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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徒手剥离胎盘/心碎产夫不相信孩子已死去/看到胎盘昏倒/彩蛋是之前废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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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下意识保护里面并不存在的胎儿的宫口,是怎么缓慢地吞下自己粗壮的小臂的。他看着年过五旬还为自己生儿育女的爱人,陪他走过人生二十五载春秋的先生,现在冷汗涔涔面白如纸不住发出痛苦闷哼呻吟的先生,什么也做不了,唯有紧紧地攥住他冰凉的右手,同时,自己的右手精准地抓住温暖孕宫里的一团肉块,下意识轻轻扯了扯。

“啊!啊啊啊!好痛!痛!痛啊!!!!”

先生先前还只是微微颤栗的身子顿时抖如筛糠,豆大的汗珠都顺着他昂起的秀长脖颈纷纷滑落,刚刚小产虚弱的身子那一瞬间如同脱水的鱼,猛地向上挺去,连他握着的先生的手都被挣脱了。

“呃——疼.......好疼.....瞻儿.......我疼.....”

先生的泪连绵不绝地滑下,隔着朦胧泪帘凄楚望向他,“瞻儿.....我不要.....不要打掉孩子.....好疼....太疼了.....太疼了啊......啊......”

九五至尊手足无措,一只胳膊还插在爱人瞬间痉挛紧缩的花穴内,另一只慌乱地在哭得满脸泪痕的爱人背上轻柔拍着,他痛苦的爱人剧痛之下挣扎起身,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啜泣,哀哀呻吟。

“不打了好不好.....瞻儿.....我们不打了.....好不好......好不好......”

邵煜瞻怎么能说好呢?

可是他又怎么忍心说出不好。

脑中思绪万千,他最终决定由自己来做那个恶人。

先是左手搂住爱人完全汗湿冰凉的脖颈,邵煜瞻深吸了口气,声音低沉,用自己紧张到发烫的脸颊去贴住顾嘉平冰凉的耳垂,喃喃自语,“好....好......”

产夫从哭泣中抬起红肿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反复确认,“真的吗.......真的吗......”

“真的.....”邵煜瞻心碎地回应着,他轻轻捋了捋顾嘉平汗湿的长发,把它们拨到一边,露出那张雪白憔悴的清丽面容,“先生.....小穴放松些.....我先把手抽出来.....”

顾嘉平劫后余生地死死搂着皇帝的脖子,和他温暖宽厚的胸膛紧紧相贴,忍不住想要痛哭一场,他爱恋地蹭了蹭脖子,自己身上的冷汗和邵煜瞻脖子上的热汗交汇在一起,一冷一热让他瑟瑟发抖,嘴唇都在不受控制地颤动,“呃....好.....瞻儿等等.....”

刚刚感觉到腹内皮肉被撕扯的剧痛的一瞬间,顾嘉平的花穴猛地绞紧,连穴口的两瓣软肉都紧紧闭合,湿润贴在邵煜瞻的臂弯处。现在他得了爱人的承诺,渐渐冷静下来,被宫人扶着慢慢仰躺下去,双腿支起,左右分开,双手捧着依旧圆润的肚腹,努力想要把自己的小花穴张开些,好让爱人的手臂抽出去。

这太羞人了,除了他自己在努力,邵煜瞻也前后微微地抽动手臂,似乎是想用手把他紧致的宫口和穴口抽插得松软些。顾嘉平的脸颊后知后觉地漫上胭脂色的薄红,柔弱的身子随着年轻有力的皇帝的动作微微晃动,嘴唇微张,因为花穴处的间歇快感而微微喘息。

“瞻儿....呃.....瞻儿....我.....”

先生难受地抱着圆润的肚子左右扭动起来,泪痕干了的脸上,眼角有细碎的泪光。邵煜瞻看着自己在不断抽插间露出来又插进去的那部分小臂,先生沾着血迹的嫩花无力挣扎,柔嫩花瓣随着他的动作被翻卷、摊平,而动作间还不断有鲜艳的血水顺着他的胳膊流下来。

他努力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他太坏了,不仅害得先生这样病弱的身子没了孩子,现在还要骗他。他是全天下最最差的爱人。

就是这个时候了。先生渐渐沉浸在快感中,因为周围都是服侍的宫人和伺候的太医,又感到十分难堪。他红着脸蛋,偏过脖颈,闭上眼睛,自然也就看不到他挣扎的神色。

“放松些呀....先生.....你夹的好紧,瞻儿的手都拔不出来了......”

邵煜瞻的眼睛在流泪,声线却维持得十分正常,还带有顾嘉平十分熟悉的有点坏坏的宠溺,他脸色绯红,支起的双腿无力颤抖着,嫩白的腿根已经被磨得嫩红,“呃....啊~嗯啊~”

“嘉平.......”

冰凉的大腿上落下湿热一吻,紧接着还有温暖水流不断滴落。顾嘉平心中不解且惴惴不安,还没等他睁开眼睛,“啊啊啊啊!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活生生的血肉被生生拽下,连血带肉,撕下一大片肉花和血水。顾嘉平的眼里涌满了泪水,汹涌不息地顺着瘦削的脸颊纷纷滚落,落进绵软的耳道,冰凉刺骨。

他的眼睛瞪大,瞳孔也不可置信地张到最大,头以一个艰难的姿势勉强支在枕头和脖颈之间,嘴唇也因为姿势而被迫张开,到最后却已经发不出尖叫,只有剧痛过后十分麻木的憋在喉咙间的模糊不清嘤嘤呜呜哭喘。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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