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欢好(2 / 3)
男儿,怎如今竟拘泥于儿女情爱。”高堰听她提起花锦,下意识扭身看去。
花锦让一旁侍卫扶着下了骆驼车,小妇人风姿绰约,扭着腰走到他身侧,端得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她挽住了高堰的胳膊,整个人几乎都倒在他身上,掐着嗓儿道:“老爷,这又是哪位妹妹啊?”
她人矮,莫说站在高堰身边像个孩童,就是这鞑靼女子都比她要高出许多,因此这话说着未免有些滑稽。
高堰不由得锁眉,低头看了花锦眼,小声斥责道:“莫乱说,这是鞑靼的其其格别乞,就是我们燕人所说的公主,她比你还年长六岁,你去车上等我。”
花锦还未答话,那其其格却又道:“你们燕人不都说先入门为长,她唤我声妹妹也是应该。”
“老爷。”花锦看了眼高堰,反笑着抱住他的腰,“难道您有了公主就忘了妾身么?”
花锦从来是不忌讳这些的,高堰竟也由着她抱着没推开,倒把也曾试图投怀送抱的其其格气得满脸通红:“你不知羞耻!燕朝哪有你这样的妇人!”
“我大燕朝也没有自奔为妾的女子。”花锦并不惧她。
花锦不喜其其格,可她也不是一时冲动,她想起那天高堰身上的脂粉味,恐真与她有段露水姻缘不假,但现在要有心思,今日他也不会不声不响地离开。
如今高堰既有反心,当收敛锋芒才是,怎么会大张旗鼓纳了这鞑靼公主惹得萧方业生疑。
花锦自觉是替高堰解决麻烦,这会儿倒是知进退了,高堰正欲说话,花锦已松开他扭身道:“那妾身去车上等老爷。”
也不知道高堰跟那公主说了什么,他隔了好会儿才回到车上。
小妇人听见高堰长长叹了口气。
花锦见高堰这样,心思百转千回在脑子里过了番,方开口道:“老爷可是舍不得那鞑靼公主,不若约定好了,待老爷得偿所愿后再纳也不迟,公主也该知道老爷非那始乱终弃的人。”
高堰闻言奇怪地瞥了她眼,招手唤她过去。
花锦听话地窝在高堰怀里,高堰单手将她圈住,另手把玩着她的长辫,良久方开口道:“臣做了什么,殿下疑心臣与那其其格有染。”
这话未免也太重了些!花锦只觉眉心直跳,身为陇西王只要不去玩弄别人的婆娘,便又是做了,谁敢把“有染”这顶屎盆子硬扣在他头上。
花锦不晓得高堰又哪里不对劲,只得硬着头皮道:“我看那公主似乎倾心王爷。”
刚才听闻其其格曾上过战场,果真彪悍无出其右,这两个倒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高堰冷哼了声,没再说话。
晚上他们借宿在鞑靼人的毡房里,几个侍卫守在外面,高堰却睡不着,直接将花锦塞进披风掳抱了出去。
“老爷,我们这要去哪儿?”花锦从大氅里探出头,她里面没穿多少衣服,“外面冷着呢。”
高堰把她裹好,沉声道:“别出来,不会冻着你的。”
花锦感觉自己让人举高,又给放下,她不太想往前走了,但她人已经让高堰抱坐在的马背上,大氅里一片黑,什么都瞧不见。
“你把腿伸进我衣裳里,缠到我背上。”高堰开口道,花锦面对他坐着,那大氅将她完全包在里头。
花锦觉得不妥,拽着他的衣服细细唤了声:“老爷……”
“这下无人,殿下直接喊臣的名就好。”高堰手去拨弄她的裤子,也不知道从哪儿摸了柄匕首出来。
“你别乱动,不会伤到你的,免得惊了马。”
花锦这会儿要还不知道高堰想做什么也算是白跟了他这么久,她根本不敢乱挣扎,那刀子隔了两层,就在她腿间滑动,屁股下面的马没停还在缓缓走着。
布料一层层被男人割开,她最里头的亵裤开了个大口子,花锦感觉自己穴肉处凉飕飕的,还有马背上的鬃毛,虽不够长,她却总担心要戳到她穴里去。
“我们回毡房吧。”她的声从大氅里传出,闷闷的。
“殿下,这里四下无人,况臣之前听人说,在马上的滋味与别处都不同,臣想与殿下试试,殿下莫担心,臣骑术很好。”
呸,这都是些什么怪癖好。
男人大掌钻进大氅内,滑入她的衣内,熟稔地摸到她胸前奶子,娇嫩的乳头让他捏在两指间揉搓。
花锦根本避不掉,腿被迫开着缠在男人腰间,他这腰身粗壮,她几乎呈大字型扯开,又怕摔了,丝毫不敢敷衍,他还没进来,她腿根肌肉就开始疼得厉害。
高堰圈住她,大掌慢慢摸到她腿间,指轻轻拂过穴肉处的几根绒毛,忽猛地一下插入穴洞里。
他插在小妇人穴里的指往里戳了几下,又往后蹭,长指抚惯了弓箭,除了细些,比他胯下凶物还要磨人。
但花锦让他肏弄近一年,要还不敏感,早就让他干死在床上。
“唔……”小妇人缩在皮毛内呻吟出声。
狭窄的穴道逐渐适应了他的指,一点点往外渗出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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