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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稿 肚皮(妓院公调戴犬耳犬尾犬化表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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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在玄一头上的犬耳道具,也随着钻动不止的头脑,在孙尧的膝盖处蹭来蹭去。墨发早已散开,披在出了一身热汗的狭长背肌上,青丝沾带晶莹,犹如黑犬的油亮皮毛,搭配修长却温顺地摺迭抬在半空的四肢,毫无防备地展开的肚腹,脸上那混杂着献祭般的虔诚和爱恋的神情……

喉咙逸出“鸣鸣”的咕噜声,巨大的身躯依赖地贴近沉静跪坐的纤薄玉人,接受他的玩弄,意态亲昵,恍如入画。

如此情景,分明没有使用太多淫具和调教的新法子,却让人看得心驰神往,舒服之馀,却觉得灼热心痒至极,非得亲自上去也揉一遍那牝犬的肚皮,才能甘心。

曾经玩过犬尾淫具的客人神色怔忪,心脏怦怦地猛跳起来,这才明白孙尧方才强调“他是条狗”的意思,对他们来说“狗”是在骂必须拿锁链拴住狠狠羞耻才能听话的贱东西,对台上的人来说,却是至高无上的爱称……

孙尧一口气撸够了,过了瘾才拿起旁边的铜壶,细长的壶嘴对准铃口,扶着肉茎,慢慢把温热的马奶渡进去。

膀胱受到温柔的侵犯,牝犬贴地的背嵴微微绷挺,汗水湿脸蹙眉扭动,轻轻呜咽了几声,又把脑袋钻进孙尧的双腿之间,蹭蹭,嗅嗅,才安心下来。

铜壶偏小,兑了水的马奶不多,不似表演常见的怀孕项目,玄一的肚腹只有一点不起眼的鼓起,但尿急之感足够难受了,含着内力的掌心压住腹下,牵起阵阵泄尿般的细微痉挛,黑长的犬尾动得比刚才更厉害,扫过刚阳与柔韧结合的胯间……

最终,玄一雅班客人赤裸,灼热,暗沉的目光下,伴着深深浅浅的呻吟,冲出简陋的贞操锁射了出来,馨香的精元绽放在绷紧起伏的腹肌上……

高潮中玄一不慎弄松了遮掩眼睛的黑布,赤金的右眼里泄出一道迷醉水光,倒映出孙尧脸上的煞白脸具。凌乱记忆中,也有另一张相似的半边面具,以毁灭般的扭曲爱意,深深地支配住他的身心……

但公子是不一样的。玄一从面具开洞的边缘窥见孙尧一双明亮黑眼,似乎对他忍耐不住擅长射精而流露错愕,懊恼,嫌弃,好笑……

玄一心里愧疚地扬了扬唇,想起公子下楼前发的脾气,“我到底算什么?”

面对孙尧心酸茫然的质问,玄一失语,孙尧已寒了心,自嘲,“不用回答,我知道。”凝在瞳仁中的阴戾光芒,铺了层氤氲薄雾,好似寒冷而脆弱的困兽,“只是每次都出乎我想像。”

回想这些年孙尧在府中受的苦,玄一缓缓矮身,嘴唇张合几次,沙哑问,“公子……有想过离开孙门吗?”

孙尧瞥他一眼,甚是酸涩地扯出冷笑,“想过无数遍。小的时候,天天想,想得差点疯掉。”

“可我没钱,一门手艺都没有,当不了商贩,文武医术通通学不精,猎户和农家那些粗活更……”孙尧脸上的冷笑更甚,摇头没说下去。

“离开了孙门,我靠什么过活?靠吃北风吗?”

玄一却道,眼神坚决沉稳,“这些玄一能到,虽不能大富大贵,但养活公子,保公子平安长大,不成问题。”

孙尧脸上再无表情,空白地盯着玄一,片刻后头一次跟着下跪的人蹲下来,平视玄一,嗫嚅着开口,声音摆脱不了阴郁的意味,“你有条件。”

玄一突然死死抿唇,手指紧攥黑裤布料,关指发白,鬓间因为紧张而渗出汗珠。

“真帝之子和贼党攻进皇宫了!听说血溅大殿啊!”

“莫要忘了过去我们的欢愉。阿夜,你是我的……”

“好名字啊……乌行。”

就差一点,他就能下决心摆脱种种纠缠不清的恩怨和秘辛。重生回来,玄一就不再只是玄一,他还背负着“庭乌行”的业火鬼魂,还在孙门不走,就是为了寻找心中之主的线索。

玄一偏执地相信前世在他心里有这么个人,快了,他很快就能真正确认……

见玄一身上散发的气息愈发压抑挣扎,孙尧便知道他真的有所求,谈不上失望,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玄一在孙门里为他做的一切,认主也好,把乌行剑当影牌奉上也好,照料侍寝包括替他出气也好,都能说是自幼灌输的影卫思想作崇,但当他提出“带他逃离孙门”那刻,就彻底超过了“孙门影卫”能做的范畴。

既然他不是以孙门从属的身份提出,对他这个孙门庶子就必有所求。

孙尧不确认自己有没有能力答应,因此赶在玄一开口前说,“再说一次。”

玄一回神,有点迷茫地看向公子。

孙尧阴郁的神色中带着羞耻,“说你养……刚才那句。”

玄一看着他,福至心灵,轻轻重复一遍,“玄一会养活公子,保公子平安长大。”

孙尧笑了笑,觉得听过就很好,至少在他薄凉寡欢的十五年里有一点慰藉。做好了准备,才说,“有什么条件,提吧。”

玄一沉默片刻,再次开口,嗓子哑得不成样子,“玄一,求公子赐名。”

孙尧怔住,没有想到玄一一脸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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