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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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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亲吻,都让程锦之有种被珍视的感觉,他怕谢子钦,所以在龙床上都是默默忍着,不敢放肆。

但是在周子佩身下就变得格外娇气,重了一点要喊疼,跪久了要喊累,姿势不对要喊不舒服,深了也不行,浅了也要闹,也爱哭,因为有人疼有人惯。

这一番又是柔情蜜意的酣畅淋漓,寝殿里不知燃的什么香,淡淡袅袅,和洒进来的斜阳余晖一样。

暧昧浓艳余温未散,暗淡的是的华丽殿宇,将一切模糊去,只有朦胧的华美。

云雨之后的程锦之跪坐在地,伏在周子佩膝头,周子佩则轻轻抚着他的长发,程锦之安静乖顺,两人衣衫随意的松散,是很美好的画面。

炉香袅袅,余晖暗暗,如两道剪影,像是淑妃纤巧手中的皮影眷侣。

一切在悄然过去,谁都不知道淑妃手下的皮影眷侣像谁。

之前皇宫出现刺客险些伤了程锦之,谢子钦查到了西北邻国,便主动出兵攻打,那次出其不意占了先机,又是雄狮铁戈兵力强盛,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近日便得了捷报。

“西北那边打了胜仗,皇上忙着犒赏大将军,现在……只有你我。”周子佩的吻,带了迫不及待的急促,胡乱印在程锦之身上。

这样的性事,像是已经成了自然的习惯,每次总要分别几日才能再见,压抑着心里的思念等着这一面。

于是只要一见面,两人便是天雷勾地火,熊熊燃烧,他们都是急迫的渴求,像是干涸已久的池鱼,艰难地相濡以沫着苟活,吻得气喘吁吁,吻得难舍难分。

喘息叫嚣着欲望,每一个眼神都在诉说着急迫,胡乱地脱了衣裳,撒在地上,双双急不可耐地奔赴床上。

偷得这难得的欢愉,乱了方寸。

这大概是周子佩最不温柔的一次了,他们偷尝着偷欢的愉悦,简直像是上瘾了一样,或许他们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变得如此饥渴。

炉香缕缕扣骨,叫人心神晃动,急乱仓促间失了度——或许只是因为急迫的欲望得到满足,他们都变得疯狂,所以没有注意那么多,也没空管从前那些小心,在一次次的撞击插入间,掐出了雪脂上几道明显痕迹。

许是上次的体验太过美好,美好到让人记挂,每日念念不忘才等到再见,正好又是难得的时机,于是这次两人一直做一直做,酣畅淋漓直到精疲力竭了双双拥着休息,才发现程锦之的身上落下了无法掩饰的罪证。

这个时候程锦之才有些怕,他不敢多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只是紧紧地抱着周子佩的腰:“怎么办,我这样……”要是被发现了,他要怎么解释?

程锦之心慌意乱,显得手足无措。

一只手轻轻地、漫不经心地抚在他的腰间,那里有一处明显的掐痕,周子佩像是在出神,沉默无言。

其实他在想,他也在疑惑,为什么今日自己如此失了态,乱了度,明明他以为也不是多深的想念,不过是多分别了几天罢,但是一见面,一见到这个人,就无法控制自己沉沦失去理智。

色令智昏。这个词,从前他一度用在谢子钦身上,现在竟也觉得格外贴合自己。

是他自己心智不坚,还是因为这个人本就容易让人神魂颠倒。

这个时候的程锦之最是依赖周子佩,全身心都靠着他,没有得到回答,他显得有些不安,抬着眼去看周子佩,正巧对方也垂下眼来,目光交汇,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没事,今夜他醉了,不会发现的。”

寻常周子佩的话能轻易让程锦之惴惴不安的心平静,但是这次却失效了,他心慌。

就像纸包不住火,或许所有的隐秘都终将剖开,不该侥幸,因为知道这是错的,所以越加觉得暴露是迟早且合理的。

他不想走,怯于奔赴刑场接受审判,他害怕谢子钦,害怕他知道自己这些淫乱的事。

“没事的,小公子别怕。”周子佩还在安慰他,温热的手心贴着程锦之的侧腰,“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不是想逃避,也不是不信任,他只是不想走,想同他多待一会。

“说什么傻话。”周子佩失笑,“小公子不要闹了,该走了。”

不是傻话,是真心话,程锦之心想,但是他没有说,又听周子佩道:“让淑妃陪你回去吧,她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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