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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品穴宴2(21禁暴露梗/夫妻受辱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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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厢弥平正因被檀王玩笑而满面赧色,那一厢因“观穴”而淫兴大发的众臣们玩弄侍姬娈童肉穴的手上动作也愈发激烈,回廊亭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黏腻水声。更有那耐不住的,直扑身向前,将鲜嫩的侍姬或娈童以犬趴式压在身下,遂召来身后伺候的侍女,服侍脱去下身的衣物,露出颤巍巍翘起的黝黑肉具,再经侍女的口润湿后,掼入那紧窄的、从未被采撷过的穴内。

“唔……这只穴浅的很,水儿也多,妙、妙不可言……殿下赏的,果比臣后院那些腆着脸、松了穴的老货好的多……可谓是穴中精品了……”

“臣等蒙殿下恩赏,才得这样的妙穴……若错过了今日的‘品穴宴’,想来要抱憾终身了……”

湖风乍起,吹皱了水面,也将这些吹拍之语送入了檀王的耳。檀王将视线从弥平身上移开,抬眼看向六部的堂官们。除了两三个当众交媾的外,旁的还算跟着赵兴的道次,不过还有一二个正襟危坐的——他凤眸稍缓,记下了这一二个名姓。

粗鄙的献媚听上两三句便厌烦了,心底泛起的厌恶传至指尖,檀王直把帝奴的雪臀掐出了一道红晕,好在臀肉丰腴、耐得住磋磨,帝奴只略溢一丝呻吟。

“玉梨呢?”

侍姬也好,娈童也罢,不过是这“品穴宴”的陪衬,而这“品穴宴”的主角,却是还未出场的玉梨公主了。赵兴知檀王被这些腌臜老货们如对老鸨的吹拍搅扰得雅兴全无,忖及今日要行的对天家叔侄的挑拨,连忙膝行上前,满面堆笑禀道:

“主子且向廊下看去,那扁舟之上,不正是咱们的玉梨公主吗?”

在场的众臣自然记得檀王前几日是如何应下给玉梨公主验身一事的,其中的章襄更是伸长了脖子,向那扁舟上望去。

只见一名梳着雍容华贵的牡丹髻,额间点缀着玉棠花形状的额饰,身着一袭安北王族的长裙的少女跪坐于扁舟上,两侧的女官轻摇舟楫,自廊下小口缓缓驶来。待扁舟缓缓驶入回廊亭圈出的内湖,众臣细细看去,终是瞧出了这盛装之下的羞辱——原来那条安北王族的长裙竟被裁剪出了好几个圆洞,且俱在紧要处,而长裙内的少女一丝不挂。只见她低下头,含着泪,在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猥亵目光下,亲手将两只如水蜜桃般丰满的乳儿从前襟的两个圆洞中掏出,再托于胸前,像最下等的娼妓揽客般展示与众人瞧,并随扁舟的摇晃荡出白花花的乳波。

“啧……妙、甚妙……”

那滩在柔荑上的乳肉如水般荡漾,直恍了好几位大臣的心神。赵兴见状,眼带嘲意,却又轻一击掌,扁舟穿过廊下,少女立时分开跪坐的双腿,从廊上垂直望下,正好能从少女两腿间的圆洞中窥得春光——湖风乍起,拨开谷地两侧修剪得宜的耻毛,露出幼鲍般潋滟着水色的稚穴来。

“这品穴宴的第三个道次,便是‘听’字诀了。都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诸位大人生逢盛世,想来也从未听过甚亡国之音。故而今日主子特请来玉梨公主,由公主隔着湖水,为诸位大人唱上一曲安北民谣《玉棠花》,以助诸位大人品穴的雅兴,并告慰我华朝在寒漠一役中殉国的英灵。”

身为长公主,却因母国战败沦为质子,更要袒阴露乳地唱家乡民谣给入侵母国的战胜国臣子肏穴助兴,此等羞辱,叫在扁舟上的少女再忍不住,盈着的眼泪簌簌而下,落在由双手托起的那对乳儿上。

这一幕于旁人而言不过是个猎奇的乐子,然于与玉梨有血缘之亲的弥平而言,却是近乎感同身受的痛楚了。好在他犹记当日棠王身死、堂姐殉情时檀王眼内的一抹痛色,便稳住心神,面向檀王跪了,又压低声音道:

“殿……”

只他连“殿下”二字都未说出口,就感到檀王投来的、凛冽的目光,他大着胆子抬起眼,却见殿下眼内方才予他的警告已化作嘲弄,凤眸流转,指引着他向章襄处看去。

原来在少女的无边春色中,章襄竟一改方才的浪荡之态,正襟危坐起来,颇合规矩地膝行上前,叩首拜道:

“殿下,《玉树后庭花》也好,《玉棠花》也罢,不过是一两首小曲,恕臣直言,殿下莫要纵着司寝监将验身与此等淫戏主次颠倒,快快地当着诸位大人的面验明处子才好。”

然而章襄重重叩首后,却久久不得檀王的回音。因着章襄方才的谏言,众臣俱跪回席上,一片寂静。微风拂过湖面,飘来榭内的丝竹之声,正是《玉棠花》的曲调。章襄低着头,看着那寸木寸金的黑檀木地板映出的自己的身影,忽觉出一丝诡异的滑稽来——仿佛这《玉棠花》的曲调是为一出大戏的开场,而他只是那戏台上,一个最不值一文的丑角。

他悄悄地抬起眼。

檀王正掀开描金茶碗的碗盖,茶雾朦胧,一如他看不清的、上位者心思。章襄遂又看向小皇帝,后者伏于檀王的脚边,眼神楚楚,正望着扁舟的方向,似在给予未婚妻玉梨以抚慰——然而在下一瞬,那描金茶碗的碗盖扣响,小皇帝的下巴被掐住转回,被迫地仰望起华朝这真正权倾天下的主人。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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