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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我要给你男人刮骨疗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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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跟西门庆有了那种接触,徐应悟怕见了面尴尬难堪,有两三天没好意思上西门府“叨扰”,每日清晨送菜,都是叫张松跑一趟。这期间,他央求钱干娘带他去乡下考察蔬菜瓜果培育及相关产业链发展现状,又到集市上走访调研此类农副产品的供求情况。

他发现本朝人民群众对新鲜蔬果在饮食结构中的重要性存在认识不足、兴趣不高的问题,没有足够的需求,自然不可能产生优质的供给渠道,想要让西门庆吃上种类丰富的新鲜蔬菜,他只能自己另想办法。

这日张松去山里挖了半天菌子,天黑时来家路上,遇到刚从河边采了野蒿回来的徐应悟,两人一人挎个筐,边走边说笑,到了家门口,却见玳安儿揣着手,一脸焦急地来回踱步。

“玳安哥?”张松迎上去叫他,玳安儿却顾不上答应,一把拽住徐应悟手腕,急吼吼拖着他就走:“哎呀应二叔!你这一天上哪儿去了?可叫人好找哇!爹不好了,叫你半天了!”

徐应悟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叫……“不好了”?还没到时候啊,该不会是他做出的些微改变产生了蝴蝶效应,让祸事提前了?难不成小潘发现他跟西门庆的“小游戏”,发疯提前给他喂药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你爹到底咋了?!”徐应悟甩开他手,质问道。

“嗐,昨儿个夜里,好好的突然喊脚心疼,疼得受不住。清早上来了个大夫一瞧,说他脚上生了个癞疮,开了一副膏药叫贴上。结果脚上没见好,到了晌午竟发起烧来,人都烧糊涂了!”

徐应悟一边随着他疾走,一边仔细回忆,书里没这出儿啊!西门庆身子一向硬朗,连头疼脑热的小毛病都不曾提到过,怎会突然脚底生疮?

玳安儿也讲不出个道理来,说话间两人便进了西门府后花园,绕来绕去来到潘金莲居住的小楼前。徐应悟跟她有过龃龉,进去前还犹豫了一下,却见里头乱哄哄一堆的人,西门庆几房妻妾及贴身侍婢们都在。

玳安儿引着徐应悟拨开人群进到里屋,西门庆躺在榻上盖着床厚厚的棉被,满头大汗地左右摇着头呻吟:“娘,娘,应二哥……娘,应二哥……”

徐应悟伸手在他额头上一贴,吓了一跳。热得烫手,最起码得有39度!还盖这么厚的被,这是要把人活活捂死啊!他一把掀开棉被,身后响起一片惊呼。[br]

“这……可不敢见了风!”说话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应当是大夫。

徐应悟没空向他科普传统医学“发汗”理论的谬误,甩他一眼刀,不客气道:“你不来治,人还不烧!你走开吧!”

大夫“这,那”了半天,咳声叹气背着手走了。

“打盆井水来,给他擦手心脚心!”徐应悟使不动别人,只能推玳安儿,好在这小子不知为何对他颇为信任,得了令就往外跑,边跑边喊:“打井水!浸手巾!”外边几个小厮立时动作起来。

“应二叔,他爹热头热脑的,你这是作甚?”吴月娘端着主母的架子,沉着脸问他。

徐应悟不好驳她脸面,只好耐着性子解释:“再烧下去,怕要把人烧傻了,先降降热度,再论别的。”说着来到床脚,扯下西门庆两只袜套,要看他的“疮”。

果然,右脚掌下方贴着一块散发着辛辣臭味的黑色膏药。徐应悟一手按住他脚踝,另一手抠住膏药的边,用力撕了下来。西门庆疼得嚎叫出声,没被按住的那条腿在空里乱踹。

这哪是疮,红里带黄的一包脓血,分明是伤口感染了!

还没等徐应悟开口骂那庸医,潘金莲先急眼了,冲上来指着他骂道:“你个没根基的敲板儿蛮子,硬冲什么江湖郎中?不是你强拉着汉子捣鼓你那脏屁股门子,他也不至于惹恼了土地老爷,脚底下平白生出这邪疮来!你倒有脸……”

徐应悟比潘金莲高一头还多,他募地直起腰来,自上往下恶狠狠瞪着她,把她吓得立刻闭了嘴。

“你男人伤成这样,你都没察觉?这两日在你房里,你就没让他下过床?”徐应悟又把她堵得面红耳赤,她气得柳眉倒竖,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几个妇女赶紧上来拉的拉,劝的劝,强把潘金莲推出门去。

徐应悟冲吴月娘拱手道:“大嫂子信我一回。这不是疮,是脚底下割破了,伤口化脓,发烧也是因着这一样。眼下须得尽快清创,把脓血挤干净。横竖药石无用,不如叫我试试。”

吴月娘好歹有些见识,见徐应悟神色笃定,不像信口开河,一时也没别的计较,只得皱眉点了点头。

徐应悟得了大老婆首肯,立即转头吩咐下人们:“多打几壶烧酒来,取银针银勺、干净棉布,再烧一锅开水晾上。”丫头婆子们纷纷答应着往外跑,此时玳安儿正好提着桶冰凉井水进来。

徐应悟叫他们浸湿了手巾搭在西门庆额头上,又沾着冷水擦拭他手心。不多时丫鬟端着他要的东西进来了。

上高中时他因打篮球受伤,伤口感染过一次,胳膊肘上到现在还留着块疤。他依稀记得清创时要消毒好几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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