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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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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怀北这次烧得小命都快丢了半条,屈春生一脸忧愁地向东家兼姘头告了假,孙世自然不会为难他,让他等弟弟病好了再回来。

虽然孙世给屈春生弄了个金屋藏娇的地方,但真要让屈春生一个正值壮年的大男人一天到晚窝在家,屈春生还是待不住的。孙世也不反对他外出,在自家干活,人一叫就到,还能避着屈怀北那个有事没事黏着他哥的烦人精,何乐不为?

现在屈怀北一病,屈春生衣不解带地照顾他,门都不带出一个。孙世几日不见这壮汉,还有点怪想的。用过几次探病的借口,过去瞧病人他哥,而屈春生被弟弟的病累得也没什么兴致和他闲扯。

孙世自认不是禽兽,不至于这个时候还把人扯出来卿卿我我,又一次探病时,便问了大夫屈怀北这病是个什么情况。

屈怀北虽然是屈春生的弟弟,但在孙世心里,这只是个他不太喜欢的小子。可偏偏这个麻烦玩意是屈春生的命根子,但凡有个三长两短,屈春生心都得碎成两瓣。

大夫还是老话:“小公子本就体弱,现在命算是从阎王殿里拉回来了,之后就得好好养着。”

孙世点头颔首,把大夫送出门。

回房找屈春生时,突然对上床上的屈怀北怨毒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只出现了一瞬,孙世再看,屈怀北仍是那副弱不禁风的虚弱模样。

孙世当做什么都没发现,依旧对屈怀北嘘寒问暖,跟屈春生谈论病情,还承诺回头送些补身子的药过来。

临走前,他将满脸倦色的屈春生拥入怀中。屈春生比他高壮,这样的姿势显得格外滑稽。

屈春生担心被人看到,想要挣扎脱身,但孙世的手牢牢将他圈住,不让他挣开:“不用怕,现在没人。”怀中的人不动了,头埋在孙世的颈间。屈春生全身力量一时泄了,寻求慰藉一般靠在孙世身上。

孙世抱着人,心中无奈:虽然抱着舒服,但真重啊……

屈怀北的屋子前是一个打理得颇有情趣的小院,原本住在此处的女人为了在床上也能欣赏到院中景致,特地安排了一扇朝向床头的窗。

这个窗子因为屈怀北不能受风一直关着着,孙世说屋子闷太久不利于养病,还是得通一通风,通完风再关上便是。

原本卧着的屈怀北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现在窗外能见着一树白粉色的梅花,还有花后相拥的两人。

孙世朝着屈怀北的方向微微一笑。

屈怀北眉头紧锁,卷过被子重新躺下了。

送走了孙世,屈春生又回去照顾弟弟,感觉房内的憋闷感散得差不多了,便把窗合上。问弟弟要不要吃点东西,要不要给他念书听。

屈怀北一一摇头:“哥,上来陪陪我好吗?”

屈春生见弟弟眼带恳切地对他撒娇,自是没理由拒绝,脱了带着寒气的外衣钻入了屈怀北的被子里。

“还是这么冷,被子都不是暖的,给你放两个汤婆子吧?”

“你在就行了,你比汤婆子暖和。”

“不要任性,我又不能一天到晚都陪你睡在床上,等会给你放。”

“那你要陪我,等我睡着了再走。”

“好。”

屈怀北拉开了屈春生的衣服,灵蛇一般细白冰冷的手伸入其中,环住兄长的腰,脸贴在屈春生胸前,感受着兄长火热的体温。

屈春生打了个寒颤,屈怀北的脸像冰雪做成的,又白,又冷,他的乳头被激得顶在屈怀北脸上,屈怀北还似不觉地蹭了两下。

屈春生想换个姿势,弟弟的双手却箍得死紧,并不是不能挣开,屈春生叹口气作罢了,就着这个姿势和弟弟一同睡下了。

屈怀北比兄长早醒,他还在屈春生怀中,眼前是一个浅褐色的肥软乳头,乳晕微微高出胸肌,饱满圆滑。

他微微抬头,对着乳尖吹气,屈怀北一眨不眨看着乳头从软塌变得硬挺,像接住晨间叶上初露一般伸出舌,一下一下向上舔舐奶头。

屈春生不堪其扰地动了一下,但他实在太累了,连着一段日子照顾病人,一直也没好好休息,就算在睡梦中被弟弟猥亵胸乳,还是不愿醒来。

屈怀北抬眼看着兄长的睡容,长睫下琉璃球似的琥珀眼珠转动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放在兄长腰上的手也不安分地上下游走,一寸寸感受健康壮硕肉体的活力。

他张口含住了兄长的奶头,如婴儿般吮吸着。

明明他与屈春生肌肤相贴,如此亲密的距离,却还是无法满足,心口像失了一块,渴望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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