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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2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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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拉着一个看上去像是铁盒子一般的囚笼。囚笼只在两边侧壁上开了几个巴掌大小的出气孔上面还有手指般粗细的铁棍拦成栅栏状。前后左右上下六层铁壁皆有三四寸厚。即便是张良舞锤亦难破得此车分毫。侬智光兄妹见了赞道:「还是丞相考虑周全。僮兵们将穆桂英关进那个铁盒子一般的囚笼里之后将门锁了。黄师宓别过了侬智光兄妹便率领了百余人马浩浩荡荡出了桂州直奔邕州而去。果不出石鉴之所料黄师宓的首站定是柳州无疑。穆桂英被关在铁车里面只见四周密不透风即便是刀剑在手也砍不破分毫。囚车之中竟然放着一把合欢椅同样也是用精钢打制而成四个脚牢牢钉在车底仿佛生根一般。椅子的形状看起来像是一把躺椅只是搁脚的方是呈八字型分开的两条半圆槽钢槽钢制成拱月形。≈ap;ap;ap;ap;nbsp。沷怖、

光是看这把椅子的样子就让人生羞。但是整个囚笼里面却无其它椅子了。穆桂英心道:「这可让我如何坐下去啊?」她暗自发誓死也不往这把椅子上坐就算站着也要站到邕州去。然而马车一动车里的动静实在不小。广南多山路又崎岖随着马车的颠簸穆桂英连站都无法站稳。她的人几次被颠得窜了上去头顶碰到车厢顶面好生疼痛。穆桂英不知道在邕州还有什么噩梦在等着她转念又想:「敌人已对我百般折磨我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倒还不如养些体力与他们抗争!」如此一想便也顾不得羞涩一pi股往合欢椅上坐了下去侧身躺在上面。当沉重的马车压在桂州城的吊桥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穆桂英知道已经出城。桂州对于她来说是毕生的噩梦恐怕这辈子都不会遗忘了。原本大军初到广南时穆桂英想在桂州城下小试牛刀重现当年威风。不料却一时大意沦落敌手被敌人奸y玩弄。想法和现实之间的距离怎的如此巨大?穆桂英心中一片凄凉眼角不禁苦涩起来。人马出桂州十里黄师宓忽然一摆手喝声「停!」僮军队伍便停了下来。黄师宓翻身下马走到囚车后面吩咐士兵道:「打开!」僮兵不敢有违赶紧取了钥匙「咣」的一声将门开了。车内的穆桂英不知为何无故停车见车门打开便从椅子上直起身子。却见门口站着黄师宓。当一道耀眼的光线射进车厢后黄师宓也看清了正躺在合欢椅上的穆桂英僵硬的脸上竟浮现出高射莫测的笑意:「穆桂英这把椅子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坐上去了?」穆桂英瞪了他一眼骂道:「无耻!」她双脚落想要站起来。忽然从车外冲进几名壮硕的汉子不由分说将穆桂英重新按进了椅子里面。「干什么?」穆桂英怒喝道。僮兵们将她的头猛往后按拿一根皮带卡进她的脖子里用力一收。穆桂英只觉得一阵窒息身子便不由自主往后躺了下去直到后脑重重撞到合欢椅上的棉花靠枕上。皮带把穆桂英的脖子和棉花枕下的一根钢柱固定起来让她无法起身。紧接着僮兵又将穆桂英手上的绳子解开把她双手按到两边的扶手上同样用皮带将她的手腕和扶手固定起来。两名僮兵一人抓住穆桂英的一条腿强行将她按进椅子前方那一条八字型的槽钢里面。穆桂英的腿正好陷进那凹槽里面僮兵又用皮带将她的脚踝、膝盖、大腿三处捆绑和槽钢固定在一起。由于那槽钢是呈八字拱月型的穆桂英的双腿也被迫弯曲着分了开来。最后一名僮兵摸出一条连接在椅子一侧的皮带像系围裙似的绕过穆桂英的小腹在另一侧的铁环里穿了进去收紧死锁。穆桂英仰面躺在椅子上屈膝分腿样子无比羞耻像是一个正在床上分开双腿等待客人的妓女。「下去吧!」黄师宓挥挥手。那些僮兵得令纷纷退出了囚车将车门关上。黄师宓点亮了一盏油灯让漆黑的车厢重新亮了起来。外面隐约传来几名士兵的吆喝:「启程!启程!」不一会儿马车又开始颠簸。黄师宓将油灯放在一边把自己的脸挪到灯光下僵硬而干枯的脸蒙上了一层黄光看起来越发阴森。他的声音更加沙哑:「穆桂英你可记得十年前汴梁的那次科场舞弊案?」穆桂英闻言愣道:「自然记得!那那你是……」那场舞弊案牵连甚广穆桂英已经记不得那么多了。黄师宓阴冷说:「十年前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浑天侯我只不过是一个落第的秀才你又怎么可能记得我?」原来黄师宓本是广州的一名落第秀才出身书香世家世代以教书为业。虽然也攒了不少家业但自祖上三代以来皆未中第。其父死前谓之道:「想我黄氏一门在一方乡里也有些才名。可惜未能中举为官实为乃父平生憾事。吾子生来聪敏自小好学。若能取了功名也算了却为父一桩心愿。」说罢便撒手西去死不瞑目。黄师宓自十八岁起便屡次入京赴考。只可惜汴梁科场进士皆以明码标价买官卖官遍皆是。他纵然满腹才学直到四十多岁依然未能中第。黄师宓为了父亲残愿变卖家产筹得三百两白银背负上京。通过一番上下打点当科进士果然榜上有名。不料尚未殿试东窗事发。当朝天子宋仁宗得知科场舞弊私受贿赂之情龙颜大怒下令大将军杨宗保彻查此案。杨宗保秉公办理经过一番查探牵扯出官员三十多名进士一百七十余人其中黄师宓也牵连其中。杨宗保本欲将这些人全部下狱听候天子发落。穆桂英得知此事后便劝说道:「科场买官卖官实为官员贪婪所致。那些贿赂的进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今既事发除其功名遣送返乡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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