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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狂徒 第50(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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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简单。”柏朝已然通过虞度秋的只言片语明白了情况,收起手机,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沉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都低估王后这次的企图了。王后不仅要杀他,还要戏耍他,让他众叛亲离、让他孤立无援,让他亲眼看着身边每个人因他而死。”

卢晴心肝一颤:“什、什么意思?”

“一会儿再说。”柏朝深沉而冰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朝外走,去追虞度秋,留下最后的话音,“现在我们必须要阻止对方得逞,否则……你们的纪队,就是下一个遇害者。”

作者有话说:

纪凛:在文里看狗男男谈恋爱,在文外还被当作坏人,只有我受伤的可世界啊可恶!

纪凛前脚刚踏进会议室的门,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虞度秋顶着他那头耀眼的银发占据了他的整个视野,不知为何还有些喘:“纪队……让我也进去听听。”

纪凛嫌弃地扒拉开他的手:“没听你家管家说吗,少掺和我们警察的事,这是我们的内部会……诶!你干嘛!不准进!”

虞度秋置若罔闻,像条灵活的鱼,一个侧身,先于他进了门,滑溜得根本抓不着。

纪凛气愤地紧跟着冲进去,刚“喂!”了声,自己的回音传到耳朵里,忽然觉着不大对劲。

会议室内过于空旷了。

桌子的左手边坐着去而复返的冯锦民和两名市局刑警,右手边只有彭德宇和另一名三十多岁模样的刑警。比起方才人满为患的专案组会议,可以说是冷冷清清。

纪凛奇怪:“徐哥,你不是在负责别的案子吗,怎么来我们专案组开会?”

新金分局刑侦一队即重案组,每天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徐升刚从审讯室出来,就被通知来会议室开会,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啊,彭局让我来的。我也纳闷,这案子不是一直都是你们三队在负责吗?”

“情况有变,需要调整。”彭德宇只说了这一句话,声音不同寻常地低沉。

纪凛闻言,便知事态紧急,顾不上赶跑某位闲杂人士了,跟两位领导问了个好,赶紧坐到彭德宇旁边的座位上,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笔,做好了认真聆听案情变化的准备。

彭德宇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回头问:“虞先生,你能回避一下吗?”

旁听位上的虞度秋像屁股粘在了椅子上,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彭局长,作为潜在的受害者,我认为我有权听一听案情发生了什么变化,也好早做打算,规避风险。另外,我预感纪队要倒霉了,想看个热闹,还望批准。”

纪凛怒瞪过去:“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还真说对了。”沉着脸不作声半晌的冯锦民突然开口,眉宇间的肃色比上一次开会时更凝重,“纪凛,我问你,你实话实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穆浩的案子?”

纪凛完全没料到矛头是冲着自己来的,愣了足足三秒,虽然觉得这问题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了:“因为他是我的老同学,以前在公安大的时候帮过我很多忙,现在他下落不明,我想替他逮捕罪犯,就这样……”

虞度秋轻轻啧了声。

不加最后三个字就好了。

加了,便是澄清。澄清了,便让人觉得心虚。

冯锦民的脸上果不其然地显露出了一层疑云:“你跟他关系这么好,我之前怎么从没听他提起过你?”

“是我单方面感谢他。”纪凛坐得笔直,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什么,“毕业后就没怎么往来了,他很忙,我发过几次消息约他吃饭,每次都在办案,我就没再打扰他。他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没提起过也正常。”

冯锦民不置可否地冷哼:“也就是说,你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纪凛点头:“是的。”

“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起码一年多了吧,我去市局办手续的时候远远见过他。”

“是吗?你再好好想想。”

纪凛喉咙动了下,实在忍不住了:“冯队,您究竟想问什么?我怎么感觉……您像在审问犯人?”

冯锦民挥了挥手,一旁的刑警立即呈上一沓照片,冯锦民啪!地往桌上用力一摔,照片在光滑的桌面上散开,有一张恰好滑到纪凛面前,他低头看了眼,脸色登时巨变。

“昨晚昌和分局接到群众的匿名举报电话,称去年10月25日晚十点左右,即雨巷案发前两日,有可疑人士曾在穆浩家门口附近的街道徘徊。昌和分局紧急调取周围监控,终于找到了一家仍保留着去年监控录像的商店,废寝忘食地查了一晚,刚发给我的照片。纪凛,你敢说这不是你?!”

冯锦民突然发难,最后句话里的怒气陡然暴涨,震得所有人身躯一抖,整间会议室内激荡着久久不散的回音。

纪凛措手不及,瞳孔震颤,显而易见地慌神了,脱口而出:“冯队,我那天是去穆浩家了,因为那天是他生日,我想去送个礼物……”

“既然这样,为什么你看见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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