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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国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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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床上的这种。

哦凑,从某方面来说他兄长这样做才是真的以牙还牙。

比起他想的挑拨离间或者暗中下手来得要直接有效果。

“你就不想让谢景勉尝尝这滋味?”

“你就不想让谢云岚哭着求你?”

谢元衡“……”

他做梦都想好吗!

于是谢元衡成功被谢长渊带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意识。

于是,当晚。

爆肝处理了很多政务的谢云歌一回到寝宫,在内侍欲言又止的眼神下,展开双臂,等待宫女为他宽衣,闭目问道自己的贴身内侍,“你有事就直说,挤眉弄眼的做甚?”

几名宫女上前为他换下繁琐的冕服,取下发冠,换上常服。

内侍官也一起帮着收拾取下的绶带,低声说;“陛下今夜还是小心为妙。”

“?”谢长渊睁开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充满了寒光,“怎么,有人要刺杀朕?”

内侍官是伺候着陛下长大的很是能说得上话,“陛下想到哪里去了,这宫里影卫重重,禁军十万,谁能闯得进来伤害陛下。”

“那你所言何意……”话音刚落,寝床的垂幔里缓缓映出一个人影。

陛下捏着眉心冷喝;“滚下来!”转头又对内侍官道;“你是在这个位置呆太久,觉得太舒服了吗,什么人都敢往朕的床上放,朕不需要!”

他这般年纪还不娶后纳妃,身边又无暖床人,唯一有的那两个还都不心甘情愿,他本人又是个工作起来忘了一切的,甚少接触到风月之事,私底下甚至还听闻官员们怀疑当今圣上不爱美色是不是不正常,很是担心下一任皇嫡问题,内侍官还担心他是真的有什么毛病,曾经派了个容貌娇好的宫女上了他的龙榻,他那夜还以为是刺客,受了一场惊吓,差点把人误杀,现在想起来,还气得头疼。

“刷——”谢长渊掀开床幔,冷着脸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起身离开。

意想不到的的皇帝;“……”

“朕不是说你……长渊,站住!”他瞪了一眼内侍官。

内侍官委屈巴巴的带着一众宫人入潮水一般退出寝宫。

陛下变脸好快!

谢云歌亲自将人拉回来,“朕不知是你,那句话,朕收回。”

谢长渊一脸冷漠;“不必了,消受不起陛下这句道歉。”

“你想如何?”谢云歌迟疑了下,“只要不过分,朕都应你。”

“哦?如果我要,陛下你呢?”

那一瞬间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一瞬间铁树开花,开到一半萎了。

冷静。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的意思是……?”应该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镇定。

谢长渊看着他,将他从头看到尾,撩起谢云歌的发丝捏在手中把玩,轻佻而狂妄道;“世人都说海棠国色,那必定是他们从未见过皇兄的风姿。”

谢云歌想抚开他把玩自己头发的那只手,无奈道“……别闹了。”

谢长渊抓住他,揽着他的腰,以一种近乎强迫的力道,逼迫他坐在自己身上,将他的手腕禁锢在身后。

“皇兄,渊是女子?”他如今既不入朝堂为官,又想哄着这人,刻意改了称呼。

“不。”他从未将谢长渊当成是女子,没有女子能跟他斗那么多年,没有女子会如此胆大妄为的将他禁锢,更不能以这种看似商量实则逼迫的举动给压制得起不了身。

但他觉得很好。

这才是他想得到的谢长渊,比起被折断翅膀,还是这样力均势敌更合他胃口。

“那便公平些?”他如老道的风月咬着谢云歌的耳珠。

“不能混为一谈。”

谢长渊一个变换,两人的位置已经一上一下,谢云歌白衣常服散开来,凌乱又旖旎,刚刚撤下发冠,一头青丝泼墨一般散在床榻里,他那常年带着煞气的冷肃面容意外的少了许多冷气,眼下的泪痣无端的多了几许冷魅气息,他不争扎的举动看起来好似在纵容。

“为何不能?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有。”谢长渊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皇兄若是听话一些,我就不绑着你。”他从枕头底下抽出绳子看着他,“反之亦然。”

“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样?”

谢长渊丢下绳子;“那我不会真正心服口服。”

两人默默对视无言。

“……你且轻些。”谢云歌心中叹息,主动抬头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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