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长久(1 / 2)
从这天开始,左霏和蒋赋就算是真正开始恋爱了。日子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左霏不再仅仅是原地等待、默默观察、伺机而动的一方,她变得更主动了些。
临饭点时,她会问蒋赋人在哪里;去图书馆前,她会问蒋赋想不想和她一起去;打完球后,她会和蒋赋一起结伴离场。
他们的交往肉眼可见地变得密切,“成双作对”的感觉明显了许多。
不过左霏本就不是粘人的性子,平日里能在想起自己正身处恋爱状态后去联系一下蒋赋就已是极大的关照了,更亲密的那些事,她很少有做的意愿和兴致,而总是将它们作为对特别事项的奖励。
蒋赋则因为担心过度占用左霏的时间会变相增加她的压力或是令她感到疲惫,所以他主动选择了成为一个温柔贴心、可靠负责、却又鲜少央求或是索取些什么的完美男友,一直与她保持着得当的态度和距离。
所以在旁人看来,他们和那种黏黏糊糊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呆在一起的热恋情侣还有相当大的差距。
然而当事人并不在意旁人的看法,毕竟在每周约定好的那一天里,他们总会黏糊个一整天,将日常里的相处模式完全颠覆。
左霏可能会直接把他约到宾馆,也可能会先和“装备齐全”的他去看场电影吃顿饭,还可能在操场的草坪上或是树下的长椅上枕着他的腿蜷缩着歇息片刻。
对蒋赋来说,这绝不会是太轻松的一天。即便是听起来相当惬意的午后小憩,也会因为衣服里紧勒的缚甲、胯下框死的锁笼和体内震个不停的玩具而成为另一种难耐的折磨。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任何过激的表现都有可能会引发行人的注意,也会惊醒以他作枕的浅睡中的左霏。所以他只能绷紧肌肉,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张嘴、抿唇的循环,忍耐着直到左霏睡醒。
醒后的左霏会故意将震动调至最高档,微笑着俯视他竭尽所能地抵御那种那种几乎要令他泪流而下的快意。
不可以出声,不可以颤抖,不可以放纵,只能默默对抗。偶尔仰头吸口气时,他会对上她那近乎迷恋的目光。
她是那样沉迷地望着他,像是欣赏他的表演的观客,也像是吸食他的精气的食客。她的视线就仿佛是某种强力催化剂,极大程度地加速着快意的堆积。
最后,就像预料之中的那样,忍耐与克制均以溃败告终,他控制不住地钻进她怀里,将一切狼狈和失态都融进紧一个紧实有力的长长拥抱里。
于是,“粘女友精”的外号很快在蒋赋的交际圈里传开。知晓内情的陆玥忍不住对左霏竖起大拇指:“牛哇左霏,我都不知道你作为dom的手段这么厉害,居然能把他训成这个样子!”
左霏回说:“我没怎么训,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陆玥不信:“怎么可能?他以前跟着别人的时候可是会跑来跟我聊人生怀疑自我的哦,但这段时间可是一句都没说哦!”
“他知道我们认识,应该还不至于傻到去和你说我坏话的地步吧?”
“也许是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我总觉得,更多的还是因为他真的很喜欢你。我是说他喜欢你本人,而不是喜欢作为dom的你。”
左霏顿了顿,说:“可能吧。”
如果不喜欢,他当初就不会答应她那苛刻又无情的条件,不会每次调教结束都要黏糊糊地贴着她睡觉,不会每次被奖励亲吻时都如沐圣光。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如此长久的喜欢。
对此,蒋赋的解释是:“因为‘喜欢’本身就是很长久的啊。”
他坐在球场边缘的铁丝网下,理所当然地说:“就好像喜欢吃辣的人会一直喜欢吃辣,喜欢听歌的人会一直喜欢听歌,喜欢找刺激的人会一直喜欢找刺激一样,在没有外界干扰的情况下,一个人喜欢什么东西,他就会一直一直喜欢下去。”
“而且……”他忽地笑笑,贴近她耳畔,以只有她能听见的微弱声音补充道:“小狗会一直喜欢主人,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左霏笑了笑,抬起手轻轻搭上他的下颌角,偏头靠近他,就如同她一贯做的那样,缓缓贴上他的唇角,不轻不重地啵了一下,作为对他的小小奖励。
但顷刻之后,她便反应过来:现在并不是调教时间,而是排球训练的休息间隙;在场的人也并不只有他们两个,还有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一群人。
她在不恰当的时间地点做出了不合时宜的举动,而这举动将令她成为数不清的目光的焦点。
于是肢体一瞬间变得僵直,她立刻转头,想要去看看其他人的反应,确认自己现在的处境。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并不是她所熟悉的球场,而是一颗近在咫尺、几乎与她鼻尖相触的排球。
它静静地停立在蒋赋五指之间,被托举在半空中,遮蔽了此刻她望向别人的视线,也遮蔽了刚才所有可能望向他们的好奇目光。
于是悬空的心重重落在地上,左霏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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