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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爬床(耳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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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喉头一紧,暗道一声实在妖孽,却也略遗憾看不到那身柔滑皮毛。

沉白赤裸地跪坐在床上,略仰起头,湿润沉黑的狐狸眼温和地看着他。

他道:“妖是各类草虫感天地灵气,生了灵智,修炼化人。只是怕惹无谓因果,多隐于山林,便是入了红尘,也是匿了身份只做个寻常人罢了。”

“那你为何表露身份?”封蔚然送了手,走入绸帐里一方空间,离沉白近了些,抬手,离他漂亮的脸不过寸许距离。

“吾心悦王爷,怕被弃,不敢欺。”沉白目光不转,坦诚极了。

他这话说到了封蔚然的心坎上,让他受用极了,怀疑担心扔在脑后,也没了把人丢出殿的念头。

他抬手,捏着沉白的下颌,提着他跪直,贴近了看他白皙细腻的脸庞,和墨玉一般的眼眸。

沉白甚至不眨眼,姿态温驯极了,就算封蔚然手上用力,捏红了他精巧下颌,也没有丝毫闪躲反抗。

旋即封蔚然抬起另一只手,狠狠一耳光落在那张秾艳的脸庞上。

“啪!”

脆响。

饶是被封蔚然用力捏着下颌,沉白还是被打得一偏,白玉一般的面颊迅速浮起一层红色,指痕清晰。

“我喜欢打人,尤喜欢折磨美人,你还愿意么?”封蔚然讽刺着,试图从沉白的脸上看出屈辱与难以置信。

沉白确实一怔,茫然地眨了下眼。

封蔚然甚至揉着他的下颌,又捏捏他肿起的略烫的脸颊,恶意地等待他勃然大怒的样子。

沉白果然挣开了他。

封蔚然不知道惹一个妖物会是什么后果,只是好奇,垂手蓄力,做好防御的准备。

他接着挑衅道:“你不懂么,我只需要一个泄欲的奴宠而已?”

沉白下了床,与他不过咫尺之遥,封蔚然再无所谓,也到底知道人与妖之间应有的差距,心一沉。

“咚!”

却见沉白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弯腰垂首,长发铺落在地,额头几乎触在他足尖。

“吾愿做王爷的奴,只求王爷不弃。”

“好奴儿。”封蔚然讶异过,就是坦然接受的爽朗一笑,坐在了床沿上,提着沉白跪起来,抬手拨开他颈上的头发,掐住他那一片细腻肌肤。

他低下头问:“那我就叫你狐奴,如何?”

“狐奴愿意的。”

沉白甚至没有犹豫,甚至通晓他心意,一对毛绒绒耳朵从乌发间竖了起来,耳翼微卷,内侧绒毛细腻,透着点肌肤的粉。

尾椎上也生了一条雪白长尾,在挺翘臀上顺滑蓬松地垂落,尾梢卷着,摇来晃去。

封蔚然捏着他的下颌,抬起一张漂亮小脸,看这个求欢都坦然无比的狐妖,未受伤的那半张脸都浮了一层绯红,云雾一般,交相映衬。

确实是个一举一动勾在他心头的美人,让他想蹂躏,想狠辣地对待,玩弄出满身红痕,令他哭泣。

就算惹得他妖性发了,反抗甚至于杀人,那也不亏,他没什么可在乎的了。

他上下其手,揉捏着那薄薄一层狐耳,又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顺着他脊骨一截截向下,在尾椎上打着转,划过幽谷边缘,去捋那蓬松的,比他手臂还要长的狐尾。

柔软狐毛拢在他掌心,微微酥痒,手感太好。

沉白则低低地喘息着,是被弄得动了情欲,脸颊那绯色云雾随着他的动作渐浓,甚至于像晚霞,浓红重彩,铺在白皙的肌肤上。

连雪白身躯上都如披了绯红薄纱,渗出了细细的汗,实在敏感。

封蔚然看得眼热,又兴起,照着那张脸抡了几个耳光,沉白很快稳住动作,甚至于把脸放在他方便打得地方,惹得他又打了十几下。

力气使的狠了,美人脸上指痕连成一片,微微肿起,甚至于手掌覆上时,只觉滚烫。

他揉捏一下,惊叹于以沉白之瘦,一张小脸罢了,也有这样细腻柔滑,甚至于略丰腴的手感。

“你跟定了我么?”封蔚然重新端详沉白的脸,问道。

沉白点点头,耳朵抖一下,羽睫轻颤,带了点细碎剔透的晶莹泪珠,玉屑一般,一双狐狸眼湿漉漉的,乖觉,又含着浓情与欲望。

封蔚然呼吸一重,心底抉择一下,把沉白掀在床上,让他跪伏着翘起屁股,把尾巴拨弄到一边,照着浑圆雪臀用力掴了几巴掌,将其染上一片粉红。

挨耳光的时候沉白一声不吭,这时候就轻声喘着,配合极了。

封蔚然用力掰开粉红的两瓣,放弃把它们彻底染成红色的想法,露出幽壑中稚嫩的穴,说道:“是你的话,先肏熟了再立规矩,也不是不可以。”

他忍不住了,想彻底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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