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大拇指插入其中左右扯开像拉橡皮筋一般不断变换着形状(7 / 10)
我一眼就乖乖趴在灶台左边,若无其事地东拉西扯起来。
「听梦芸说,他们这个春节要去欧洲旅游,真羡慕呢……会不会是去提前度蜜月啊?或者在那里订婚……」关于童家的八卦,林林永远说不完,每次提起就会特别感慨,而我心里也就特别疙瘩。这也难怪,他俩同窗七年,目前又都在汽车公司。可我总觉得童和她之间异常的好感,超越了同学和同行的单纯。
不过,我也玩过他女人。那是去年夏天,一个周末的早晨,恰逢林林有事没来,芸姐居然主动上门要我帮忙,想给男友一点「惊喜」。我经不起她的色诱,当即拜倒在粉裙下,决定助纣为虐。我把芝麻酱和花生酱混着一瓶名贵的比利时巧克力,通过纸漏斗注入了那个紧窄的屁眼——只有上好的材料才能满足这妞儿,填饱她空虚的肚子和更加空虚的灵魂。也真亏她想得出此等高明的损招,究竟受了啥刺激才决定这么报复呢?不知道哥们品尝我手艺的时候有何感想,千万别从此爱上吃屎啊。
不管咋说,那次让我爽了一回倒是真的。虽然此后没啥进展。好友的马子,玩玩暧昧也无妨。她当初就答应过要强夺我的处男之身,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至今还没兑现呢。这小骚身材特棒,思想又开放,实乃女中极品。林林如果再不肯给我,真想拿她解馋了。
别胡思乱想,说漏嘴就完了。
我只好转移话题:「对了,下午打电话时你到底什么事啊?」「那个……」她欲言又止,低下头,「太难为情了。」还跟我装纯呢,我的右手在林林的肚子里搅动了一下:「难道比这个还难为情?」她忘了我还留着一手,气呼呼地拧着我的胳膊:「都是你害的!」(二)糟糕,糗大了「今天早上给你准备了一个鸭梨,谁知你出门都不说一声,我就懒得拿了。
地铁里很挤,有个变态摸我屁股,一看竟然是高中时班上最下流的男同学!我一生气就头晕,旁边的阿姨扶住我,天晓得下面控制不住,梨子已经出来了,偏偏今天我穿的裤子比较松,它就挂在裆里,谁都看到了……」一定是这样的场景:人们向四周散开,诧异地打量着美女和她臀部莫名的鼓起,浮想联翩。无比自尊的林林,让一个人玩弄还可以忍受,但在公众场合出丑的羞辱却是成倍的。
「我那时完全傻了,只好捂住屁股。还好不久车就停了,我也不管哪站就冲了出去……」说到这里,她已是眼泪汪汪。
我抚了抚她的头发,逗她开心:「梨子呢?」「还问啊……跑到厕所丢了。」「大概那个色狼知道你肚里有货,想偷出来趁热吃了。」「神经病。」她终于破涕为笑。
莲子腊八粥在小火慢炖下笃笃冒着气泡,香味越来越浓郁,而我们就在一旁用古怪的姿势亲密结合,聊着最近的琐事,四目相交,情意绵绵。我享受着手中的温暖——一手随着林林的胸口起起伏伏,另一手在则她的神秘隧道里抚摸肥厚嫩滑的里脊肉,无意识地抠弄着,挖掘着。
「嗞啦……」锅里的粥沸腾了,打断了我俩的浪漫。我赶忙去关,却没有意识到右手还插在她的裙底,冒失地拔了出来。
只听「啵咕」一声,煞风景的一幕出现了——我从林林的肚子里掏出了最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掌心捧着新鲜的便便,如同烫手的山芋。老天,这该怎么交待?
趁那酥软的肉洞还未闭合,我想把罪证再塞进去。可林林也感到后面有状况,抢先一步护住屁股,不紧不慢关掉了煤气和肛门。她回过头来,秀眉紧蹙,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这坨东西呈黄褐色,粘糊糊的,好几小团组成的一长条,被我在里面不经意间捏成了奇怪的形状,份量一个鸡蛋差不多。浓厚的异味令人作呕,混着八宝粥的香气沁入心脾。厨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五味杂陈,百家争鸣。我们相对无言,形势极为紧张。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破了沉寂,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粪团也被震落到地上,摔成几小块。
我只好故作强硬,用左手一把抓住她再次扬起的巴掌就往卫生间里拖,任粉拳在我背后乱砸。我使劲把她按在马桶上,又拿香皂反复搓洗自己又粘又臭的手。
林林坐在那里,噼里啪啦地大小同解,一边不停责怪:「都叫你不要乱来,恶心死了!」「是你太偷懒了,现在条件多方便,早点洗干净不就没事了?人家都说洗洗更健康。」「谁没事洗那个啊?有病!怎么不拿你的弟弟取暖?」「弟弟也很冷啊……还是灌一下吧,反正是周五,我们做一回嘛。」「本来我就是这么想的,天晓得你比猴子还急,人家在为你下厨做饭,情调都被破坏了。」「对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正好有货啊。」「还狡辩,滚出去!」「不要我帮忙了吗?」「呸!」一只拖鞋飞了过来。
我逃出厕所,回到厨房,这掏粪工当得可真冤枉。美女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吃进去那么香,拉出来还不是又脏又臭。如果她们的便便都跟本大厨为芸姐特制的「天屎」一样甜蜜,世界也就接近完美了。
俯身看看地砖上的东西,这才是如假包换的真品。该怎么处理呢?林林一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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