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3 / 3)
据就下结论,随口冤枉烈士,我还不应该……」
骆闻舟打断他:「你这段时候写的?」
肖海洋脱口回答:「昨天晚上。」
他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傻,倏地闭了嘴,旁边郎乔「噗」一声笑了出来,肖海洋局促地抠着自己的裤缝,好似已经快从人间蒸发了。
「我们队不流行口头背诵个人检查全文,这事过去了,你记着请客吃饭就行。」骆闻舟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得自己炒,炒成什么样,就看你心诚不诚了。」
肖海洋一脸空白,看起来想自带调料,直接跳进蒸锅。
「张局的供词我听了,虽然证据对他很不利,但他的解释基本都说得通,」骆闻舟正色下来,「要么是他段位太高,要么他是被陷害的——话说回来,他如果真那么厉害,不该在两次刺杀尹平未遂的过程中留下那么多破绽。」
郎乔问:「所以说,是有人陷害他,就和陷害顾钊的手段一样?为什么?他得罪什么人了?」
骆闻舟摇了摇头,示意费渡开车回家。
顾钊案的檔案是最近重启调查才解密的,谁会知道现金摆放的细节?而张局被调查之后,当年最后一个和本案有关的人也被请进去了,调查组怎样处理,恐怕都是不公开的,他们很难干涉……
这越发扑朔迷离的旧案成了僵局。
这时,费渡忽然开口说:「第一次画册计画是在顾钊案后,大约一年左右启动的,画册小组的人有权调阅檔案——其中也包括顾钊案吗?」
骆闻舟:「你是说……」
「那个神秘的牵头人,」费渡说,「真的死了吗?」
骆闻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碍于郎乔和肖海洋还在场,只是敷衍地说:「太久远了,这要等陆局他们回来再问了。」
然而他心里的疑惑却隐约地升了起来——画册计画和顾钊案,表面上看,似乎应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为什么费渡会几次三番提起,一直念念不忘?甚至放下偌大家业不管,加入了第二次画册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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