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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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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府中门僮传话。「若你要一间能自动舞乐的房子,那便是考究你的能耐了,后果

我不负责。盒子或蓝图,两者皆值千金,你自己决定。」

独孤天威出动军队,要的可不是一隻音乐盒。谁知蓝图纵使极尽巧妙,令两湖城中的工

匠们讚叹不已,盖出来的成品尽善尽美、无有不符,反教人伤透了脑筋。

大凡乐器,皆有把位或琴徽,用以标示音阶。然而在这座「响履凌波」裏,每一样摆设

都是音键,彼此之间的排列却无规律可言,等于是一座三丈方圆的巨琴,上头装满了用途不

明的琴弦,既无章法、又大而无当,便是东海首席琴师亲临,也无法奏出乐曲。

而横疏影不仅要奏响「响?凌波」,还夸下海口,要奏出一阙完整的「玉楼春」来。

众女与这亭子折腾了大半月,都是吃过苦头的,不免笑她不知死活,连最后一丝忌惮都

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名美艳玲珑的笼姬掩嘴窃笑,脱口道:「哎哟,二总管若能奏出整阙『玉

楼春』,小女子便?砖引玉,陪二总管唱上一曲。」

横疏影目光一凛,斜眸乜去,冷道:「你也会唱歌么?脱得赤条条的,我以为是哪间娼寮

的主儿。」那姬妾想起传闲中「暗香浮动」横疏影是如何的辣手,粉面上血色尽失,吓得缩

到一旁,向城主投以乞怜的目光。谁知独孤天威只是一笑,大有幸灾乐祸之意,诸女失了靠

山,气焰登时收敛许多。

横疏影试了试脚下的几枚石砖,四面的铜管中叮咚有声,倒也清脆动听;蓦地足尖轻踮,

柳腰一拧,竟然跳起舞来。

只见她裙下交错,修长的玉腿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娇小的身影在亭中

不住飞转,饱满的胸脯晃荡如波,柱中叮叮咚咚的乐音如奏扬琴,旋律连绵不绝。

曲乐悠扬之际,池塘裏的舞俑小人忽然动了起来!与前度的断续呆板不同,满池的人船

车马都绕着亭子飞快转动,乐工摆头吹笛、舞伎蹬腿飞天,扬帆驰马,宛若活物。众八看得

目瞪口呆,一时无语。

横疏影舞姿曼妙,虽一手拎着裙幅,另一手还要不时轻拍慢点、伴奏合音,却更显身段

玲珑,宛若水上仙子。

她周身衣衫被水花溅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胴体,裹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乳峰,

饱满滑腻的乳肉溢出肚兜上缘,隔着湿透的外衫仍能清楚看见;雪白的玉腿映着粼粼波光,

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纱衣影还要润白,小巧的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裸足偶而抬出

水面,沾着晶莹的细小水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

跳着跳着,忽于亭中一角驻足,柔荑舞风,只以修长的右腿前后轻点,原本两部合拍的

丰富旋律一下子隻剩下单音,週边的人偶也越动越慢,闻者却不觉简陋,彷佛置身于高峰前

的波谷,对下一刻的变化充满期待。

舞乐转成了小调,她轻启朱唇,漫声唱道:

「红酥肯放琼苞碎,探着南枝开遍未?

不知酝借几多香,但见包藏无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闷损阑干愁不倚。

要来小酌使来休,未必明朝风不起!」

风过韵收,穿着半湿薄纱的娇小丽人盈盈下拜,飘开缓落的裙幅在水面上摊成一个雪白

的圆;奶白色的雪肌从湿透的白纱裏透出来,姣好的胴体曲线若隐若现,眩目得令人无法逼

视。

亭中一片寂然。

直到推动人偶的水力机关渐止,舞俑越动越慢,接连停下,亭子裏才爆出连串采声,独

孤天威大声鼓掌叫好,举杯道:「好、好!不愧是我的小影儿!来来,本座赏酒!」

横疏影推託不得,趋前接过酒盅,却被独孤天威一把搂进怀裏,溅得一头一脸全是水,

连头髮都湿了。

「我同你们说,十五年前,我的小影儿可是全东海最好的歌姬舞伎,任谁也比不过!」

独孤天威熊一般擒抱着娇小的横疏影,对众女大笑:「她呀,可是东海勾栏院裏的一块宝,

天下无双哪!」几人忍俊不住,笑得一口酒喷了出来,拍着赤裸的尖挺双峰不住呛咳,满室

都是巍颤颤的臀波乳浪。

横疏影还来不及开口,独孤天威一抹唇畔酒渍,居然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横疏影吓得尖叫起来,但也只是短促的一小声,旋即强作镇定,一边笑一边拨着他的大

手:「主主上,小影儿都依你啦!你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儿。」

独孤天威几杯黄汤下肚,又被温泉一蒸,顿时胀得脸红脖子粗,大着舌头涎脸笑道。

「你你多久没陪我啦?适才适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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