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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恋不得(21禁控制排泄/夫妻奴预警/鞭面/颜射/尿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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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奴被卸下身上多余的饰物,乖乖地跪在主子的面前。檀王抚摸着怀里的小侯爷,为它顺着毛。卸下饰物的帝奴却更加痛苦,他的阳物与后庭没了阻塞之物,便要忍得更辛苦些——可若逆了主子的心意、流出哪怕一滴,他都不知要遭受怎样的惩罚。

檀王斜倚在肏龙台的榻上,睨着帝奴浑身躁动难耐、大腿微微摩擦却又不敢大动的模样,示意一侧的司寝监掌事太监已候在偏殿的、自己的宠妾。

宠妾膝行而入,她身上只着了一层玄纱,粉嫩的乳头在黑色的网纱下若隐若现,看得那些太监们都心思微动。及至来到檀王的脚下,她主动地掀开纱衣,捧起自己软滑的丰乳,待摄政王抬脚拨弄起乳头后,才娇声求道:

“小骚屄想圣根爷爷想得直浪水儿,求主子爷赏它一脚罢。”

这一声“圣根爷爷”便是她服侍的长处了——檀王掌摄天下这些年,什么骚的、浪的没见过?只檀王嗜虐,她虽得宠,也须得做小伏低,把自己贬斥得愈发下贱才好。

“便赏你口侍罢。”

宠妾本以为只得脚趾捅屄,却未想能得这个彩头,忙不迭地磕头谢恩,遂将宝具纳入口中,遵着司寝监教导的规矩,用舌尖仔细地勾勒起每一处沟壑,又将马眼溢出的主子的体液悉数咽下。

檀王一边受用着这媚眼如丝、一脸淫艳的宠妾的唇舌,一边用两只脚趾挟出她的肉蒂,赏玩她被捏住命门、浑身颤栗的狼狈模样。

“……”

帝奴巴巴地瞧着,眼中的渴望欲盛,只他是件玩物,不可出言邀宠。他舔了舔嫣红的唇,屁眼的瘙痒、谷道的憋涨也愈发难耐——他双手握住自己小巧的龙根,甚至掐住了尿口,听着宠妾嗦那“肏龙棒”的声,幻想着自个儿得幸时的爽利。

“尿壶。”

尿壶立时应声而来。自有司寝监的太监上前,命帝奴仍保持犬伏的姿势,只将一条腿略抬高些,将他的狗鸡巴对准尿壶的口。摄政王愉悦地瞧着,却不下口令——这种可望而不可即叫小皇帝焦灼得失了神,再无半点为君的矜持。

“求、求主子爷,好主子爷,允了贱奴的狗鸡巴尿、尿出来罢……狗、狗鸡巴涨、涨得厉害,痛、痛的很……”

“哼。”

檀王并不理会帝奴那些淫词浪语,他扯开正为他按摩的宠妾的纱衣,将肥白的乳团握在手里,遂粗暴地揉捏起来,以宣泄着积蓄许久的怒意。

那宠妾只咬紧了牙,任那乳头被掐弄出血,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儿,唯恐犯了忌讳。

帝奴满面潮红,只眼神略暗了暗。

他下朝后去了秀宫——那便是以后阿梨的住所了。他原以为主子既同意了他与阿梨的大婚,自己便可以去探望阿梨了。

没想到主子竟这样霸道。

不过他也是被折磨得狠了,只好伏下身去,重重磕了个头,回道:

“主、主子爷,贱、贱奴只是去教、教她如何伺候主、主子爷……待贱、贱奴同她成、大婚时,她便知、知如何把小处屄献、献给主子了。”

这样毫无人伦的、将未婚妻的“处子之身”双手奉上的自辱之语,无疑讨了他主子的喜欢。檀王瞧着帝奴那满眼的献媚,心内的忌讳渐消,便抬脚踢开了宠妾,吩咐道:

“过来口侍罢,何时孤出了圣精,你便可去撒尿了。”

帝奴听了,立时爬至主子的胯下,以头拱起那松松垮垮的寝衣的下摆,钻了进去,他日思夜想的肏龙棒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檀王感受着帝奴呼出的、温热的鼻息,玩笑般地用自己的宝具抽打起帝奴的脸颊来,帝奴虽着急撒尿,却也不得不以主子的兴致为先,配合着将脸颊送上,好叫主子鞭个痛快。

待帝奴的面上满是麝香气息后,檀王终于尽了兴,这才懒懒道:

“叼。”

这是驯犬的口令,只帝奴早已习惯了。他迫不及待地如犬般衔住,伸出小舌,自上而下地、如娼妓般舔舐起擎天的圣根,将每一道沟壑都服侍平整,再含住两侧的、沉甸甸的卵丸。

“唔……对,好好用你的屄嘴服侍孤的子孙……”

帝奴不敢怠慢,连忙用舌尖绕着卵丸打起了圈,涎水打湿了主子那浓密的阴毛,左右兼顾,直舔得舌酸腮麻,却也不敢有半刻停歇。

“孤的子孙如何?”

“主、主子爷自是子嗣延绵、千秋万代的。”

檀王一哂。他受用够了卵丸处的爽利,便命帝奴重新将那柱身纳入口中。只帝奴却再难憋住那腹中的汤水,大着胆子乞求道:

“主、主子爷稳固不泄,只、只奴才的屄、屄嘴已渴、渴的厉害,想、想求主子爷赐、赐哪怕一、一泡圣水,给奴才的屄嘴解解渴也好。”

檀王瞧着帝奴,见他实在焦灼得了不得了,也不欲再磋磨他。只他本想将圣精射在帝奴紧致的屁眼里,却忽地想起谷道里还有些汤水,若叫帝奴排出、再行伺候恐会败兴,便道:

“便露出你那张骚脸,看着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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