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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死了的那年 第2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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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与自己相似的人,濯经杨记起每回他不说话时江言清的眼神空洞缥缈,他自恋的以为那是在看他。

压下心头的酸楚,濯经杨降下咄咄逼人的语气,努力平心静气地道:“我从我妈那儿了解了关于你们的过往,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冷淡的对他?如果不喜欢,你可以早点跟他说。”

江言清在濯经杨眼中,是张被人蹂/躏得皱皱巴巴的白纸,脆弱无瑕需要人好好保护,徐庭旭对待江言清的方式,他不能够理解。

他妈大闹病房后,江言清不愿说的过往全摊开在他面前。

“你喜欢什么人不好偏偏喜欢男的,男的也就算了,他要是人品家室都还行,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你折腾,这江言清为了钱和徐家太子爷上床录了像只为了要钱。”

“还好妈遇见的及时,把你从深渊上拽了回去,你说你能有多少钱给他挥霍?”

他妈苦口婆心的劝,濯经杨总觉得其中有问题。

他和徐庭旭看到的东西不同角度也不一致,遇见江言清时,江言清那会儿生着病却不治疗,住在破旧的出租屋内,真为了钱,他该在全世界最好的医院住着,他们不可能相遇。

濯经杨不相信他妈的话,江言清要真是心怀不轨的人,早就赖上了他,所以他多番打听徐庭旭的住址再找到他的公司,希望徐庭旭能够帮忙找人。

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江言清,治好他的病,他渴望徐庭旭的帮助。

但徐庭旭并不觉得。

濯经杨的所有举动,放在徐庭旭眼中,是赤/裸/裸的挑衅。

“我对他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徐庭旭手中的烟没抽几口一根到底,他开了烟盒再抽了一根,打火机扔在桌上,朝着濯经杨吐气,冷嘲着,“怎么,你想从我手里把他买走?”

那副姿态把江言清比作成可供人明码标价的货物。

濯经杨捏着拳头,指骨间闷哼的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不虞,“行,你出个价。”

回答濯经杨的是徐庭旭灭了手中的烟,几步上前拎起濯经杨的衣领按在墙上,“你特么的再放一个屁试试。”

濯经杨盯着徐庭旭的眼睛,骤而笑了,“你其实很在乎他,在乎到不敢承认。”否则真把江言清当成一件货物成买卖时,又反悔发怒。

“徐庭旭,你有钱有权,但你是个胆小鬼。”

濯经杨走后,徐庭旭把自己重新摔进了转移中,翻开烟盒抽出一支烟,却怎么也找不着打火机。

外头的秘书室兵荒马乱,众人收拾着被濯经杨撞倒的饮水机,忽然瞧见他们的总裁一股脑把桌面上的东西全都挥在地上。

文件、玻璃碎片、被水浸湿的纸、横在过道的电脑屏,办公室乱成一锅粥,徐庭旭的暴怒还在继续。

顿时,整一层楼鸦雀无声。

隔了有一个小时,徐庭旭叫人。

新提拔上来的秘书,抖着身子敲响徐庭旭的办公室,“徐、徐总。”

徐庭旭阴沉着双眼,盯着新秘书。

他不想承认被濯经杨的一句话给影响到,当年那个晚上,如果江言清是不知情的,那么他们这五年……

徐庭旭手指微不可查颤抖着,他掩饰着点了一根烟,“帮我查一件事。”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江言清回了趟奶奶家,他蹲守了好几天在他母亲家附近,期间趁着母亲出门把弟弟留在家里敲门进去,找了许久没找着母亲藏匿的录像带,想了想母亲很有可能把录像带放在了奶奶家。

母亲在小时候告诉过他,和父亲结婚后他们住过一段时间奶奶家,怕钱不安全,藏在奶奶家墙角下。

这个习惯母亲大约没改过,他准备试着去看看,把录像带取回去。

奶奶家住在附近县区的乡下,去一趟花费三个多小时的车程,江言清到的时候胃里头一直泛着恶心,走到路边干呕一阵,隔了好久才缓过来。

他不常回去,因为母亲的关系他和奶奶一家相处得不融洽。

走了半小时的路,总算到达,家中没有人,江言清在附近墙院脚下砖头处,发现了包裹着一层层塑料包装袋的录像带。

上面写着当天晚上的日子,应该是那天发生事的全过程。

江言清呆呆地看了一阵,起身时头晕目眩,他最近低血糖厉害,又吃不下东西,浑浑噩噩,像个行尸走肉。

要回去时,奶奶串门回来时发现了他。

江言清站在红砖砌成墙,静静等着奶奶的冷眼。

意外的,奶奶很热情的迎接了他,做了一桌子好菜。

初春的尾巴还带着凉意,江言清坐在屋子里他正前方迎着风,却觉得暖和。

或许是人老了,又或许是爷爷的死对一位年迈的妇人来说太痛了,以前冷眼待他的奶奶看他的眼神也变了,变得慈祥和蔼。

“你妈妈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妈妈性子极端了点,你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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