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贞操带(塞着跳蛋上班)(3 / 3)
却又因自身的漏洞而让那些水不断流走。
他甚至有瞬间在乞求陌生人来到这里,帮他停下这无止境的痛苦。
可一直到他的同事们用餐归来,陌生人也没有出现,跳蛋也没有停止,行方长只好把头埋进手臂间假装自己已经睡着,同事没有怀疑,甚至为了不打扰到他而降低了音量,反而是行方长自己,在紧张中绷起身体、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里跳动的玩具……
在他以为自己就这样开始下午的工作时,跳蛋才终于停了下来,行方长趴在桌上,险些哭出了声。
而后,在这天下班后,当他艰难地走到公司对面的公交车站之后,跳蛋第三次震动了起来。
呼啸着的欲望立刻席卷了行方长,他只觉得视野一片昏黑,所有的光线扭曲旋转——他险些栽倒。
好在快感的袭击只是转瞬,他咬住牙,死死地撑了下来。
边上的人正扭头看着他,那人是他的同事……会在这里等车的,大多都与他在同一间公司上班……是以他绝不能露出马脚。
在这时呼啸而至的公交车几乎是救了他一命,行方长挣扎着跟随人流走上车子,又挣扎着向后排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在这过程中已经无数次抵达过高潮边缘,但快感的临界点已经被无尽地拉长,它漫长无边,行方长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尽头。
他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那跳蛋好像向更深处滚去了,内里的嫩肉被快感摩擦得近乎麻木,他咬住牙,呼吸满是情欲的潮热。
身边有人坐了下来,是位不认识的男性,行方长靠在窗户上装作睡着,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面容看起来是否正常,他只能祈祷对方不要过多地在乎他脸上异样的红晕。
公交车开动。
半站路后,身边的男性睡着了。
行方长原以为这样情况会好,没想到却变得更加糟糕了,公交车正在不断颠簸,它一震动,身侧男人的身体也开始跟着摇晃,两人的身体时不时地碰触在一起。
现在的他最为害怕的就是这个,尽管那些碰触全无意识,可行方长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些有意图的触碰。
他想起陌生人爱抚着他身体时的感觉,想起陌生人搂抱着他倒在床上……更糟糕的,是他想起先前在这趟车上遇到的、那个抚摸过他的人……
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钻入他的鼻腔,行方长颤了颤,脑中一片混乱——要是那时,他没有下车,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呢?他会在公交车上被进入吗?
那人会把他推向角落,把他摁在车厢墙上狠狠操弄吗?那样的话他淫荡又欲求不满的神情就会被印在窗上,被车窗外的人看到,他们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恶心、厌恶、反感,还是……饶有兴趣呢?
行方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这幻想对他的现状于事无补,甚至在推波助澜,他觉得自己的乳头似乎被掀起来摁在了冰冷的车窗玻璃上,随着陌生人的操弄而上下摩擦,窗户因他身体的热度而变热,被他呻吟时喘出的热气氤氲开一片水汽。
“啊、哈啊……不要……”他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嘟囔着,“会被、看见……”
幻想中的男人听见了他的声音,他狞笑着,用手抚摸着行方长挺立的欲望:“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不,他不是。
他竭尽全力地否认,却在幻想中越发快意。
在那个虚假的空间中,他可以放纵自己沉溺在快感中,被陌生男人的粗大欲望狠狠贯穿,他一边抽查一边说着淫词秽语,声音引来了旁人的关注,在他人的注视下,他的身体竟越发沉溺。
然而在幻想中愈是能得到快乐,现实中的他就越是难过——这不仅仅是因为现在的他没有办法发泄,更是因为巨大的羞耻像座山一样不断压迫着他。
——他竟然在想着这些!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身边充斥着熟悉或陌生的人!
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哭了,泪水滑在潮热中的脸上,冰冷一片。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在某一站过后,跳蛋终于停下。
行方长压抑着自己的抽泣,在位置上努力蜷起身,折磨他的地狱终于消失——哪怕只是暂时,他都可以喘息、休憩,准备好精力应付下一次坠入深渊。
只是他突然间无比害怕,现在的他尚且能找回理智,万一哪一天,他连这些冷静的时光也无法找回了,他会怎么样?
在这样的惶惑不安中,两天时光飞逝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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