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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埋了十年的酒喝起来就是不一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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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唔——”,照雨揉揉眼,半眯着眼睛拽着江衡的衣袖,“师叔,我困了。”

江衡被打断,只好被拽着先送她回屋休息,离开前示意弟子等她回来,云镜生微微颔首,莫岑扬起一张笑脸也点了点头,目送二人走远。

“这埋了十几年的酒就是不同,师兄觉得如何?”看师父走远,莫岑对着一脸冷漠拒人千里的大师兄笑得真诚。

听此,云镜生忍不住曲了一下指尖,不过被宽大的袍袖遮掩住了,“你不必如此,我从没有介怀过。”

“诶呀,师兄竟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看来也没有说的那么大度嘛。”

云镜生抬头看向一脸老神在在的师弟,一声轻笑,“你很得意?”眼睛从他身上掠过,激起一片冷意。

莫岑被那眼神摄住了,在心里暗骂一声,难怪能逃过天道写下的命运,甚至让师父罔顾门规破例收徒,这厮怎么可能会像表面那么纯善。

“倒也没有,只是觉得亏欠师父良多,师父此去八荒凶险万分,我们不如放下往日恩怨,随师父一同前往。”

师父要去八荒?云镜生心脏一跳,终于舍得分给莫岑几分目光:“你如何得知?”

“当然是师父亲口告诉我的,说是要去了结一段陈年旧事,但这一去,恐怕不知要多少年月。”

八荒……好遥远的地方。

云镜生兀自愣神,不知心里如何做想,总之面上依然一脸沉肃,外人窥不得一丝情绪。

看着有些呆愣的师兄,莫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借此遮住嘴角隐隐的笑意。

莫岑最厌恶的就是自家师兄这闷油瓶的性格,心里明明在意的要死却总是摆出一幅死鱼脸,呵,装给谁看呢?也就骗骗师父了,连照雨那只蠢物都能嗅到这层完美画皮下腐烂的恶臭。

莫岑看到江衡又提着一坛酒回到了席上,暂时揭过了与师兄的矛盾,讨巧地双手接过:“师父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今朝有酒今朝醉。”现在天道的任务有了眉目,咸鱼的日子就要一去不返了。于是撕开泥封倒了满满一杯。

“师父……”云镜生到底是没忍住,但话还没说出口,被莫岑截了去:“师父和师兄下山是为了开原柳家传的沸沸扬扬的那块陨铁吗?”。

“我正要说这事,柳如兰来信说这矿石是从区吴山五行元素最活跃的地方取得的,我去看看是否适合照雨,不争白不争,该是照雨的谁都抢不走。”

虽是平和的语气,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凛然的霸道与天经地义的偏爱。

谁都抢不走……

云镜生默默闷了一口酒,喝得有些急,呛了一下:“咳咳……”。

莫岑偏头,看到云镜生有些微红的双目,关切道:“这酒烈,师兄慢些喝。”

云镜生不欲理会莫岑做作的表演,但想到师父在这里,勉强应付道:“不碍事”。

“你师兄的酒量哪里像你,闻着酒气儿都能醉了。”

这事起因是寻无忧与她论道,论的是修仙本义,二人争论叁日也没争出个结果,酒坛倒是堆了一地,扑天酒气竟把偏院住着的莫岑给熏醉了,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江衡想到以前的趣事,忍不住勾起嘴角,眼里都是潋滟的光。

云镜生的目光从她鲜艳的笑脸上轻轻掠过,用力咽下胸腔内的痒意,压下的咳嗽最后化成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师父总拿这事打趣徒儿,不过徒儿确实比不上大师兄,毕竟师父都从不带徒儿出门访友的。”

莫岑话里都是委屈,江衡辩白也不是不辩也不是,她的友人都是打出来的交情,带莫岑出去和人切磋她不是怕输,是怕友人的弟子手下没轻没重,把自家徒儿给打坏了。

你一个法师做什么近战梦。

江衡刚想反驳几句,但是想到莫岑如今也算声名在外,话锋一转,开始给弟子画大饼:“师父怎么会落下你呢,这次去开原,我与你师兄都是陪衬,你才是主角。”

哪个修者都少不了和丹药打交道,莫岑可是当下修真界最炙手可热的丹药师。

莫岑看着师父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不适应,疑惑地向后倾了倾身子。

江衡看着莫岑没出息的样子,用力往他肩上一拍,颇有几分豪情:“别怕,不过是去柳家买几块破铁,你的面子不够还有为师的拳头,为师还能坑你吗?回头正好让柳如兰给你和照雨打一件趁手的兵器,这么多年你还用着拜师时为师送的这个木葫芦,磕碜,都丹圣了咱换个紫金的。”

听此,莫岑想要微笑一下表达自己的态度,可能发现自己笑的有些扭曲,立马不笑了。他猜到她要做什么了,这种馊主意也就她能想出来。

反观云镜生,眉头紧锁地看着师父给莫岑画大饼,莫岑吃瘪他当然暗爽,但下套的人是师父他却又开始计较了。

早晚有一天……

“方才师弟还说师父此行是去八荒,原来是诓我,想必今日在藏云台师父只说让我随行,惹得师弟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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