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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雀飞3(很大可能有4)(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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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之后,周泽山与你相拥而眠。半夜醒来,你发现他习惯性地把下颌放在你的颈窝,面庞贴紧你温热的皮肤,手臂搂着你的腰身。你静静地呼吸着,闻到自己身上沾着和他同样的沐浴露香味,心底漫上一股无以言说的平和感。

第二日清晨,他开车送你回来s城,一直送到住房的楼下。

“那我回去了。”你伸手要接过周泽山从后备箱拿下来的行李箱,淡淡地说道。

“嗯。”周泽山没松开拿拉杆的手,抬眸看着你又说了一句:“我送你上去。”

你看着他俊逸的眉眼,一时间说不出拒绝的话。所以,你由着他帮你提着行李进了电梯。

运行中的电梯里只有你和他。电梯四周银亮如镜,他低头看着你认真地玩起摸鱼游戏,不禁勾了勾唇角。

电梯门打开,你却看见了带着导盲犬的杨夜粼站在门外。

“哥?”

一时间,你的瞳孔放大,面色大抵也是快要窒息的无措与慌张。耳边好似响起刺耳的警铃,你能感觉到自己的肢体有些僵硬。因为这小小一段不触屏的间隙,摸鱼游戏已经被宣告失败了。

周泽山把你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脸色却装作无事的淡然模样,把不快都藏到下垂的眼睫里。一抬头,他以无声地以口型示意你先出去。

杨夜粼刚才好像没听见你叫他,只听见电梯叮的一声提示,正准备跨进来。导盲犬认得你,亲热地往你身边凑,殷勤地摇晃着尾巴。

“哥,我回来了。”你拉着他的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啊,是寂春。”杨夜粼停下脚步,没进电梯。

“不是说下午才到家?”

你此时分心去观察周泽山的脸色,没注意杨夜粼问了什么话。而周泽山悄然地把你行李箱推了出来,又摁了电梯往楼下走了。

“什么声音?”杨夜粼听觉很灵敏。

你拖过行李箱,解释道:“…是我的行李箱,同事刚刚帮我推出来了。”

“你怎么不把人家请到家里喝口茶?你就这么让人家走了,也不说谢谢?”杨夜粼有些不满你在外面待人的态度,神色变得严肃。

“我一路都在和他说谢谢,人家都不耐烦了…我又怕你不喜欢外人,我就没请他到家里。”

杨夜粼一听到你是因为在顾虑他,脸色突然僵了片刻,而后划过一瞬的忧伤,淡淡的却很不容忽视。

你见状,忙干笑了两声,打了圆场:“我明天去公司再好好谢他…还有,我这次出差买了点椰子酥回来,我们回家吃?”

“好。”

在客厅里忙活好一阵,你才回了房给周泽山打了电话,:“你回去了?”

“还没。”周泽山坐在驾驶座上,拿起打火机点了烟。

你听见烟丝被点燃的蜷缩声,像流过听筒的电流,烧着你愧疚的内心,因为吐烟他的呼气声重了一点,又好像在叹息。

你犹豫一会儿,又开口道:“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

“嗯,我知道。”他声音淡淡的。

你试探着问他:“你不高兴了?”

“没有。”周泽山此时才清楚,原来不止女人也会口是心非。

你顿了顿,对着电话那头说:“你等我一下,我下楼找你。”

“嗯。”周泽山不知道你还要做什么,但你让他等着,他又不能小家子气地走了。

出客厅时,杨夜粼还在尝着你带回的椰子酥,导盲犬也乖乖地蹲坐在他脚下。听见你的动静,他转头朝向你,问道:“刚回来还要跑哪儿去?”

你一边弯腰系紧鞋带,一边答他:“我下楼到便利店买瓶饮料。”

杨夜粼眉头一皱,“饮料还是少喝点好。”

“知道了,养生大师。”你揶揄他一句就出了门。

来到停车场,你走近周泽山的黑暗奔驰,敲了敲他的车窗。

周泽山忙把手中的香烟掐灭了,开门走下车来到你跟前,勾着唇问你:“舍不得我走?”

“自作多情。”你低低地骂他一句,双臂却搂上了他的劲腰,头也轻靠在他胸口前,安静地听了会儿他强稳有力的心跳。

周泽山随即也环抱住你,一手搭在你的细腰上,一手轻抚着你披散在背的头发,没有话。

“要不要和我去吃面?”你仰起头,水光潋滟的漂亮眸子看向他。

“好。”他自然而然地让你牵了手,跟随着你的脚步走出昏暗的停车场,来到太阳底下。

秋日的太阳要比夏天的温柔了好几个度,微风拂面而过,带来令人愉悦的气息。

你带着周泽山来到一家小面馆坐下。你眉眼弯弯地与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对她说:“照旧,但要两碗。”

很快,鱼汤面端上桌。白瓷碗装着奶白色的汤,细韧的面条浸润其中,周身缀了星星点点的青葱花。汤里没有放盐,桌上的必备是细盐和白胡椒粉,咸淡由人。

你撒上好几抖胡椒,笑而不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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