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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模仿着性器,像昨晚一样进进出出,刺激着女孩的敏感点。
女孩春潮不断,哭腔听不出来是难受还是快乐,直到男孩的指腹压上凸起的阴蒂,程乐然立刻举起白旗,彻底沦陷。
她不断扭动的屁股,躲着即将抵达临界线的快感。但沈泽森却加倍奉还,舔弄,抽插,揉搓,一个也不落下,来回交替,给予女孩无法承受的欢愉。
就这样,程乐然喷了。
哗哗啦啦再淅淅沥沥,蜜汁喷洒在男孩如天公雕刻的鼻梁和下颌线上,打湿了薄唇和舌尖。
“对…对不起…”
良好的教养怎么允许她尿床,下意识地道歉,下意识的收缩,下意识的逃避。
“很甜,这么会喷,夸你还来不及,干嘛对不起。不信你尝尝?”
沈泽森抬起头,湿漉漉的嘴唇压在女孩微张的嘴上,把女孩的味道渡到了她自己的口腔里。
唾液交换间,淫水的骚腥也充盈着口腔,程乐然闭着眼睛红着脸,被亲的软绵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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