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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无心之言贬狗皮衣 有意之举夸雀金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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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时, 宝钗并薛蟠也来了。史湘云兴起道:“如今人也齐了,不如咱们一块儿吃酒作诗?”宝玉听了才要拍手称好,薛蟠却道:“环儿还未到呢,索性等等他也不迟。”这话一出让众人面面相觑,竟是不曾想过要叫上贾环来参与。只是也不好明说,宝玉正尴尬着,却是探春出声替他解了围,道:“许是环儿磨蹭,我叫侍书过去催催。”薛蟠心知贾环受轻视,虽颇感不悦,却不好发作。等贾环忙忙赶来了,薛蟠只管招呼他往身  边坐。这下子人齐了,却又尴尬了。只因在座各人都一身光鲜,三春是一色大红猩猩毡与羽毛缎斗篷,湘云穿着贾母给她的一件貂鼠脑袋面子、大毛黑灰鼠里子、里外发烧大褂子,头上戴一顶挖云鹅黄片金里子大红猩猩毡昭君套,又围着大貂鼠风领。薛家兄妹分别是鹤氅、熊皮披风。宝玉则是穿一件茄色哆罗呢狐狸皮袄,罩一件海龙小鹰膀褂子。而贾环只有一件驼色狗皮披风并一件青缎羊皮袄,更把他显得小家子气。正是自觉形秽之时,偏又有李纨按贾母的吩咐给宝玉送衣服来了,心中愈发不平。李纨将衣物递予袭人,对宝玉道:“才下过雪珠子,竟不戴件披风就在外头玩耍,老太太嘱咐我来给你添衣裳。”袭人忙侍候宝玉穿衣,只见金翠辉煌、碧彩烁灼。宝玉打量这氅衣是往日不曾见过的料子,因问:“这可有何名堂?竟是我见识浅薄,孤陋寡闻了。”李纨说:“只听老太太说是「雀金呢」,再多的我也不知了”倒是宝钗笑道:“这是俄罗斯国拿孔雀毛拈了线织的,因你这一件里子的狐毛花色,故又叫作「乌云豹」。”宝玉听闻抚掌赞叹:“宝姐姐果然博闻广识!”探春说:“老祖宗给的自然是好东西,我瞧着宝玉穿着正合适。”史湘云看了宝玉身上的雀金呢,又睇到贾环穿的披风,她不曾识得狗皮衣裳,又口直心快,竟指着贾环道:“这又是甚么古怪料子,我平日也未见到过。”这可是要贾环在众人面前丢脸。一时之间也无人搭话,薛蟠眉头一皱,正想开口,却未料被王熙凤抢了先。她素来便是个辣子性格,又爱拿别人开玩笑,现听得湘云的呆话,于是乐道:“真真是个单纯丫头! 那有甚么稀奇古怪的,便是狗皮毛罢了。也是,你惯常穿的都是貂皮、狐狸皮,不知道也是应该的。”这话似是打趣湘云,却何尝不叫贾环扎心。只是凤姐可不怕因此得罪了贾环,难道他还敢恼了不成。

史湘云纵是天真烂漫也察觉出气氛不好,她讪笑着不回凤姐的话,转头又提起要众人作诗,便算是揭过此事了。倒是贾环白白受了气,也是得咬牙咽下去,枯木一般熬着。薛蟠见他这样,索性对外说自己从来是个粗鄙的,不爱那些诗情画意,干脆拉着贾环要去别处吹风。

不提宝玉湘云等人一处玩乐,只看薛蟠带着贾环回了梨香院,薛姨妈刚巧在王夫人那儿说话,正是“无人好办事”的时候。薛蟠领贾环进了房,把下人打发了,门窗一闭,就要同贾环作那档子事。贾环自然是不肯的,薛蟠见他又是推三阻四,也不由着他了。拿出上回秘春馆大夫给的药,扒了贾环的裤就给他抹上,道:“老子来治一治你的骚病!”贾环哭哭啼啼的仍旧不情愿,在床上挣扎着被剥光衣服。贾环再怎么闹也没用,更别提一会儿药劲上来了,还不是要任由薛蟠处置。那药劲儿太大,把贾环治得春潮泛滥,便是夹着腿咬牙忍着也支撑不了多久。贾环软着身子背靠结实胸膛,张开腿坐其怀中被一根硬挺肉棒抵住股间。那孽根坏得流水,只浅浅刺戳面前的骚洞,偏不肯捅到最深处去给个痛快。薛蟠还不停逗弄贾环胸前两粒嫩红的乳儿,用指头扁扁的捏住了,又是捻搓,又是拉扯,引得贾环伸长了纤白的颈脖,张嘴发出娇吟喘息。贾环如今是冰火两重天,他被丹田处的邪火烧得心慌意乱,屁眼儿更是痒得可怜,要有个大鸡巴插进去狠狠肏一肏才好,只是他又存着一丝半点的理智,强忍着不愿遂了薛蟠的愿。薛蟠爱死了贾环这副模样儿,捏住他尖尖的下巴使其转脸过来,怜惜地亲吻那挂着泪珠的眼角。贾环已是猛兽口中之食,被男人耳语诱哄道:“好乖乖,让哥哥疼你......瞧你下面那张小嘴儿饿得!我的心肝,你乖乖把我这孽根‘吃‘下去,便是天上的月亮我也能摘下来给你......你说你跟自己有什么过不去的,眼前的富贵都不知道伸手去抓,你跟着我是要享福的,再没有人敢欺负你的。看看你如今,竟是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你就甘心看着别人有雀金呢披身,自己就穿狗皮作的东西?”薛蟠狡猾啊,专会往贾环的弱点敲打,三言两语就使得贾环动摇了。他见火候差不多了,又赶紧扇风加柴,道:“宝玉身上穿的算得了甚么!更好的我多得是,给你做披风做斗篷做袄子褂子裤子鞋子, 哪怕你喜欢踩着玩,有啥使不得的!”薛蟠一边说一边就把阳具对准贾环的尻穴慢慢插入。这时贾环早已城门失守,有春药催情,又被薛蟠哄住,哪里还有力气作贞烈模样,那骚穴迎了肉棒入洞,贾环就成了贪欢的浪货,乖乖骑着男人的阳根挨肏。有药助兴,他自个儿又愿意,这下就尝到了这事的好处,更别说薛蟠器大活好,能叫他登上极乐,沉沦堕落。

欢爱过后,贾环赤身裸体窝在被里懒倦欲睡,倒是薛蟠穿了裤子,披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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