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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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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明哲保身为妙。

盛帝高坐在龙椅,颇有些头疼,这不懂事的魏王挑起的火,老十一这个熊孩子偏还刮来一阵风,这火烧的是越发旺。想了想,摆手道:此事便交予刑部,案子未明之前,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这是警告,案情没查个水落石出之前,长宁侯无罪,孙尚书得安分守己。

盛帝瞄了瞄旁侧站着喜公公的,后者立马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尖声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这喜老头的声音真是一如既往的尖细难听,萧域掏了掏耳朵,百无聊赖,还以为孙天烨死了,今早的朝会比较有意思呢,哪成想,不过几句唇枪舌剑,照旧的无趣。

群臣面面相觑,比起孙尚书公子的死,近来也没甚事发生,索性还是静静地当吃瓜群众比较

好。

退朝......尖细地似要吹破云霄,直上九天之际。

七爷与程大人留步,喜公公稍快几步,追上萧澈和程健的步伐,皇上有请。

嗯。程健冷淡地应了一声,便不作他言,迈开步子往前御书房走。

甩了喜公公一鼻子灰,只常喜在宫中摸爬滚打几十年也活成了个人精,并不见丝毫气恼。

父皇近来安好?萧澈开口问道。

七爷可是有心了,还惦记着皇上安康。皇上近来脾胃不太好,御膳也没用上几口。

我府里有个善做开胃小菜的厨子,不妨叫进宫来,为父皇做几碟小菜,兴许父皇会多用些。

呦,七爷可提的不巧,前两天,太子爷听闻此事,便马不停蹄地寻了个手巧的厨子进宫,现下,皇上用的也多些了。喜公公翘着兰花指,掩嘴笑道。

是么?萧澈了然,笑道:四哥倒是比我更有心了。

七爷与太子爷都是有心人,皇上都明镜着呢。

御书房,盛帝坐在书案后,换上了常服,今日朕唤你们前来,就是欲了解一下首归灾银贪墨一案的结案情况的。都处理好了吧?

此事萧澈全权负责,自然是应该他先定言的,只是,程健这个人,用一般朝官的脑回路是不能理解的,所以......

回皇上,此事业已了结。主涉事官员原赈灾特使马登河、原副使曹振、原户部侍郎周良清、户部员外郎李居敬以及工部员外郎彭钦皆认罪画押,大理寺也已以律例一一判刑,只待秋后问斩!程健说着的时候,唇上的两撇八字胡一耸一耸地往上翘,想来,清除一些出身名门、中饱私囊的同僚,他颇为得意。

盛帝捻了捻胡须,过好一会,才慢悠悠地说:平王呢?你如何看待?

萧澈原本静站一侧,甫一听盛帝言语,便知其意,不急不慢的开口道:禀父皇,儿臣认为虽马大人等人俱已认罪,只秋后问斩一事怕是不妥。

盛帝尚且未开口,程大人倒首先急得跳脚,厉声道:平王爷这是何意?!马登河一行贵为朝廷命官,锦衣玉食,平日里浑水摸鱼,声色犬马,徇私枉法倒也罢了,现如今,竟胆大包天染指赈银,那是首归十来万百姓的翘首盼望多久的救命银子啊,是天赐的浩荡皇恩,他们如此恶行,本官道是砍头都算轻了,活该受千刀万剐的!

萧澈握拳抵唇轻咳了一声,忍住止不住上翘的唇角,这程健还真是不辱没他呆头鹅的盛名。马淑妃此时盛宠正浓,在后宫端的是风头无两,可见侄儿贪墨一事对她地位毫无影响,只晚上吹吹枕边风,父皇怕多半会顺其意的,此刻他们被召便是最好的证明。而程健竟还没脑子,不识察言观色,一心致马登河于死地,忤逆圣意,岂不可笑?

砰拍桌子的声音,所幸这御书房的桌案够结实,桌上的物件纹丝不动。

放肆?!朕问的是平王的意见!你倒是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你程健眼中,究竟还有没有朕了?!

程健腿立马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伏倒在地的姿势像极了一只缩头乌龟,只是少了一个可以抵挡滔滔圣怒的壳罢了。

微臣、微臣不敢,微臣、微臣不敢啊,微臣、微臣绝无半点.....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之意,请、请皇上恕罪!

啧啧,不单佝偻的身子抖得不像话,连话都说不全乎了。萧澈长身玉立,站一旁看戏。

盛帝把茶水大口饮下,又重重把杯盏扔回书案,啪脆生生的一声震得程健又是一抖。

盛帝不理会,转头看萧澈,道:你继续说。

其余人尚且不论,只马大人为我朝效力多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今因此一事便落个头断人亡的下场,恐让朝官心寒啊。

皇......程健只发出了一个音,便咽下其余的话,盛帝如刀般锋利的目光足够让他甘愿当个一时的哑巴了。

是以,首归贪墨一事就此盖棺定论。主涉事官员原副使曹振、原户部侍郎周良清、原户部员外郎李居敬以及原工部员外郎彭钦桀贪骜诈、以权谋私、罔顾人命,罪不容诛,择秋后问斩,家产一律充公,其血亲贬为庶民,以儆效尤;原赈灾特使马登河,念其不甚知情,再者为官兢兢业业,谨言慎行,颇有苦劳,特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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