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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男朋友没有 公狐狸精有 彩蛋又在逼哭小霖(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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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曦文是个体贴的情人,没射他嘴里,给尹兆霖留了一点体面,尽管他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射进去多半也会吞了。

他在最后关头用拇指指腹抵在尹兆霖两条锁骨中间,往上一点的位置,轻轻在那处滚烫的柔韧皮肤上一按,神智不清的尹兆霖就把含着的硕大性器吐出来了。

他抽了几张纸巾垫在手心里裹住自己的阴茎,再仔细抹干净,最后抛进纸篓里,他是一个手很稳的医生,那个纸团砸落进袋子里的声响很轻。尹兆霖抬起眼睛向上看,他的眼神没有焦点,一副爱欲渐褪的迷蒙昏沉模样,被叶曦文的手掌搭在眉骨上,温柔的指尖往下一拂,掠过他不长但浓密的睫毛,尹兆霖的眼皮就阖上了。

“睡吧,”他说,“晚上我过来接你。”

他的手长得很漂亮,掌心和指腹的温度也并不灼人,甚至比起尹兆霖的体温还有些低。他轻轻地拂过来,带着很浓的爱抚意味,尹兆霖几乎没有抵抗,温驯地照着他的意思躺进被子里睡着了。

他在被子里仍然无意识地敞着腿,两个膝盖把被子顶出空档,好不让被子挨着他那个并不拢肉唇的粉蚌。

他仿佛在等叶曦文履行医生的职责,替他把腿心里那个饱经蹂躏的小肉鲍照顾好;又或者是一种无心的勾引之举,向施暴者献上一枚爱液斑驳的桂冠。

叶曦文看上去一点没有二十分钟之后就要上班的样子,他把尹兆霖的短裤和袜子从地上捡起来放到沙发上,把湿漉漉的内裤拿到卫生间里。

那条内裤并没有完全湿透,之前挂在尹兆霖的脚腕上,最后又被抛弃在地毯上,也不多脏,但比他这这条穿了一天的裤子也干净不到哪儿去。

因为尹兆霖今天上午好像还没来得及换过内裤,上面有很浅的体液干涸后留下的印子,倒是没沾上什么费洛蒙的气味。

他的手指拢住浸水后的布料把它拧到半干,水珠从他指缝里淌进洗手池里,像落进渔篓里被抓上岸沥过水的小鱼,叶曦文把它塞进了自己那条被尹兆霖喷得不能继续再穿的裤子衣兜里。

叶曦文的表情很平静,轻手轻脚,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仿佛只是替尹兆霖妥当收拾了一条脏内裤,并不是在行什么龌龊之举。

最后他找出尹兆霖的手机调成了震动,走出房间关上了门。尹兆霖毫无所觉地在温度宜人的房间里,裹着棉白的被子翻了个身。

叶曦文小心翼翼地带走了他的内裤,却没替他清理腿间黏附在皮肤上的淫液,就任凭它们黏黏糊糊地在尹兆霖的腿根里互相粘连,又被体温蒸干掉水分,最后留下隐秘又淫乱的痕迹。

美丽从容的施暴者脚步平稳地离开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因为困在其中的对象并不认为这是一次有所图谋的事件,他健壮的、一塌糊涂的身体掩在柔软的织物里,神志恍惚地沉浸在陌生情人温柔的唇齿间与性爱的快乐里。

尹兆霖一觉睡醒,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光着脚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内裤穿,只找到一支叶曦文留下的凝胶软管。他扒着自己的腿看了半天又摸了摸,觉得好像不怎么肿了,以为是叶曦文已经给他上过药了,就把它放到一边。

他拱在被子里玩了一会儿手机,又被同学抓到帮忙核验作业参数,没有纸和笔,他就在床单上比划,好在他平时对学习还算上心,几个关键公式记得牢,不至于手忙脚乱。

叶曦文下班回来时就看见床上拱起一只蒙古包,绕到旁边一看,那小孩埋着脑袋不知道在比划什么,连他进门了也没发觉,心里觉得尹兆霖有点好玩,也有点好笑。

他把被子从他头顶拽下来,尹兆霖就抬起头对他露齿一笑:“你来接我啦,叶医生。”

叶曦文动作一顿,隐约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他原本想好要说的话到嘴边也给打乱了,就只嗯了一声,坐在床边探头看尹兆霖在床单上乱画。

尹兆霖的手掌宽大,不知道是否和打篮球有关系,指节并不纤细,甲床长得圆润,指甲不长,但也该剪了,之前在他的背上留下过红红的划痕。

他叫了个客房服务,要来一个指甲剪递给尹兆霖,尹兆霖正要坐起来剪指甲,手机却震了起来,一串数字显示在屏幕上,没有备注。

尹兆霖并没挂断,接起来叫了一声:“妈。”

叶曦文就接过他手里的指甲刀,把垃圾桶拎过来,坐在床边替他剪指甲。

他们靠得很近,彼此呼吸相闻,仿佛一对相濡以沫已久的恩爱情人,叶曦文听得见经过电信号转换后有些失真的女声传来,她的音色中夹杂着电流的细微声响,母爱却纯粹完整,关怀和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霖霖,在干嘛呀,这周回不回家啊,妈妈有点想你了,星期六去接你吧?”

“我也想你妈妈……嗯,我没干嘛。”

他正光着屁股躺在野男人开的房里和美貌的男狐狸精厮混呢,被一通充满爱意的电话不合时宜地惊扰,有点心虚地顿了顿,看了叶曦文一眼。

他的手心朝上,一根手指被叶曦文扣着剪指甲,就用空闲的手指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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