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落雨时遇到的碰巧是邱刚敖而已(2 / 2)
打一台桌球,挨到入夜就回家睡觉。
返工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档案,看看敖哥他们的囚室在哪一间。
“邱刚敖……”
老陈端着咖啡从我背后路过,念出正在看的那份档案主人的名字,然后“呸”了一口咖啡渣:
“不用看喇,这个人前几天被送进ICU,有没有命返来都未知。”
“ICU?发生什么事?”
“被打啰,”老陈优哉游哉踱到自己的工位,又慢慢讲,“做警察的,既然敢犯事就要做好进来这里别想好好出去的准备。”
他又饮了一口咖啡:
“知你有心帮忙他们,但不是我们这样小狱警能顾得到的。
“一次两次可以,一天两天可以,他们在这里关四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一天每一时你都能顾得到吗?”
“喺?,辉仔,别想喇,我们做小狱警的呢,慢慢都要习惯这种事,同平日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旁边的同事也搭腔,“不过还是不要出人命的好,不然一定会推我们这种底下人出来扛黑锅。”
“在哪家医院?”
我问。
“知道又如何呢?都有同事在看守,见不到的。”
“劝你不要和他们走太近,惹到上面的人当心连狱警都没得做。”
这话听着耳熟,刚来的时候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教育着说我还能来这里当狱警已经算是上面人手下留情的正是他。
“在哪家医院?”
我又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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