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还是玩不过师兄(1 / 3)
眼看话题往不可控的方向一路狂奔,大家长及时出声制止,力图挽回最后的声誉。
“散了,闲的话把宗规抄写二百遍。”
“!”此招果然奏效,上一刻还在叽里呱啦热火朝天的多人念力传声群霎时悄然无声。
钟御心满意足,扬扬手示意他们忙自己的去,众弟子连忙退散。
只是,人群背身离开时,不知道是谁又咕哝一句,传到他耳朵里。
“天啦,你们没屏蔽掉色魔?”
钟御:“……”是他平日表现得太仁慈,让小辈们以为他手里的泠音剑是个装饰品?
他侧目一看,不辞辛苦为他宣扬“美名”的嫡亲师妹和大徒弟正悄悄摸摸携手共退。
“你们两个……”
“师兄/师尊,我们这是为你好!”二人见逃不掉,瞬间变脸,附笑谄媚道:“你想啊,之前那个匿名话本影响多恶劣,现在又出来个祁深庭,我们是好心帮你塑造深情人设!”
钟御:“?”这脸皮和颠倒是非的能力,东边那邪教见了都自愧不如。
他板起脸来,刚要训斥,一道疑问穿插进来:“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苏深灵不会念力传声,见一众师兄师姐面如菜色灰溜溜遁走,又见师姐和师侄提起快被遗忘的话本和不知所谓的深情人设,一头雾水。
钟御转身便见真正的罪魁祸首睁着水灵灵的异色双眸望着自己,无辜又迷茫。
心头那点火气瞬间消没了。
“无事,我们回去吧。”他揽过少年的肩,带人回峭春寒。
连璎和宸曜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由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小声抱怨起来。
“师兄太打脸了,要求屏蔽掉他,又搁那偷听!”
“就是!他偷听还生气,我们可没讲一句瞎话!”
叔侄俩很快达成共识,一致认为霸道专制的大家长太过分。
没和他们讨论的苏深灵也心有灵犀地这么认为。
祁深庭的事就像没发生过轻飘飘揭过,一群人显然聚在一起聊天但钟御又不告诉他聊了什么,他从头到尾被动接受或蒙在鼓里,从峰顶回到峭春寒后也没等来钟御一句解释。
苏深灵越想越气,下定决心绝不要理会对方。转念一想,还是要给钟御一个教训。
打又打不过,只能从其他方面让他难受。
比如,给点甜头,又吃不着全部。
作为天性魅惑的有苏狐,苏深灵深谙此理。
于是,白天里相安无事风平浪静,到了夜间,气氛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钟御从醴泉池回来时,小狐狸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全然不像平时那样兴冲冲地扑过来或拍拍床让他快来睡觉。
衣服也没好好穿,只一件杏色寝衣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半个白皙圆润的肩头。下身不着一物,但又看不真切,三条雪白大尾巴懒懒地或堆在床侧或盖在腿上,半遮半掩住两瓣肉乎乎的雪臀。
钟御眸底晦暗一瞬。
他两三步走到床前,床上的人依然闭着眼睛面朝里侧,仿佛当他不存在。
见他这样,钟御心里有数了。小狐狸心情不好,得好好哄过才行。
“怎么了?在生气?”
他坐到床边温声询问,手却不老实,顺着裸露在外的小腿缓缓向上,溜到丰满的臀肉上,轻轻揉捏。
大尾巴瞬时起立,毫不客气打掉色魔偷香的手。
“让你碰了吗?”少年凌厉质问,但委屈的情绪听起来更像撒娇。
钟御剑眉一挑。
他俯下身,贴到少年的脸颊,左手锲而不舍地又摸上去,轻笑道:“怎么碰不得?你哪里我没碰过?”
“你!”
苏深灵气得抬脚想踹他,可伸出去的左脚牢牢被对方把控在手心。
钟御手一抬,光裸的两条腿立即分开,腿心处的美妙春光在他眼底下暴露无遗。
他肆无忌惮地欣赏,苏深灵又气又羞。
“不准你看!”他一甩尾巴意图遮挡,可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尾巴甩偏了角度,没遮住的半边重点部位反而更惹人遐想。
身体动作时,没拉好的前襟也散开来,杏色寝衣滑落褪到腰间,因为气愤起伏的胸膛上,两团小乳从银白发丝里探出粉红的奶尖儿。
明明是穿着衣服的,可被这么一折腾,却比赤身裸体还让人喉间发紧。
钟御哪还不知他心里所想。
说是不给摸不给碰,可先是衣服不穿好,后来灵活的尾巴也变得“不听使唤”,摆明就是在故意引诱。
这是个太明显不过的圈套。
但钟御愿者上钩。
“到底在气什么?”
他一手摩挲着细腰,一手揪着小奶子,亲亲闹脾气扭过头去的小狐狸,耐心解释道:“我与那祁深庭几乎没有接触,他送我礼物我从未收下,这次他来归衍我事先也没收到消息。我已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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