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 / 2)
厉景元慢慢走近,那房门虚虚关着,里面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
宁辰澜用牙齿扯紧解下的领带将自己的双手捆绑在床头,这次的发情热来势汹汹,他不得不搬出主宅,躲到酒店里来。因为他有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他是个oga。
是每月都要被发情热折磨不得解脱的oga,而不是无懈可击,能堪继承大任的alpha。
偏偏他还体制特殊,抑製剂过敏,因此每次发情都只能自己硬生生扛过去。
或许是刚回国,水土不服,宁辰澜觉得这次的情/潮特别难捱,他的汗水将白衬衣打湿,凉凉地贴在皮肤上。他很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地将手提前捆住了,否则他现在一定忍不住要去抚慰自己。忍下来的话发情热退得还快一些,一旦尝到一点快感,这该死的发情期没有两三天根本过不去。
“嗯……”又是一声隐忍变调的呻吟。
厉景元顿了顿往前的脚步,看起来这时机选得十分不合适,宁总似乎正在与oga欢好。他本该转身离开,可身体就跟不听使唤似地继续往前又走了两步。
“唔……”oga的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
厉景元不自在地舔了舔嘴唇,他已经走到了门口。发现地上掉了一支黑色手环,就是这支手环卡在了门边,使得自动重力门没有关上。
呻吟和喘息就在门内,厉景元几乎可以听见里面人滚烫的呼吸声。随即他发现房内似乎只有那位oga的声音,并没有alpha的动静。
小苍兰的花香从门内弥散开来,将厉景元层层笼罩,迷人的幽香像一双雪白的足踩在了他的心上,厉景元受到蛊惑一般推开了那扇没关好的房门。
房内香味更加馥郁,厉景元感到一阵热,他抬手扯松了领带。后颈隐隐发烫起来,他知道自己被勾得自发进入了易感状态,这个还未谋面的oga居然对他影响这么大。
转过玄关,套房的客厅沙发上扔着一件黑色西装外套,看来宁辰澜之前来过,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又离开了。
卧室近在咫尺,oga难耐的呻吟拉锯着厉景元的理智。里面是宁辰澜的人,他不该碰。可是,厉景元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是自製力这么差的人,平时也不曾耽溺于美色,可这个oga呻吟的语调和信息素的味道都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等到眼前美景撞进视线里,厉景元彻底失控了。床上的oga隻穿了一件白衬衫,笔直修长的双腿在床单上磨蹭,双手被一条深蓝领带绑在床头,金褐色的头髮披散在肩膀,一双灰蓝色的眼眸似弥漫着水雾,被情/欲折磨得快要落下泪来。
这一晚,厉景元被动进入发情,与房内的oga深深结合,他将人压在床上要了又要,直到天快亮才睡去。
一觉醒来,却发现昨晚春宵一度的美人不见了。厉景元心里空泛得厉害,他想要负责,对方却先一步跑了。
厉景元环顾四周,oga没有留下任何东西,房间里除了揉皱的床单昭显着昨晚激烈的情/事,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好在厉景元知道怎么找到他,只是事情有些麻烦,他睡了宁辰澜的人。不知道这个oga是什么身份,宁辰澜一夜情的玩伴?养在外面的情人?还是说,是他的oga?
厉景元决定不管是什么身份,这个美人他要定了!
天凉宁破
宁辰澜凌晨六点钟悄悄从床上下来,跌跌撞撞地逃离了酒店。明明套房是自己的,可他却像那个做了错事的闯入者,不敢面对地率先逃了。
他驱车回了主宅,一路上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还好路上没什么车。回到别墅,这个点连佣人们都还没起床,宁辰澜摁指纹开了门悄悄回了自己房间。
他脱下黏腻的裤子,将花洒开到最大。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昨晚那个alpha能进来,明明顶层只有一间套房,没有门卡根本上不来顶层,况且他有关好门。
他有关好门吗?宁辰澜努力回想,昨天傍晚他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太舒服,于是急匆匆进了套房,至于门到底有没有关好确实记不清了。
可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他被人侵犯了,被一个陌生的alpha彻彻底底地侵犯了。他该报警,抓他去坐牢!oga协会也会将那个混蛋告得倾家荡产。
可是宁辰澜不是普通的oga,他oga的身份不能够暴露。宁氏需要一个alpha继承人来重振旗鼓,他不能违背爷爷临终前的遗愿。
宁辰澜咬着下唇将手伸到那个连自己都很少碰的地方,那里摸起来有些肿了,他忍着疼把手伸进去,将里面的东西引出来。白色的液体混着水流顺着他大腿内侧滑下。
宁辰澜衝了好久才裹上浴巾将自己擦干,换上一身干净的衬衣西装,将那些暧昧的痕迹全部遮住。
他下楼吃过早餐,坐上车照常去公司上班。宁氏之前一直委托职业经理人在打理,业务不温不火,他上任之后大刀阔斧地改革了一些制度,眼下正是落实的关键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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