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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共赴巫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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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可人。

如今那处溢满透明的汁水,像是花蜜一般不断流出,鲜花着露,只待人采摘。

这次是用了狠药的。

周子佩久无动作,那里就像是等急了一般迫不及待的收缩着,似是在引诱邀请,使得更多的玉露流出。

“小公子这里,”伸手慢慢点在花心,“有没有被人碰过?”

程锦之自然不敢说那夜皇宫里发生的事,只能摇头:“没……没有嗯……”

“你这般胆小怕事,量来也不敢有别人。”轻笑一声,怜惜无限,“那我轻些便是。”

等到程锦之回过神,便觉后庭处有东西抵了上来,不似之前的玉势一般冰凉,反而热得灼人。

抬眼看去,周子佩原来已不知何时解了下裳,站在床边将自己身下的东西抵靠了上来,而程锦之的双腿却被对方抓着,闭合不得。

“你……”

“我教了公子这么久,这最重要的一课便在今天上吧。”说罢挺身而入,再不犹豫的动了起来。

这种感觉……跟之前在皇宫那夜何其相似,仿佛时间溯流而去,他又回到那噩梦般的一夜。

“不——”

恶心,麻木,痛不欲生……更多更多的是任人摆布无力反抗的害怕惊慌。

烛火煌煌,绡帐飘,流苏摇,他却似乎什么也看不清了,像是被扯进一个深渊漩涡,从此万劫不复。

——此后确实万劫不复。

他的反抗,他无助的哭,他求饶,他大喊,但是……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为什么一定是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强迫他?!

揪着锦被的手指因过分用力而指节发白,程锦之呼吸急促,喉间发出痛苦而细微的哽咽声。

“……小公子怎么这么娇气。”

恍恍惚惚听到这么一声,熟悉的,带着温和的笑意,程锦之眨了眨被泪晕染的眼睛,透过朦胧的水雾模糊的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

像是深渊里忽然透入的一抹微光,破开重重迷雾而来。

……周子佩。

不是那个人。

不知是庆幸还是什么,就像是终于发现噩梦仅仅只是梦一样——是周子佩让他解脱那个魇梦,是他救了自己,告诉自己现在不是皇宫,不是那夜,不是那人……自以为在深渊,却原来四周不是黑暗,原来身上其实也不痛。

程锦之松了一口气。

“我又没用力,怎么就哭得这样狠。”以为程锦之是因为难受才哭的,周子佩温言问,“真有那么痛?”

痴痴的盯了周子佩半晌,直把人看得莫名其妙,程锦之才摇头:“不疼。”

之前那个人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痛不痛,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在乎过他的感受。

这次,是不同的。

鼻子一酸,程锦之泪似断线玉珠一般落个不停,潸潸模样叫人看得揪心。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哭了,为了面前这个人随意的一句话。

就算这个人折磨他,羞辱他,可是他现在也问过自己一句痛不痛,这个人不是那个给他最深最暗噩梦的那个人。

就算是打一棒子给一颗糖也好,这颗糖是也他盼了这么多年,得到的第一颗。

或许虽然不够甜,但是他够欢喜。

“还说不疼,又哭什么?”周子佩失笑,他这才一动,身下的人就又哭了,他不得不停下来哄人,为了将人逗开心,他又伸手去抚弄程锦之身下一直半软不硬的小东西。

因为药效的原因,程锦之的身子格外的敏感,白璧般的肌肤上早已经染了薄红,如初上新妆的杏花,在和风细雨里颤颤巍巍的勾人。

将程锦之的欲望完全勾起之后见他目光迷离,周子佩才继续动作,程锦之眼睛红红的却是没有再哭了,不过脸色还是有些勉强。

他到底还是没有习惯这样的事,此前十六年的人生里,也从未设想过这等事。

但是药效下,却也一时顾不得那么多,只觉得难受了,而面前这个人能让他不那么难受。

这一次没有了忍耐和折磨,没有了痛苦和煎熬,很舒服,周子佩的温柔体贴,让他渐渐忘记了那个晚上的疼痛,慢慢的忍不住娇吟阵阵——他能感觉到,对方喜欢他这样。

程锦之一直睁着眼看着身上的这个人,他要确定,确定这个人不是带给他深重痛苦的那个。

没有人知道那个晚上他多无助,多痛,所受的伤害有多深,自然也就没有人能了解他此刻的心。

如果没有那天晚上,他虽然还是会入宫,但是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其他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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