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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西辞看见他就来气,立马就对桑承福道:“桑老师,就是他交的那群混混来打我们。”
邵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转而惊恐的道:“我草,宋西辞你告黑状是吧,谁找人打你们了,老子不就是早上砸了一下养子吗,你这记仇鬼。”
“闭嘴,作为一个学生,满嘴脏话像什么样子,跟我去办公室!”桑承福话一出,邵戚就闭嘴了。
桑老师虽然严厉但很正直,许多学生虽然平时总是骂他,但实际上都很听他的话,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在私立贵族高中当这么多年的年级主任的原因。
邵戚跟在宋西辞后面,挤眉弄眼好一阵他都没有理他,他恨恨的也懒得再理会宋西辞了,而宋西辞之所以不理他,是因为那个蘑菇头明确说了,邵戚把霍丞风堵在后巷了。
进了办公室,桑承福先拿了几袋冰块出来,让他们冷敷伤口,宋西辞太白了,轻轻碰一下就会红,于是显得伤很多。
他拿冰袋按着嘴角,疼的嘶嘶抽气,宋少爷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就是他受伤最重的一会了。
“还知道疼!”桑承福哼了一声,“说吧,怎么会去后巷打架,其他人也就算了,宋西辞,我可从来没见过你打架!”
“桑老师,这不是我们的错,是邵戚叫人故意把霍丞风堵在后巷,我怕他受伤才去的,你看霍丞风的脸,被打成什么样了。”宋西辞直到这会儿也还是生气,目光带火的瞪着邵戚,“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宋西辞你别胡说,你这就是想找人背黑锅是吧!老子什么时候叫人堵养子了,你有证据吗?”邵戚怒不可遏,他把桌子拍的砰砰响,恨不能当场就和宋西辞动手。
“坐下坐下,争什么!”桑承福也拍桌子,他看向宋西辞,“你为什么觉得是邵戚做的?”
“之前有个同学来告诉我的,他说是邵戚找人堵了霍丞风。”宋西辞哼一声,冷冷的瞅着邵戚,“你敢做不敢认是吧?”
“谁?谁告诉你的,你把人叫来当面对质!”邵戚叉着腰,一副骂街的姿态。
“邵戚,小声点儿。”桑承福头疼的把他按回椅子上,“这又不是谁嗓门儿大谁就有理。”
“桑老师,他冤枉我!”邵戚一脸的委屈,“我们做了这么久的朋友,他就为了这个养子他就冤枉我。”
“你别一口一个养子的叫,对这位同学多不尊重啊。”桑承福劝完邵戚,又问宋西辞,“那个同学是几年级几班的?我们把人叫来问问。”
“我不认识那个同学,就记得是个蘑菇头,下巴上好像有颗痣。”宋西辞当时着急忙慌的要去后巷,根本没有注意那个人的长相。
“小风,你认识吗?他好像认识你。”宋西辞问霍丞风。
但霍丞风满脸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看见有人,他是不是只是远远地看见了我被堵住了?”
宋西辞一时卡了壳,这个证人找不到,就好像真是他污蔑邵戚似的。
“当时确实有个人来叫宋宋,也确实说了是邵戚做的,当时教室里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程修和道:“这不是宋宋随口胡说,而是确有其事。”
“那一定是那个人想冤枉我!”邵戚气不打一处来,想拍个桌子,碍于桑承福在又不敢,于是只能恨恨的瞪宋西辞和霍丞风,并哼哼道:“我以后都不和姓宋的做朋友了!”
“你们先回教室上晚自习,不许再打架了知道吗?”桑承福身心俱疲的叹了口气,“我会按照宋西辞说的特征找一找这个同学,找到了再叫你们。”
几个人往外走,桑承福又想起什么来,叫住了他们,“刚刚忘了叫你们的班主任,你们把人叫来一下。宋西辞,你伤的那么严重,请个假吧。”
伤的重?
宋西辞有点莫名其妙,他其实都没觉得很痛,刚刚嘶嘶叫唤都是为了显得自己可怜。
但去厕所照了照镜子才发现,他脸颊上有一块儿非常明显的伤痕,青中泛紫,看起来十分恐怖。
宋西辞自己都被这伤吓到了,担忧的道:“我不会破相吧?”
“破什么相,你还是整个学校最帅的崽!”程修和一边洗手一边感叹,“真好,你可以请假,我也不想上课啊。”
“我才不想请假。”宋西辞看看霍丞风,犹犹豫豫的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他怕他走了会有人欺负霍丞风。
但他没有打电话,高瑜婷却已经通知了宋延庭,晚自习第一节 课期间,童笑珊和宋延庭就已经到了学校。
童笑珊满眼的心疼,手掌颤抖,都不敢碰宋西辞的脸颊,宋西辞赶紧安慰她,“妈妈,我一点儿都不疼的,你放心,放心。”
“我怎么放心啊,妈妈从小到大都没打过你,你什么时候伤成这样过。”童笑珊语带哽咽,“你以前从来没有打过架,这次怎么会和别人打起来,你给妈妈说是谁伤的你,妈妈绝不放过他们!”
“妈妈,我没事,你带我回家吧,带回家让曾叔叔帮我看看就好了。”宋西辞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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