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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时怀孕之后,胖了不少,不似以前的苍白消瘦,因为被季野养的好,脸蛋和肚子都圆滚滚,面色日日红润,泛出一股丰腴的味道出来。
他眼睛一年多之前做的手术,恢复的挺好,再加上季野注意他术后的护理,到现在没有任何的后遗症和不适。
阮时看到季野的第一眼,是陌生的。像季尧斯,又不像。眉眼明明和季尧斯如出一辙,却拥有季尧斯不会有的温柔神色。他呆呆看了季野好久,突然发现季野的鼻子上有一颗小痣,傻乎乎地摸上去,弄得季野有点痒。
旁边的阿姨笑的开心,说阮先生和季先生一样呢,鼻子上都有颗痣。阿姨是季野新请的,自季尧斯出事之后,别墅的工作人员都被季野置换了,也因此阿姨只以为他们是一对同性爱人,纵使一方身体有异常,她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她拿了镜子给阮时,阮时才发现是真的,在和季野一样的位置上,有一颗小小的痣。阿姨说这可能是夫妻相,对二人关系心知肚明的阮时心虚地别开视线,又拙劣地转移话题。季野觉得好笑的很,后来拿这三个字逗了他好久。
季野最近出差了,阮时的肚子已经显怀了,他馋的很,每天挺着个小肚子跟在阿姨后面缠着要吃东西。季野用心养着他,再加上怀孕,阮时的性格变得幼稚很多,又娇气,常常季野逗他一句,他晚上就能把门关上不许季野进房睡觉。
季野在床上是他男人,是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可下了床,就是他的儿子,他觉得自己管教儿子是应当的道理。他唯一参与过季野的人生过程是温柔的,现在却很霸道,立起妈妈的威风来。
只不过他不知晓,他的这些小心思落到季野眼里都是小情趣,季野宠着他,也乐的由他。
季野出差,阮时心里头是有点不高兴的,可他现在性子别扭,也不肯说,季野走的那日甚至还比平时多睡了一个小时,就是因为不想和对方说话。
季野哪里不晓得他的心思,看到他颤动的睫毛也不拆穿,在他头上亲了一下才低声道:“妈妈,我走了,会很快回来的。”阮时还是装睡,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才慢慢睁开眼睛,好半天,又把头埋进被子里。
但是季野说话不算话,原本定好的两周到第三周也没回来。阮时嘴上什么都不说,实际上季野的号码都被他拉进黑名单了,家里的电话线也拔了,就连季野打给阿姨的电话,他也不许阿姨接。
阿姨拿他没办法,偷偷给季野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家里的小祖宗快成炸药包了。季野觉得无奈又好笑,哪里想得到他妈能这么幼稚。但还是跟阿姨说这边事情已经处理完了,这两天就会回去,只是不确定具体的时间,让阿姨别和阮时说,回头让人失望。
季野回来那日是晚上了,他不敢再耽搁,那边事情一结束,就赶了回来。阿姨晚上和其他的工人都住在后面的一幢楼,前头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住。季野站在花园里,看到他们的房间只有些微弱的光,估计睡了。
于是他先在楼下洗了澡,不知为何,经过洗衣房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回忆起他十五岁初次梦遗的早上,出差的季尧斯也是这样急匆匆地赶回来,将阮时拖进一场冗长的性爱。世事瞬移,到如今,匆匆赶回来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他怕惊扰他妈的睡眠,动作放得很轻,现如今他妈脾气越来越大,吵醒了估计今晚他就别想进屋了。但他完全没预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看到他妈妈睡裙半褪,整个人陷进被子里,双腿大开,自己玩自己的模样。
季野的动作顿住了,他愣了一下,却没有立即进去,门只开了一条缝,却也足够他看得清楚。季野懒散地靠在门框上,大大方方地欣赏起来。
季尧斯出事后不久的一个晚上,季野装醉爬上了他妈的床,顺理成章地把人给肏了。而后便再无顾忌,日日抱着他妈胡来。阮时那时对他是又怕又想亲近,虽然不太情愿,可季野只要微微冷脸,他便乖乖任人弄了。怀孕之前的大半年,他们过得很是淫靡。季野刚开荤,一点也忍不得,他们在这别墅的处处都做过,甚至于在那木绣球花架下,也被阮时的汁液滋养过。
直到阮时怀孕,才把季野吓出自制力来。他妈年纪不小了,他们又是母子通奸,他不敢留,可阮时不愿意,捧着肚子宝贝一样,那几日许是察觉到季野的心思,阮时一句话也不愿意和他说。季野心里也烦躁,不晓得他妈的难过,直到晚上醒来,发现阮时在偷偷哭,他才晓得自己的过份。
阮时泪眼朦胧地问他,是不是他不要这个宝宝。那一瞬间年少时季尧斯强迫他与阮时分开的痛苦回忆又涌上心头,他心里酸涩,抱着人哄了好久,认错又做保证,无论孩子怎么样,他都会爱孩子。
阮时那一个月对待他都小心翼翼,生怕他改变主意,甚至很多次主动问他要不要做。孕期头三个月动也不能动,他妈不懂事,他不能不晓得这其中的厉害。那之后阮时渐渐放下心来,不再担心这些了。但是随着日子这么过下来,他们倒真是许久没做了。
他也是第一次看见阮时这幅发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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