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巴掌 (ωoо1⒏ υip)(1 / 2)
门卡在指间转了不知道多少圈后,终于被规规矩矩地插进了卡槽里。而后灯带亮起,影子变淡,又被左霏踩在了脚下。
金斯像是被那步子钉在了原地,而后不一会儿双膝渐软,缓缓跪下。
他动作轻巧,膝盖落在地板上时没有发出明显的声响,臀部紧贴脚跟,仰头看着左霏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这副模样落在左霏眼里,像极了一只坐在食盆边的家犬,正摇着尾巴等主人开饭,不吵也不闹,乖巧得很,以至于忍不住想撸一撸毛。
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手指自细软的毛发中穿过,贴着头皮揉两下。奖励性的揉搓微微拉扯着金斯的眼角,他贴着脸低低喊了声“主人”,得了左霏一声不咸不淡的回应。
她发音轻短,听起来毫无阻塞感,似乎已经对这样的称呼接受良好了。
不过其实她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何能够在短短一个月时间里适应这种违背现代社会秩序的非常规关系,但她必须承认,面对一个甘心低伏于自己、愿意承受自己宣泄后果的人时,她的确感到十分愉悦。
而名为“愉悦”的正向反馈,总让人忍不住得寸进尺,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熟练地在行李箱中找到那个专用于放置道具的皮箱后,左霏挑了根长长的软鞭。
“趴好。”
简单的两字宣告了第一轮鞭打的开始。没有找借口,没有做准备,也没有褪下哪怕一件衣裤。两人一个急待宣泄,一个渴求纾解,像是久旱初雨的田间人,哪怕淋了一身湿,也只觉得是天降的恩赐。
鞭打的方法似乎是无师自通的。软鞭捏在手里,捋直,松开,手臂一挥,手腕一摆,半身长的皮鞭就甩上了臀瓣上。
这一鞭不算轻,但因为隔着两层布料,甩在身上并没有预想中的疼。金斯只短促地抖了一下,而后就呵着气报数道:“一。”
左霏没有因为他自觉报数就做出什么仁慈的举动,反而是察觉到这行为对他来说并不算痛苦后,动起手来更加肆无忌惮了。
血液流速加快,身体逐渐发热,呼吸变得急躁,大脑也在敦促肢体宣泄掉多余的躁意,于是鞭子落下的力道越来越大,落点也变得更加不确定。
因为痛感在忍受范围内,所以金斯不会出言阻止;因为宣泄尚未结束,所以左霏也不会主动停手。
不断的鞭打声、紧随其后的报数声以及越来越明显的闷哼声渐渐化作了环境音,发声间隔时长时短,声音响度时大时小,但最终,都一道归于沉寂。
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下一鞭,金斯偏头轻声问道:“主人?”
左霏没应声。
鞭子还被她捏在手里,只不过没有被继续捋顺了。它垂在左霏身侧,鞭尾勉强触碰到地面。而左霏,她胸膛上下起伏,嘴微微张着,眼中空无一物。
“主人?”不知情况的金斯声音更大了些。
左霏这才醒了神,眼球轻微转动一点点,又很快眨了两下眼。
她忍不住回忆之前失神时的感觉,觉得那时的自己仿佛卸下了千斤重的壳,成功浮到了水面上,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那是与手捏软肉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奇妙感觉。
她看向伏于地板之上的金斯,觉得自己当初的大胆选择很正确。
在这种充满暴力与痛苦的畸形二人关系里,她可以随意成为掌控者、支配者和发泄者而无需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和看法。因为所有不被认同的负面情绪都被承受者所接纳,白色和黑色的自我都得以保全,并且合二为一。她因此能够脱离分裂带来的违和空间,获得暂时的宁静。
这条路的确可行。
这一点被确认后,左霏再次挥鞭而下。
这次,没有防备的金斯叫出了声,又很快补道:“四十、四十……”
拖长的尾音里有几分迟疑,一听就知道是忘了数。
左霏问:“四十几?”
金斯小声道:“不记得了……”
左霏有点想笑:“上次也是数着数着就忘了,你怎么忘性这么大?”
金斯哼哼两声,“明明是您……”
眼见着某人要甩锅,左霏打断道:“行了,起来。”
软鞭被扔上床,细木鞭落入手中。这鞭子只有手柄处包了皮,鞭身则是木制的,而细木鞭比较脆,并不能用来大力挥打,通常只用来打手心或者纠正姿态。
左霏轻敲他的手臂以示催促,被赶到床上去的人很快又被扯掉了裤子,两条光溜溜的腿挂在光溜溜的屁股肉下,格外赏心悦目。
一个月的休养生息足够让金斯将屁股养回原样,只不过左霏没能见到,毕竟先前的鞭打早已在其上留有痕迹。
因为隔着裤子,甩下时的力道被分散了些,所以屁股上并没有呈现出明显的一条一条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桃红的两个色块。这色块不仅形状不规整,边缘还有渐变的过渡,看起来很漂亮。
左霏毫不掩饰自己对这种痕迹的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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