过了一会儿,他捡起地上的棉大衣,把自己盖上,面无表情地缩到角落去了。

丁承峰一身戾气地闯进旧工厂,只见小弟们零零落落的,有的根本不在,有的聚在一起打牌,有的索性在一旁睡觉,真是闲散的很。有人看到他进来,站起来跟他打招呼,他看也不看那些人一眼,径直往杨少君那边走过去。

他看到苏黔的手被松开了,脖子上多了一根链子,眼睛已经睁开了,毫无生气地缩在那里,不禁微微一愣。但他没有多的心思去管,走到趴在地上的杨少君身边,把他扶起来:“喂!你们那些条子到底是怎么搞的!”

他这两天真是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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