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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有失体面 (2500字彩蛋 剧组下班之后打游戏联动《惟知惜故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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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样,放在薛翘珣身上也是一样的。

薛翘珣从小入军营,但从来都是跟在父亲身边,十八岁独自领兵,战败一次,胜仗两次,真正带兵屈指可数,何尝不是一个被宠过头的孩子?不知道责任为何物,才会任性,才会想摆脱一条被铺好的路。

皇上王爷为他铺好郡马的青云路,在大人眼中的大局,便是让孩子成为其中一个筹码,朝堂之路够了,四年前他帮傅星琳假死是想放自己一条路,殊不知成为把柄,被苏故澄和相国连消带打……

这样的蠢人,不该活着,却又必须活着。

那时候在蜀地,他只剩一口气的时候,最后的神识在想病死了总不算辜负免死金牌,枫木却把他救活了,有不止一次,他心中不希望枫木救活自己,但这种想法会很伤医者的心,他不说出口,算是心中仅存的其中一些温柔吧。

薛翘珣的身份在朝堂之上已经是枚弃子,除了苏故澄恨得自己牙痒痒之外,大概京城也没几个人记得自己这个薛小将军了吧?

怕想太多东西掉头发,薛翘珣也没想那些事了,盛夏的午后,一杯渗了蜂蜜的桂花酒中加一小块冰,岂不是比回忆诱人多了吗?

如果那时候没有苏故澄,傅星琳也是不会和他成亲的,但他想过妥协自己被安排好的人生,这点傅星琳比他好很多,她不愿意妥协,十岁那年就嚷着说自己只会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把她逼急了,就学祝英台死了也不妥协,毕竟十岁就会嚷着祝英台怎么就不先杀了马文才再殉情,死了也得拉个垫背。

不妥协是他现在才学会的,其实他心底里还害怕着苏故澄,但那时候在龙争城现身,就是自己第一个不妥协。

这样差劲的人,怎么还活着呢?

“淮君。”

“淮君。”

“淮君。”

他们三个突然唤醒了沉沦思考中的自己,薛翘珣看着手中酒杯快要化透的冰块,轻笑一声:“整天叫我,没了我就喝不成酒吗?”

安致恒答道:“干喝不好玩,把你的魂唤回来,玩行酒令。”

“不喜欢玩行酒令,”他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让小姑娘倒酒才有意思,把小鸳喊过来。”

傅星琳拿起酒壶给他满上一杯:“别打我小鸳的主意,多的是活等着她做,本姑娘侍候你成了吧?”但她只倒了一杯就收手。

算了,起码也算是个姑娘。

安致恒又道:“不玩行酒令,那我们玩比武……”

薛翘珣觉得他这想法够新奇有趣:“枫木修灵蛇道,他一出手,教主对着那些毒蛇蜘蛛蝎子可没胃口喝酒了。”

“蛇蛇多可爱啊,大不了我们比剑术,就让你欺负我呗。”枫木一开口,薛翘珣嫌弃地摇摇头,一早知道他底子,和他比武没意思。

薛翘珣支着脑袋,将奈何递给枫木,道:“我就不玩了,你们一个提议,一个想比,我看戏就行,”又想起也用剑的一个,看傅星琳一眼,“你不许掏干将莫邪。”

安致恒耸耸肩,在身边摸索一下,无辜道:“不知道扔哪儿了……”他说的是天霜剑,之前喜欢用鞭子随手一收就行,现在拿着这么大的剑,随便一扔就不知道扔哪去了。

“九哥,用我的!”傅星琳唯恐天下不乱,打开身后的剑盒,把干将莫邪递给他,安致恒本想拿一把,但觉得干将莫邪是一对双剑,不想分开它们,就把一对也拿在手中。

拿起这一对双剑的瞬间,安致恒感觉到掌心之中被冰冷的剑柄吸着内力……微微一闭眼睛,感觉眼皮被剑气炸开,胸腔像被冰凝住了,全身的内力翻江倒海,整个身体像一坨包裹着烈火的冰块,他连忙嫌弃地把这邪门东西放回剑盒,一脸嫌弃道:“粉粉嫩嫩的不适合我,我去找剑。”

一转身,汹涌的内力冲破了屏障,安致恒悄悄又强行压回去,走了一步,扶着旁边的柱子咳出一口血……“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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