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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滚就是。”
苑思行瞳孔骤缩,但见千夜转身摔门而去。
人在气头上,什么话都往外扔,但求一击致命。千夜也不例外,她回到房中,暴躁的转了几圈。
冯玉听到他们的吵架声,“我没想到苑书记这么纯情?我以为当官的都是……”至少比千夜下限更低。
千夜发现她还在,眼神凶狠,“你他妈最好立刻马上消失,不然,我扒光了你,扔大街上!”
冯玉吓得一抖,二话不说,向外跑走了。
千夜压抑不住自己的烦躁,同苑思行相恋以来,他对自己向来百依百顺。如今,恶心到吐,她心里有些崩溃。
她想了半响,收拾简单物品,准备出去住几天,也让苑书记尝尝没有她的滋味。
然而,一连五天,千夜的手机都没动静。她也是赌气,干脆回到曾经居住的城市,先冷处理几个月再说。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有天凌晨,千夜特别想念苑书记,于是第一次拨通他的电话。让人意外的是,对方已经关机。千夜更睡不着了,她知道苑思行作为县委书记,手机基本24小时都会保持畅通。难道出了什么事?睁眼挨到天亮,早上8点半,她打向闽西县政府书记办公室的座机,电话响了十多声才被接起。
千夜:“喂,你好,苑书记来上班了吗?”
对方愣了愣,“请问您是哪位?”
千夜:“我是苑书记的朋友。”
电话那端:“您不知道吗?苑书记请长假,已经休息一个多月了。”
千夜蒙了,苑思行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他从未因为私事请过假,而且还是以月计算。连忙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对方:“我也不知道。”
千夜彻底呆住了,内心的恐惧逐渐升级,一刻也呆不下去,拿上手机,下楼开车直奔闽西县。她一口气开了10多个小时,终于在傍晚达到目的地——他们曾经的家。
她刚来的时候,房子直接租了一年,即便离开几个月,她的房间还保持原来的样子,只是蒙上一层灰,在夕阳的斜照里,显得朦胧又神秘。好像她一转身,苑思行就会从厨房端着饭菜走出来,对她说:你怎么才回来?
千夜又去敲旁边的房门,开门的却是一个女人。她说,她家已经搬过来有段时间了,上个租户的事不清楚。
此后,她又去县政府打听苑思行的下落,未果。托人在闽源市,甚至是省厅寻找苑思行,都犹如大海捞针。她找了两个月,也毫无音信。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个人彻底消失在她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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