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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动欧洲的意大利少女性爱日记(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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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嘀咕着。

“不要!”我也轻声地回应,“我喜欢这样。”

我不经意地低下头,发现他那话儿已经“抬头挺胸”了,于是我问他是不是该开始了。

“你喜欢怎么做?”

他问道,动也不动一下。

“我也不知道耶,你觉得呢……我从来没做过。”

我越说越觉得不好意思。

我躺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床上,裹着已经冰冷的床单;丹尼压在我身上,和我四目相对片刻后,居然告诉我:

“你在上面好了。”

“可是,我在上面会不会很痛呀?”

我问话的语气,听起来倒像是在责备他。

“不会怎么样的啦!”

他大声应道,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爬到他身上去,让他在我体内冲锋陷阵。我觉得有点痛。但也不是很严重就是了。他插进我体内后,并未产生我所预期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恰好相反,我只觉得灼痛,这一痛,我更烦,更糟的是,我必须让他一直这样插着。

没有欢爱的呻吟,更没有满足的笑容。这是我对他表达痛苦的方式,偏偏这可能是他永远不想懂的感受。他只想享受我的肉体,却不想搞懂我的心思。

“拜托,丫头,我不会让你痛的啦!”

“没事,你放心,我一点都不怕。可是,难道就不能换你在上面吗?”

我问他,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他看了看我,深呼吸了一下,点头说好,然后翻了个身压在我身上。

“会不会觉得不舒服啊?”

他一边问着,身体也同时缓慢地摆动起来。

“不会啊,没什么感觉。”

我答道,自忖他指的是疼痛吧。

“怎么可能没感觉呀?难不成是保险套的关系?”

“我怎么知道啊!”我马上接话,“反正,我一点不觉得痛就是了。”

他气呼呼地看着我,说道:

“他妈的,你这个小骚货,根本就不是处女嘛!”

我一时答不上话,只是呆滞地看着他。

“什么叫我不是处女?请问一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跟谁做过,你说啊?”

他气愤地质问我,同时火速从床上起身,连忙捡起地上的衣物。

“我没跟任何人做过,我发誓!”我大声驳斥。

“我们玩完了,一切就到今天为止。”

至于后来的发展,多说也无济于事了,亲爱的日记。

我卑微地走出他家,一文不值的肉体,不敌欢爱的呻吟或叫床。无尽的哀愁纠结在胸口,也只能自己慢慢咀嚼了。

2001年 3月6日

今天吃午饭时,妈妈疑神疑鬼地盯着我看,然后以严肃口吻质问我,为什么这几天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还不是学校的功课多嘛!”我没好气地回她,“作业多得写不完了。”

爸爸继续吃他的意大利面,瞪大眼睛看着电视里的意大利政治新闻。

我抓起餐巾,擦了一把嘴巴,嘴角的番茄酱都印在餐巾上了。

我迅速地溜出厨房,留下妈妈继续唠叨。她数落我目中无人没教养,说她像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很懂事了,才不会像我这样,把餐巾搞得这么脏。

“是是是,你说得都对!”

我在房间里大声吼她。

我躺在床上,裹着毛毯,泪水沾湿了床单。

柔软的味道夹杂着鼻涕的怪味,我抬手往脸上一抹,抹掉鼻涕,也抹干眼泪。

我凝视着墙上挂的那副画像。

那是以前去陶米纳时,一个巴西老画家帮我画的,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当时,我在路上闲逛,他突然把我拦下来,对我说道:

“你有一张非常美丽的脸庞,让我帮你画像吧,我不会收你半毛钱,真的。”

他的铅笔在纸上勾勒草图,双眼则散发着光芒,脸上始终带着微笑,虽然双唇一直紧闭着。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有一张漂亮的脸啊?”

我摆了个姿势让他作画。忍不住好奇地问。

“因为你的脸不只是轮廓美,而且还蕴涵着天真、坦率和灵气。”

他比划着夸张的手势,回答了我的问题。

裹着毛毯,我又想起了画家那段话,然后再想想昨天早上,不过是一瞬间而已,我已经失去了巴西老画家在我身上看见的纯真。躺在冰冷的床单下,我让一个郎心如铁的冷漠男子夺走了我的纯真!

虽生如死!

我是个有血有肉与感情的人哪!

亲爱的日记,为什么他偏偏无法体会?或许,从来就没有人了解过我的心思。

然而,敞开我的心房之前,我会大方地让所有男人享受我的肉体,用意有两个:

一是当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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