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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快穿到原主作死后_3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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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边忽然出来了这么一句话:“不是的,原来的圣子大人就是为了保护我们才牺牲的,他临死之前委托一会接任的圣子大人接着保护我们。”

他愣了许久才从回忆中出来,就听到了下一句话。

“听,这个吟唱声,继任仪式开始了。”

那从祭台落下的吟唱声带着圣洁传了下来,就像是打开了一扇门。一瞬间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着。

几十米高的祭台寻常人从地下往上看,怎么可能看到?教廷曾说只有有天赋的人才能看的到,也从来不组织魔法师施展一个同传魔法,只有光明女神赐福的时候,能看到一瞬犹如光明女神的影像,还有后面的分身,好让他们方不虚此行。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忘记了什么“有天赋的人才能看到祭台上发生的祭典”这句话。

其实,他看到过的。

包括现在。

他也抬头看向祭台,圣子的服饰繁复宽大,一层一层的罩着他,纵然是这样弗雷德那样的身材也没有被掩藏住半分,哪怕是从层层叠叠用最纤细的丝线织成的长袍中,也能感受到他力量掩藏在下面。

他的面容庄重,严肃,在气氛的衬托下似乎还有那么一点他最厌恶的圣洁?不过的与那么一堆庄重、严肃、有力、什么完全不符的,是他的一双眼睛,看似远远的望着前方,实则从里面找不出一点的神采,呆呆愣愣的,倒像是他养的傀儡。

似乎比他的傀儡还惨,他的傀儡的眼神深处,可没有这么多复杂的情绪。

圣洁空灵的歌声依旧在吟唱着,古老的调子亘古不变,从嗓中发出的高音并不刺耳,却又让在他音调的升高下降中感受到一种直击心灵的震撼。

伴随着这样的音乐,恍惚间,塞纳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时候,站在祭台之上的圣子面容也变成了米落的样子,同样的服饰,米落的唇角却是常带着温柔的笑的,光直直的撒在他的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把他身上穿着的服饰,都染成的金黄的颜色。

同时又耀眼无比,他的纤细的手指握着法杖,单膝跪地,另一只手朝上,沐浴在圣光中的样子洁白的透明,遮住他双眼的丝带无风飞舞着,忽然被一束巨大的光所缠绕住,犹如蔓藤一样飞速的侵蚀了它的所有角落,到了最后,已然变成光束的丝带飞入空中,连接成了光明女神的一部分。

而他的双眼,缓缓睁开,双眸之上光晕流动,从此无法映照出任何的东西,神赐的黄金瞳,又有什么东西配入他的目?

那是塞纳第一次感受到惊艳,后来可能有光明女神的现身,再回忆起来,似乎那个所谓一辈子都看不到一次的神迹在他的脑海中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有米落的那一双眼睛,他当时在想,如果他双眼肯看一下自己的话,无论看到自己身上哪里,一定会被灼烧出一个深深的痕迹,而他对那样的现象,竟然是甘之如饴的。

他第一次感谢母亲带他来这里,甚至有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生日和圣子继任典礼是同一天母亲会如此的高兴。

他也是高兴的,对于一切没有什么好感的神职人员,也爱屋及乌的喜欢了起来。

直到那天……

深深地埋在心底的情绪被这吟唱的声音带动了起来,也随着吟唱的结束又归于隐秘,除了在他的情绪上深深的刻上几道之外,并没有任何的益处。

如今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渴望光明的孩子,那么凭什么你还能依旧信仰光明呢?

塞纳的双手微微在袖中一动,托了米落血液的福,庞大的魔法阵轻松的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出现在了所有有影子的地方,从他们脚下的影子中,一只一只森森白骨伸出,抓住了他们的脚踝,然后在渐渐攀附上去……

直到一声尖叫响起,这才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尖叫声骂娘声,此起彼伏。

“有亡灵法师混进来了!”

“这是亡灵法师的阴谋!”

“他们要来破坏典礼!”

其中还混杂着一个小小的童音,正是刚才问着父亲话的那个孩子:“新圣子!救救我们!”

辱骂声音和骨头破碎的声音交杂出的乐章让塞纳很是享受,他甚至认为比刚才神圣的低音还要悦耳许多。

同样的,他也希望米落好好享受由他带来的,独特的只属于米落一个人的仪式:“好好享受吧。”

他的话音未落,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仅仅剩下米落一人身着灰袍的站在那里,他的脚下影子一团,并没有任何的白骨敢靠近他,他感觉有一双小手攀着他衣服的一角,米落低头看去,正是刚才的小孩,不由的将他抱起来,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去看那些骷髅。

忽然聚焦在祭台上的所有光亮像是有意识一样的成环状扩散开来,铺成一片美丽的光幕,光幕之下,森森白骨俱化为灰烬。

一时间,除了有些骚乱的人群以外,一切全部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看来塞纳并没有造成太大的破坏,米落这边刚刚松了一口气,刚想要将刚才跑来他这边寻求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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