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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堂入室用各种姿势狠草崩溃草服日哭(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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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大导演摇了摇头,沉默一会还是说道,“休息一下吧。”

沈天祺连续NG了十几条,这不像他平常所会犯的失误。这一幕拍的是盗贼与另一位男主角警察的对峙,盗贼在被捕途中受了伤,犹如困兽之斗。警察已经知道他父亲被冤枉的苦衷,想要劝他投降,要他信任自己,一切交给警方。

警察其中有一句台词是:“你做这些事,不过是想洗刷你父亲的冤屈而已。但这样有意义吗?你赔上自己的未来,报复过後也只是空虚而已,什麽都得不到……”

而盗贼的回答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就算下辈子都活在地狱,我也要报仇。”

这几句台词是警匪片常见的桥段,电影剧本里出现的频率很高,观众爱看,他从前也没有少演过。但他这次一入戏,却想起向尧了。

尽管方式不同,但都是一样的。向尧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他曾说过向尧是透过凌虐的手段,来得到短暂空虚的快感而已。他当时误打误撞地戳中了向尧的痛处,当时有多麽不屑与得意,现在回想起来就有多麽心疼。他明明知道他孤独一个人,也明明不想伤害他,但最後还是选择逃避。

果然,他爱自己,更胜於爱别人。向尧这次看走眼了,他就是这麽自私的一个人。

沈天祺没办法再想下去了,他希望把所有关於向尧的事都挤出脑海外,他无法让自己闲下来:“导演,我可以再来一次。”

向尧一下飞机,向式企业分部派来的司机已经在大厅等候了。他虽然定居海外,但毕竟是在这里生根长大的,每隔一段时间还会不定时回国巡查,对国内也不算陌生。他这趟回来虽是休假,但一样有工作行程,向家每日都有庞大的金钱进出,他不可能真的完全放手不管。

向尧上了车,司机立即道:“向总,酒店已经订好了,就在──”

“我不住酒店,去这个地址。”向尧报了一串地址,正是沈天祺现在住的地方。

司机听了地址一脸懵,这个地方虽然也是个高档的小区,但根本不像是向尧会住的地方。只是上头已经发话下来了,要好好侍候这位祖宗,他不敢怠慢,只能驱车前往。

向尧没有沈天祺家里的钥匙,便让司机叫锁匠来开。他的态度坦然自在,好像当作自己家了,一点都没有犯罪的自觉。

锁匠也根本没有怀疑,这人一身行头都够他们工作一辈子了,住这样的房子说不定还委屈他了。他开了锁,收了钱就走,大概以为这只是向尧其中一栋屋子而已,忘带钥匙是正常的,没有多想。

向尧也把司机打发走了,直接登堂入室。这屋子对普通人来说算大了,但对长年住在豪宅还有庭院的向尧来说,确实很小。

向尧在屋子里绕了一圈,总共也就只有他的书房这麽大而已,家具跟装潢都是新的,看来沈天祺是打算暂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他迳自走进房里,坐在沈天祺的床舖上,翻了翻他的枕头与被单,没有发现跳蛋。又走出去坐在沙发上,摸一摸据说是沈天祺在跟他电话做爱时所坐的地方。

向尧一想到那样的情景,心里就有些搔痒难耐了。他忍了这麽久,得让沈天祺一笔一笔还回来才行。

向尧到的时间已经是傍晚了,沈天祺出去拍戏了还没有回来,但最麻烦的外景已经结束,在摄影棚内的拍摄也不需要待得太晚。沈天祺回到家时比平常早了,但也过了八点。他今天拍戏状态不太好,所以没注意到家中的灯是亮的,开门进屋就看见一个应该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向尧。

向尧穿着他的拖鞋,坐在他的沙发上,开着空调,蹭他的电与wifi用笔记型电脑上网,还一副大爷的口气:“你回来得太晚了,我饿了。”

眼前这一幕怎麽看怎麽违和。向尧穿着一身精致昂贵的西装,便宜的沙发椅简直像是被他坐出几百万的价值。

沈天祺白天还在烦恼向尧的事,没想到晚上立刻就见到了真人。他愣了好一会,还在想是不是自己眼花,脑中第一个浮出来的念头就是想要逃跑,身体比思考反应还快,转身就跑。

向尧也没追去,依旧是维持着打电脑的姿势,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沈天祺跑到门口就不跑了。因为他发现不对,他的全部家当都在屋子里了,他还能跑到哪去?向尧根本就是故意要来堵他的。

他知道跑不了了,除了面对也不能怎麽办,乾脆气势汹汹地回去理论:“你怎麽进来的?你怎麽会──”

“你不是叫我来抓你。”

沈天祺突然就想到那天在电话里说的胡话,莫名红了脸,气势也弱了一截:“我随便说说的。”

他到现在还没有什麽真实感,向尧怎麽会突然回国了?真的是来找他?不可能吧。他知道向尧到底有多忙,请个假还得刻意排出空档。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脑子混乱不堪,他明明打算不再去想这个人的。

向尧说:“我可没有随便听听。”

沈天祺又倔起来了:“我没有欢迎你。”

“我没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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