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自投罗网倒霉beta惨被开苞qj(2 / 4)
“没有…”陈音犹疑道。
陈景清却也没能说出让陈音下车去接宗令秋的话来,毕竟omega独自面对alpha的危险性可想而知,于是冯启说到,“大哥,你将我在宗令秋酒店放下,我带他过去便可以。”
“我们可是特地去接小启哥,让你亲自上门像什么话。”陈音道。
“我们打了平手,我带客人上门,正好抵了你们二人上我的门。”冯启笑到,“不必担心,给你们带去一个完完整整的宗令秋。”
再见到宗令秋时他倒是完整,冯启自个儿却是被草地逼口合都合不拢,子宫里灌满着人家的精液,还顺着嘟嘟的的肉唇口往外流,把地毯搞的乱七八糟,“因担心而查看状况”的陈景清直接看到冯启被操肿了的深红小逼,浓稠厚重的精液从闭不合的肉道缓缓流出,肥厚娇小的肉唇肿嘟嘟,闪着不知是冯启淫液还是alpha精液的光,至于精练皮肉上的手印齿痕,更是冲击着陈景清的视网膜。
这酒店怎么连个人都没有,冯启心头纳闷,装潢像富丽堂皇,结构倒是像个迷宫,他不理解这是设计师的偏好还是有钱人的独特审美,或许他们住酒店时喜欢玩逃杀游戏。
他费了半天劲才找到房间号,正要敲门时却发现房门没关。他默认宗令秋为他留门,隐约觉得这房间空气肯定不流通,没管太多直接推门而入。
空气确实不新鲜,他感知到它十分厚重,房间安静地像潜伏着凶手的谋杀现场,只有冯启的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他犹疑几秒要不要换鞋,却听到房门关上的啪的一声,这是间套房,客厅里没有看到宗令秋的身影。
怪异感布满全身,冯启呼唤宗令秋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向里面的卧室进发,不知怎的,冯启萌生出一种卧室的门是断头台的错觉。
他的脚步迟缓,小心地四处观察,突然间看到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如同丧尸般向他冲来,冯启吓得一个哆嗦出拳重击在对方脸颊,这才看清楚丧尸的面目——这是红着眼睛的宗令秋,拳头没有阻止他的脚步,他像一头猎食目标的大型猫科动物,很不幸,冯启将成为他的食物。
兄弟二人怪异的热情、空无一人的酒店、突然上锁的房门、易感期的宗令秋……
冯启发现自己是一个无意识自投罗网的倒霉蛋。
宗令秋或许也是,印象中他清心寡欲地像个入定僧,他不与omega也不与beta进行婚恋方面的交往,愁的他母亲连连叹气——所有的婚配相亲全被他温和地冷处理,他母亲总是向冯启大姑诉苦商量。
人类总是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冯启无意中吃到这块瓜,竖起耳朵仔细听来,甚至买了一副听诊器作为八卦设备。宗令秋身体检查健康无异常,精子活性在alpha之中都是佼佼者……这些使他觉得腻味,他去寻找新乐子。
他不理解为何陈姓兄弟二人要如此对待他,也不甚关注陈盛的事业关系,大概的猜想是陈宗两家利益相合,决定靠子辈婚姻关系捆到一起,为何会选中他而不是omega陈音…又为何是兄弟二人找上门诓骗而不是陈盛直接安排…
他没办法再进行思考,冯启瞧见宗令秋鼓鼓囊囊的裤裆就怕,他年幼时是见过陈景清的鸡巴的,当时他尚未分化,只记得那东西模样颜色都不怎么好看,自己和他有好些差距,也着实自卑了一阵,后来他就以陈景清鸡巴不如自己的美观来安慰自己。那急眼alpha匆匆用指头往他肉逼里捅了捅就忍不住提枪上阵,宗令秋手指太长,而冯启的穴尚未经过开发,尚是一口娇嫩的处女穴,这根在逼仄软肉间胡乱搅动的手指几乎快触到他生殖腔,好像是在探这肉洞长度看是否能能将肉棍全部吞吃,他有点不满地皱了皱眉,宗令秋被揍破了相,虽说他眉眼颇为俊气英爽,做这个动作还是很滑稽。
好在肉逼紧实娇嫩,又极为敏感,冯启已被他胡搅得泌出了一汪透明的淫水,肉逼上面分量不错的阴茎也开开心心翘起来,前端渗出点液体。他双腿大张,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宗令秋把自己那一滩淫液摸到他那触目惊心的肉棍上,冯启被那鸡巴规模吓得哆嗦,宗令秋那物件一看就是害人的,龟头大,柱身粗又直,长度颇为骇人,囊袋沉甸甸地坠着,阴毛十分茂盛,密压压一片黑丛林杂乱无章,丑的不堪入目却又极符合他高大外形。
alpha阴茎都这般丑罢了,此时冯启还没有经验。
热腾腾的肉棍现在雄赳赳气昂昂地想插进冯启娇嫩深红的逼给他松松土施施肥,肉棍上面的淫水在灯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青筋根根暴起,如图腾一般盘错在柱身,好在主人是个爱干净的,这肉棍味道不好但也不算很糟心。
冯启闻不到信息素,他浓烈的求偶气息算是给狗闻。
宗令秋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冯启狭窄肥厚的肉逼口缓缓地往里怼,beta的身体不是天生用于欢爱,更何况这畸形的娇小肉道经过匆匆开发就要承受庞然巨物的碾压,甫一进个头,宗令秋就舒张了眉阖上了眼叹了一口长气,舒爽不言而喻,肉口紧紧裹着它,龟头被吮地舒爽至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