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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者 诱导发情和友善的放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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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使我丧失尊严的不是骁,是你的父亲啊。”

周蒙浑身一震,他本该收敛自己,可是抵抗情欲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意志力。杨溪漆黑的瞳孔对上他震惊的眼神,了然地笑了笑,“没想到是真的。你生的倒不像周锦和,反而有点像雁夫人。”

被诈了。

杨溪把手机划开,翻开简讯页面,“不要怕,小周同学,从你一开始发情的时候我就已经通知陆成了。”他轻轻拭去周蒙脸上的泪痕,“别哭了,再坚持一会儿。”

陆成啪地一声甩上车门,他追上陆天和杨湛晖之后顾不得避嫌,直接了当地说,“万华手下有人跟朴陵的李家走了水路,有人要引你们去陆路出境,别上套。”他不给弟弟说话的机会,直接转头按住杨湛晖的肩膀,“锦会有人……不想我跟你们一起行动,却不阻拦我给你们报信。这里有蹊跷,千万小心。”

陆成拧眉看了一眼手机,急匆匆离去。

“我知道为什么那人不阻拦你大哥报信。”杨湛晖摇上车窗,指尖紧紧地捏着刚刚拿到的资料,“因为圈套里面,有我无法拒绝的饵。”

“啊啊啊啊!饶了我……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周蒙已经完全崩溃,凄惨地躺在床单上挺腰尖叫,杨溪没脱他的衣服,可这身织物早就湿透了,变成了贴身的刑具,在极度敏感的皮肤表面拉锯。体内已经痒到发痛,每一轮情潮来临的时候生殖腔就绞动着痉挛,疼得人眼前发黑。杨溪刚刚已经喂他吃了一点止痛药,可是杯水车薪。

“放开……啊啊啊啊放开我!”周蒙苦苦挣扎,想要通过摩擦床得到一点点满足,他腿根抽搐得厉害,阴部好像浸透了酸水儿,却连最轻微的触碰都得不到。

“没用的,孩子。就算你把下面都捅烂了,也不会缓解痛苦。我不能放开你。”杨溪擦了擦周蒙额上的汗,眼尾发红,“连理之后的第一次发情是下马威,这种程度的痛苦不是靠意志力可以熬过的,我要是放开你,你会把自己弄伤的。再忍忍,你的alpha很快就来了。”

周蒙艰难地找回一点理智,嘶声道,“是吗……换陆成来审我了吗。”他柔软的嘴唇早就被咬的血迹斑斑,难过得恨不得昏死过去,哽咽道,“你……当年就是因为没撑过这个下马威……屈服了父亲吗。”

“不是。要是没撑过去,该多好。”杨溪唇角动了动,却没笑,眉宇间隐隐有些郁气,“我拼了命死撑过去,可是最后不还是什么都说了。”他冰凉的指尖落在周蒙的鬓角,凤眼有一瞬间的空茫,“其实我不太记得了。”

周蒙头脑昏沉,无力辨别杨溪语气中的异样,事实上他只是依靠二人之间毫无营养的对话来转移体内既痛且痒的折磨。

王嫣小鸟依人地靠着李曾儒说话,美丽的眼睛凝视着芳潭城秀雅的远景。

“这次回到朴陵,就别出去了。”李曾儒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发,“嫣儿,我带你退居二线,信托基金会给你足够余生宽裕的资源,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

“曾儒,你都知道了?”夫人眼波流转,“我本也没想瞒你。可是……我退不了了。”她纤细的食指落在李曾儒扶着拐杖的手上,“我真羡慕你,翘儿和畅儿都那么孝顺,两个孩子都那么聪明,足以子承父业。”

“呃啊啊!陆成……陆成……”哭喊早就变成了凄惨的呜咽,周蒙双眼放空,虚弱地挣扎着,被陆成解下来抱在怀里。

陆成把他抱出去的时候他已经近乎疯狂,身体除了胡乱耸动扭转,已经做不出任何适当的回应。

“快点标记他。”杨溪面色如雪,靠在门口,“他撑不住,什么也别问。”他目送陆成带着人离开,慢慢摸出了手机,张骁的电话果然不通,他靠着门坐下,静静地看手机屏幕熄灭。

“如兰?如兰!”陆成插入的时候,周蒙好像是瞬间失去了意识,整个人紧绷着痉挛了几次,生殖腔死死地夹住了侵入的龟头。

周蒙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被充满着,神志悬浮在云端,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过。alpha的信息素摧枯拉朽一般洗涮掉体内的苦楚,代之以懵懂无知的茫然。

“别哭,如兰?”陆成从没在omega身上得到过这种激烈热情的回应,周蒙绞着他的样子就好像是沙漠中人渴求水一般,无神的杏核眼坏掉似的流水。他一时竟不知是该爱还是该恨,咬牙成了结,搂住了这具被情欲彻底撕碎的身体。

“就不能直接跟我说,嗯?”陆成摸到omega因为生殖腔剧烈抽搐而流出的鲜血,明明怒火滔天,却不敢用这具脆弱的身躯发泄,“本事很大啊,你不是很会编故事吗?能用自残的方式把我牵制住,却不能动动嘴吗?”他插入生殖腔深处,扳着周蒙潮红到病态的脸,“为什么?”

周蒙浑浑噩噩,连理的药性裹挟着alpha凶悍的信息素,绕过了他的理智,催促omega顺从地开口。

他哽咽着,身上芒果的酸甜浓郁到怪异的程度,在alpha的注视下喃喃开口,“因为……不能喜欢你……我被制造出来不是为了……这种事——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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