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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玖醒来的时候古灵已经走了，床畔放着那团白色的龙筋，倒是没有失言。

他双手颤抖着拿起龙筋，冰冷的，早就没有生机，放到胸口的位置，紧紧抱着，却仿佛还能感受到时焱的心跳，眼前浮现出熟悉的笑颜。

“时焱……”他咬着唇，无声地哭泣。

古灵已经疯了，再不是他认识的二公子，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他要逃，逃的越远越好。

书房里有条密道，可以去到云之塔。

云之塔进的去，出不来。

虽然他没有了灵力，但是他有一把钥匙，能打开塔底的大门。

与其待在古灵身边受尽羞辱，被折磨至死，他宁愿一辈子囚于塔中，生死由命。

“唔……”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肚子里那团东西突然顶了他一下，力度不重，却能清晰感觉到它的存在。

卿玖唰得脸色惨白。

这团活生生的东西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古灵对他的羞辱，他有多么的不堪，身为一个男子，却要敞开大腿替人生孩子。

“畜生……”

他觉得自己很脏，很恶心，趴在床边干呕。

肚子里的孩子轻轻转起了圈，像在安慰他，一股温暖的灵气流进了血液，缓解了他的不适。

卿玖捂着肚子，犹豫不决，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又下不了手除掉它，他与它血脉相连，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罢了……

他闭了闭眼，艰难地坐起身，身上酸疼得厉害，使不上劲，锦被落下，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别过脸，穿好衣裳下床，脚一沾地，腰肢发软，便又跌了回去，坐时压到了臀瓣上的伤，疼得变了脸色。

缓了好半天，他扶着柱子重新站起来，将龙筋收进乾坤袋，一步一停，跌跌撞撞地往书房走。

身上到处都疼，尤其是胸前，娇嫩的乳头破了皮，也没擦药，不仅疼，还隐隐往下坠，沉甸甸的，仿佛挂了东西，骨头跟散了架似的，走起路来脚步虚浮。

没有多长的一段路，他却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出了一身的汗，脑子晕晕沉沉的。

云之塔近在眼前，好似触手可及，他眼前发黑，脚下一个踉跄，跌了一跤，趴在地上。

忽然，他面前出现了一双白色的靴子，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他浑身一颤，抬起头，视线往上看，看见古灵笑盈盈的脸，手脚变得冰凉，心也跟着凉透了，从没有这般绝望过。

“羽儿，你要去哪，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古灵温柔地说道，“你初次承欢，身子虚，需要多休息，还是不要乱跑了。”

卿玖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一颗一颗，重重地砸在地上，“古灵，你放过我好不好？”

古灵摸了摸他的头发，抱起他往回走，“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更何况……”

他顿了顿，勾唇笑笑，低声说道，“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呢。”

这句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卿玖的自尊。

回到殿内，哑女跪在门口，看见古灵抱着人回来，头也不敢抬，但是悄悄松了口气。

“退下，听见任何动静都不许进来。”

哑女磕了个头就退下了，卿玖靠在他怀里，害怕得浑身发抖。

他动作粗鲁将卿玖扔到了床上，面无表情地开始脱衣裳。

“你要做什么？”卿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心里很畏惧行房事，阳物还疼着，于是赤足爬下床，慌乱地往外跑。

古灵脸色一沉，挥袖甩上门，卿玖砰得一下撞了上去，后背紧紧贴着门，害怕得不知所措。

“你别过来……”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时焱可以，我就不可以吗？”古灵冷着脸朝他走过去，逼得他一步步后退，猛地抓住他的胳膊拽回来。

“啊！”卿玖重心不稳，扑向桌子，桌上的茶具被扫落一地，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

“不是的……我们没有……不是这样的……”

古灵从后面抱住他，将他压在桌子上，捏着他的脸转向自己，嗤笑一声，嘲讽道，“没有？怎么，是他还没来的及碰你？还是，他没像我这样对过你？”

他一把握住卿玖的分身，隔着薄薄的衣物，用力地揉搓，像是要把它弄断似的，疼得卿玖浑身颤抖，不停地挣扎，手指在桌子上划出了几道白痕。

“放开……啊！”

可怕的是，在这般粗鲁的对待下，他的分身依旧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古灵轻易压制他的反抗，“滋啦”一声，用蛮力撕烂了他的衣裳。

前胸贴着冰冷的桌面，后背靠着一具火热滚烫的胴体，冰火两重天，卿玖很难受，肚子里的孩子也开始不老实，不停地冲撞，疼得他冷汗直冒，说不出话来。

他不说话，古灵便以为他是默认，妒火中烧，粗鲁地用腰带将他的手绑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