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无心卖弄惹挂念 锁阳先生锁春心(2 / 3)
哝,阴精大泄。
小凤听了十分欢喜,又问道:这东西是什么做的?老道士道:是东海东边的灵柳根儿结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共计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结成。小凤赞道:大奇!遂又问道:此物要多少银呢?老道士道:此乃是世间阴阳之宝,哪里是银子买得着的!不过是看个缘分。我昨日占卜一卦,说是在此处用了能成就一桩好事,便上这儿来碰碰运气,怎知道是个山庄,我便想在此等候个有缘人,不想竟遇见了小公子。你若有心,拿去便是。小凤感激不已,接过包袱,又拿出二十两银子来:老道长,在下也不宽裕,这点钱就当做是个结缘的银子,你拿去罢。老道士一阵推脱,最后拿了三两银子,又颤颤巍巍走了。小凤只当他是个江湖术士,有个好玩的春宫宝贝,买了也就买了。把那宝贝收好,折返屋内。
话说屋中玉兰三人等候良久,才见小凤姗姗来迟,不过都一霎时就看呆了眼。这扮相,简直天下无双,世间无二!姨母频频点头道:我看过不少戏,也有不少男子演的罗成,俱不如这小凤的扮相俏。小凤摆开架势,唱了一折,虽说就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但也叫三人频频叫好。一曲毕了,婉婉咋舌道:世间竟有如此人才,如此品貌,实在叫人吃百惊,原是我见识短浅了。玉兰笑道:小凤是桑家班的台柱子,戏自然比一般的小官要好。小妹若是喜欢,大可也来我家中坐坐,在那戏台看戏才有意思哩。婉婉一口应下。姨母倒是问:只是这戏和咱在京城中能看到的 全然不同,就连扮相也俊美许多,不像那些个戏子,化得本来的面容都认不出了。小凤道:回姨母的话,我们桑家班云游四海,到处都去过。曾去过闽南一带,学了他们当地的戏,师父觉得有趣,故舍弃传统的戏曲扮相,叫我们的扮相改扮得更加同俗世生活无二。尔后还遇见过一个外国来的戏班子,虽说语言不通,对师父倒是热情。师父便又学了许多,从他们那学来,戏,并非一味要唱,穿插一些正常的言语对话更加能吸引看官。便也就这样一步步改成了现在的模样。婉婉听了,更加赞叹,又端来素酒敬小凤,小凤一口饮了。婉婉又敬玉兰,玉兰不胜酒力,身上又有些乏了,便推脱道:妹妹好酒量,姐姐我身子弱,喝不得那么多酒。小凤笑道:我酒量宽,我替她喝了就是。
玉兰爱她扮相俊美,更听她言辞亲热,便也笑道:是了,小凤替我喝了罢。便拿起酒杯,小凤也不避讳,就着她手上的杯子喝了一盅。
宴席散去,玉兰同小凤回到房内。玉兰有些晕沉,趴在软塌上,俏脸绯红,露出两段白嫩嫩的胳膊,格外娇憨可爱。小凤想起那老道士给的宝贝,想与这醉美人试一试,却不知她肯不肯。只好先卸妆脱衣,脱得光溜溜地爬上床榻来搂着她亲了亲。玉兰蹙眉道:有酒气。小凤又下床含了一口茶水漱口,回来复把她抱住笑骂:你还挺挑剔。玉兰俏眼半闭,翻了个身将她搂住,滑腻腻的大腿蹭着小凤裸露的尘根,喃喃道:你怎么脱得光光的?
小凤打趣道:因为热得慌。手儿却并不老实,将她个衣裳褪去,握住那丰乳就揉弄起来。玉兰想起来也摸她的,却无一丝力气,只好躺着,口中哼哼出声,娇媚百转:你热,摸我作甚?小凤笑嘻嘻道:你这奶儿又软又绵,况且冰凉绵软,摸一摸怎么了?说罢,俯下身来含住那粉丢丢一粒乳尖,在口中又咂又咬,弄得玉兰娇情款款,告饶道:好哥哥,别戏弄我了。给我罢。小凤故作不知:给你什么?
玉兰醉眼睁开,纤手握住她那已经硬起的尘根道:自然是给我痛快了。小凤道:莫急,我这儿有个好宝贝,与你试试看如何。便把那锁阳先生套在玉茎上,本就规模不小的阳物瞬间又是增大一倍,玉兰惊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小凤便把与那道士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玉兰羞涩,不愿用这闺房之物,但小凤一再恳求,玉兰方才半推半就乖乖躺下,把一双玉臂搂住她与她亲嘴咂舌。待到穴儿里湿了,小凤才不紧不慢用手去摸,笑道:前些日子在那汤池边可是被我肏肿了?等我拍开看看。玉兰俏脸绯红,娇声道:人家生来就是这样胖的,你惯会打趣我。
说罢,玉兰美目一转,也借着酒劲笑嘻嘻问:我那表妹如何?人家多袅娜纤细,我见犹怜。你要是嫌弃我胖,便找她去。我看她待你一片爱心,看你那罗成扮相一出,她几乎都要被你迷得晕死过去了哩!小凤不急着插入,只用那龟头在穴口研磨,刺激得玉兰又酸又痒,吟哦不止。小凤也笑道:头一次见给自家夫君吹枕边风说别个女子好的。你乐意,我看刘姑娘也未必是爱磨镜之交的。玉兰笑道:你有女子美貌,又有男人阳物,她怎么不爱?小凤笑骂:小没良心的,我从今以后只演李靖,只当你一人的靖哥哥,可够了?
那小凤阳物被锁阳先生锁住,更加敏感,又急筋又跳。不等玉兰回话,就插进她穴里边寻快活去了。玉兰只觉得她那阳物又大一圈,想来是那什么先生的功效,但越干越是不对,那穴儿里面酸痒难耐,比平时还要痒了几倍!便红着脸道:我不行了,怎么今天这样勇猛?小凤却把她一双粉腿盘在腰间,索性从床上起身,将个小姐悬在半空中,玉兰一惊,头本来还晕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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