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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跟我说对不起呢(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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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间还有狎呢的回甘,伯纳黛特回过神来,感到后颈的腺体又有突突跳动的趋势。花了很久才遏制住重新插回汁水丰沛的软肉间的欲念,只是一瞧见女儿身上的痕迹,手指缓慢地抚过自己留下的罪证,心跳就漏了一拍,连忙给她裹好衣服,不敢再看。

心烦意乱。

最后也鼓不起勇气一点一点消除白嫩躯体上不该有的。伯纳黛特冲了会冷水,连夜出逃。

来信者并非克蕾曼丝,信件内容也只是日常的常规汇报。她一条条顺着往下看,无关紧要的事克蕾曼丝会做决定作为女王最亲信之人,她始终有这个权力。难以拿度的则是列了出来,询问伯纳黛特本人的意见。

信件的末尾列了另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克蕾曼丝一个礼拜前迎来了分化。相较于同龄人来说可能有些过早了,总体没什么大碍,但反应比较剧烈,还在卧床休息中。

寄信人语气很小心地写道,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女王陛下早些回来看看她。

脸色都要不好看了,伯纳黛特想了想,大概猜到原因。没分化就被自己按着做了一晚上,alpha的气息始终包裹着小孩,激素被刺激到失衡,导致提前分化;还有一个可能,孕激素的影响自己有做事后的避孕措施吗?记不得了,她那时候几乎处于狂乱的状态,怕再相处一会就又分开腿肏进去。冷汗直流。

留了便条给好心收留自己的朋友。事实上她拥有许多好友,有曾经的战友,也有退居平凡生活的部下,但实在难以寻得一两个能分享不慎和养女发生性关系的苦闷。但愿对方不要认为自己无礼得过分,来得匆忙,离开时也道不清原委。

一踏入外界,心情又奇异地感到微妙。原以为距离的拉远能让自己重归平静,然而她的心始终受到牵扯,即使能掩饰成并不在意的模样,外力一推一拉间,便又重起波澜。

什么才是长久的安神灵药?

伯纳黛特坐在床边,凝视着浅浅睡着的克蕾曼丝,自那晚后一直难以平缓的心境,竟超乎意料地放松、悠闲。似乎和她待在一起,便觉得安心。

真是奇怪,她在边境外的风雪里焦灼难安,认为自己已被不可言说的私欲裹挟;而重又亲近让自己不安的源头,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和眼底下休息不好的青黑,只涌起无尽的怜惜,坚定自己应当保护她长久。

克蕾曼丝不知梦到了什么,秀气的眉头微皱。伯纳黛特想了想,朝她身边靠了些,让小孩能贴着自己的腰,并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克蕾曼丝的手掌,悄然安抚小孩。

她几乎不会拒绝克蕾曼丝的任何撒娇,向来有分寸的养女也从不做出过分的要求,只是和女王多要一些糖果、要女王在睡前吻一吻自己的额头、午休时依偎在她的肩上多么轻易就能做到的事,为什么要拒绝她?

就像现在,手被虚虚地反握,像是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没什么力气地往里带,伯纳黛特由着她的动作,小心地调整半倚的姿势。不想吵醒女儿,尽量轻柔地配合她,半个身子都被带进了薄被里。

织物和肢体都是信息素清新剂的淡香,伯纳黛特埋在克蕾曼丝的颈间,没闻到过浓的信息素味。说起来,信里也没写具体分化成的第二性别是什么,她能理解,有些事适合女儿亲自和母亲说。

有些困倦了,她想着,醒来后要告诉克蕾曼丝,无论什么性别,都不会对她自己的选择、她自己的人生产生天大的影响,这仅仅是第二性别,它们之间、她们之间,永远是平等的,她永远能源源不断地汲取到自己的爱。当然,还要先求得克蕾曼丝的原谅,她是愿意为怀里的人做任何事的

半梦半醒间,伯纳黛特似乎重回了滞留在外时的那些梦境,下腹炙热,却有舒爽的知觉沿着脊髓蔓延,柔软的皮肉、交缠的香气,被紧致包裹而感到满足的快慰她总是半夜惊醒,懊恼于自己对罪孽之事的沉迷难忘,但在此刻,似乎心底的追悔被彻底抛开,最想要的事物已经得到,最想见的人就在眼前,只需沉醉其中就可最想见的人

女王睁开浅金色的双眼,对上另一双眸色深沉的眼睛。

怀里的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挣开她的怀抱,分开双腿,跪坐在她的腰胯上。细嫩柔滑的皮肤触感也不是脑中神经信号虚构的模拟,她的衣物被完整褪下,勃起的阴茎抵在湿乎乎的腿心,和湿软紧窄的肉缝紧密接触。克蕾曼丝骑着前后摩擦,绵软的阴唇被碾挤出浅而黏腻的水声,每次蹭过穴口时,都有即将插进甜腥多汁的肉穴的错觉。

伯纳黛特按住她的腰,停止了女儿用她的性器自亵的动作。她本来想把克蕾曼丝往后推,至少不要再让阴茎和别人的肉穴贴得如此之近。然而一这么做,硬挺怒涨的肉棒便突兀横亘在两人之间,湿淋淋地勃起,她尴尬得好想转过脸。

克蕾曼丝不动声色地往前蹭,阴茎又嵌进软嫩的阴唇间,倒是没再动。

女王的大脑快要黏糊糊地搅在一起了,这么多事同时发生,她不知道是先问问克蕾曼丝哪里不舒服还是分化状态不稳定,或者她们应该讨论一下上次的意外光是正蠢蠢欲动、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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