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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不甘、暗斗(后穴磨墨写字收新奴烫水灌肠银针入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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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笔,表演穴练书法!

只见堵不紧的淫水沿着毛笔中锋不断漏出,晕染墨迹,配上淡墨的梅香,宣纸上的美诗果然像雪山飘梅一般。

古楷毅问熊,“怎样看?”

熊转墨眸,微顿,已经听楷毅少爷哂笑,“对了,你在四兽堂训的不是淫奴吧?”

熊皮肉绷紧,谨慎回答,“奴训侍奴为主。”

侍奴就是些没有姿色,不懂献媚的白开水,古楷毅啧了声,讥讽他,“那你懂得怎么分淫奴的优劣吗?要是不懂,你凭什么管他们?”

说到最后,唇畔虽然是笑,但话已经有些重了,分明是质疑,是责问。

熊不敢迟疑,膝盖立即砸回地上,额角出了些汗,字字铿锵,“奴请少爷信任。”

李东熹有点迷惑,不懂怎么变成这样了。放着上好的一对妙奴不夸,去跟个冷心冷面的下属置气??!

不论如何,古楷毅说,“要我信人向来很简单,你在我面前做得好,我就信。”

熊背嵴一僵,冷硬道,“是。”

他转身就去挑笔,气势带煞,侍奴们也不敢拦,熊挑了支长锋大兰竹,十馀寸长,拇指宽,两指平捻着,再去挑墨,熊不爱用带香的墨,尤其那些娇滴滴的花香,换了正宗唐墨条,丢给云熙。

“磨。”

云熙一抖,乖觉动起屁股来,以穴磨墨,耐力和力气都不够,墨色难免淡些,偏偏熊爱用焦墨,似苏轼“墨猪”那种浓墨。

“再磨。”

一次就算了,李东熹见这四兽堂的熊竟然无法无天到在他家里训起奴来,加上云熙云瑟在两个月前还是得他欢喜的儿子,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要起身叱喝,却被古楷毅举手拦住,他唇边那抹笑,比方才看云熙云瑟表演时要深得多……

侍奴只有又在地上摊一张五尺长的宣纸,一切准备就绪,熊站在少爷、李大人面前脱下长裤,手捉住内裤边缘一扯,也落在脚踝上,露出雄壮微弯的阳物,浑圆如蛋的阴囊,前庭耻毛被剃光,春光一览无遗。

两条筋络分明壮硕的长腿笔直分开,重心稳沉,分明是媚上求欢的淫事,被他做得气魄逼人。

熊脸沉如水,取出后庭穴口的那颗殷红玉珠,含进嘴里,右手以执笔手势往上捅,在几位贵人面前插入穴中,咬紧笔头,随即松手,双手迭在背后,如立军姿。

长峰粗笔悬在胯下,只靠臀劲一点点夹入体内,直贯肚腹,那拇指宽的笔杆虽然轻松,却是极长,比男人的雄器更长,深入肠中,叫人难受至极!

熊白着脸呼气,压下笔头的红绳钻咬肠壁的酥痒刮拭之感,咬到笔斗的位置。正要踏前写字,突然耳尖听见一声很小的嗤笑声。

凌厉馀光后扫,发现是负责李东熹家宅内务的总管,还真是……同行如敌国,分外眼红啊。

这总管的鄙夷的目光落在熊的股缝处,熊以前虽然也开发过后面,但没有特别保养,穴缝是褐色的,被青白的皮肤衬得更乾涩难看,比起穴嘴粉嫰润泽的淫奴差了不止一个层次。

熊冷冷专注回纸上,没有学云瑟跪行,而是扎稳马步深蹲,前胸挺而微伏,收起双臂和腹部,看起来真的如一只野外出没的东北巨熊,身健硕而眼沉厉。

熊聚精会神,压着云龙纸的脚趾飞快移动,臀部有时提高,有时深压,暗自用力叫甬道绞紧笔杆,确保竖锋不会摆动歪斜,也绝不让淫水溅湿薄纸,坏了气韵。不一会儿,后穴便写出一个个铁划银鈎,龙蛇飞动,力透纸背的大字!

最后那笔,却用力过猛,墨水溅到背后的总管脸上,这意外就像白纸上的一个墨点那样显眼,打断了所有人屏息认真欣赏的状态,李东熹忍无可忍,首先发作起来。

熊首先回头看了眼自己的杰作,方才在背地里嘲笑他的獐头鼠目的管事一脸狼狈惊怒地瞪他,气得嘴唇都发抖了,“你、你、竟然……”把云熙淫奴以屁股磨的淫墨泼他脸上!

熊发了脾气,面上不显,心里却舒畅,这才回锋提笔,直直跪在未乾的宣纸后,给楷毅少爷鉴赏。

古楷毅走近来看,纸上四个浩气墨字“切、磋、琢、磨”。

不管以前的诗书是怎么解读,放在家奴身上只有一个意思,任主人锉平傲气,打磨姿容,凋琢奴性!

写字时的眼神却坚寒得像要削人,古楷毅看着熊那张每道线条都透着不甘的棱角脸庞,突然想起自己今早吩咐他“怎样不顺心怎样来”,大笑起来。

“哈哈!”

说这男人傲还是傲的,但够胆发誓把自己最痛恨的事做到尽臻完美,也算是保住了傲气吧?

熊在对他表忠心,就算浑身带棱,兽性难驯,都会发誓做好总管的职责。

“啧,哈哈哈哈……”

古楷毅抹了抹唇,指腹擦到牙尖的银丝,神色恣意飞扬,望着熊低喃,“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熊的眼沉沉淀淀地锁住古楷毅,忽然觉得自言自语起来的少爷的英凛眉眼,有几分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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