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 / 3)
这些都是云知在镇上卖冻品的摊子买回来的,当时想着自己做烧烤吃比在外面吃划算,就各拿了一点,量都不大,要不然她的冰箱也装不下,今天正好用上。
蔬菜在院子里拔,林林总总,带了好些食材和调料。
幸好有三轮车可以开到地头上,等扶黎处理好鸡,云知载着他跟东西一起过去,就看到张家三人坐在树荫下,嘴巴黑漆漆。
“你们这是……”云知远远的看到的时候都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们中毒了。
张明月摸了摸自己嘴巴:“你说这个啊!”
她故意龇着牙扬起笑脸,又吐了吐舌头,舌头跟牙齿全都是黑乎乎的。
“吃了野果就变成这样了,酷吧?纯天然染色剂,那些个黑暗系口红都弱爆了!”
张明月说着还举起一片大叶子:“就是这种野果!邓大娘说它叫什么来着……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叫酸醋子。”
云知在她介绍这种野果之前已经观察过,酸醋子又叫雀梅或雀梅藤,南方喜欢用它来培育成盆栽,一般三到五月份结果,但也有十二月一月结果的。
反正就是陆陆续续,结果成熟。
这酸醋子的叶子、根皆可入药,叶子可以治疗治疮疡肿毒,根可以治咳嗽,降气化痰。
云知看到它的种植方式,很方便,生命力也强,当即决定把雀梅藤都保留下来,等有时间还要多看看还有没有野果既可以吃果实又可以入药的。
到时候全都要记下来才行,不然等她有钱有空拾掇山林,肯定要把很多杂草灌木丛之类的全部除掉。
不特意叮嘱同时做上标记的话,请来帮忙干活的人可能会把这些野果植株也全灭了。
张明月给云知递过来,她捻起几颗放嘴里嚼了嚼,变黑后的酸醋子味道不错,挺甜的,还是绿色时非常酸。
听邓大娘说绿色的酸醋子撒点盐拌一拌也好吃,不过云知没敢尝试。
“我们把野炊要用的东西全部带出来了,你们看看想吃什么?”
“辛苦啦!接下来我们自己动手,你等着吃吧。”
云知没跟他们抢着上手做,把其他食材交给他们后,她就跟扶黎一起挖坑搭窑去了。
两人一起合作,扶黎一个又能顶别人好多个壮劳力,而且他们要放进窑里的东西也不多,两人很快就把窑搭好。
接下来就是烧窑,在烧窑的时候,云知看火,扶黎处理红薯和鸡。
红薯直接用锡纸包起来就行,鸡的话,内脏全部串成烤串,拿到旁边烧烤的地方让他们烤。
鸡头鸡pi股直接去掉不要,再把鸡里外肉抹一层调料,接着塞入蘑菇、泡好的干笋、板栗,用牙签封口。
窑要烧一个小时,在这期间,张明月跟父母做的烧烤、汤、菜陆陆续续做好,在地头上边做边吃,等吃饱后,窑才烧好。
把窑里面的火全部撤出来,才能往烧好的窑里扔红薯跟鸡,最后封窑,等窑的余温把红薯跟鸡烤熟。
这又需要等待一段时间,因为是第一次做,怕没经验导致较大的红薯跟鸡肚子里的东西不熟,云知打算焖久一点。
张明月一家三口捡野菜野果还没过瘾,就说要继续捡,云知下午没事,就带上扶黎跟着一起帮忙。
几人一直在地里待到傍晚,天色有点暗了才离开。
要离开的时候要里的东西也被焖烤得差不多了,没办法继续在地头上吃,干脆带回去,边吃火锅边吃窑焖烤出来的红薯和鸡。
云知吃了一个红薯,觉得味道跟自己用碳火烤的没太大区别,倒是烤鸡别有一番风味,这已经不能说是叫花鸡了,而是窑鸡。
可能是在窑里焖烤出来的,那鸡肉特别多汁特别嫩,连鸡胸肉都很好吃。
鸡肚子里蘑菇、冬笋的味道融合在鸡肉里,很鲜!
而蘑菇、冬笋跟板栗本身非常会吸收鸡汁的汤,它们本身吃起来味道比鸡肉还好些。
为了吃火锅,各种肉和菜准备得不少,但大家都抢先吃窑鸡肚子里塞的东西。
吃完晚饭,张明月跟张父张母意犹未尽地离开,有点遗憾没多做一只窑鸡:“好舍不得,过完这个假期就到年底了,我们全家都会很忙,估计没时间再来玩。”
“没事,要是我做了,有时间就给你送去,没时间的话,什么时候有空再来玩也可以。”
张明月叹气:“可红薯窑需要在冬天,地里的庄稼都收完才能做,等我有空的时候,地里肯定已经种上新的庄稼了。”
张母拍了女儿后背一巴掌:“你得了啊,再不走回去又要瞎鼓捣半天,又要晚睡,明天你还想起床上班吗?”
张明月不敢反驳:“好了好了,我这就开车。”张父喝了点酒,张母不爱在晚上开,只能张明月来了。
云知站在车边,看她启动了车子,挥挥手:“开车注意安全!”
张明月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放心,我可爱惜自己的生命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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