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冰冷的指节攥住路夏夏的手腕,将她从原地拖走。 &esp;&esp;长长的走廊铺着厚重的暗红色地毯,路夏夏被拽得一个踉跄,裙摆上那片丑陋的酒渍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esp;&esp;傅夫人停在了一间偏厅的门外。 &esp;&esp;她松开路夏夏,转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esp;&esp;“我早就说过,你不配站在傅沉身边。 &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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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他还是在乎她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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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冰冷的指节攥住路夏夏的手腕,将她从原地拖走。

&esp;&esp;长长的走廊铺着厚重的暗红色地毯,路夏夏被拽得一个踉跄,裙摆上那片丑陋的酒渍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esp;&esp;傅夫人停在了一间偏厅的门外。

&esp;&esp;她松开路夏夏,转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esp;&esp;“我早就说过,你不配站在傅沉身边。

&esp;&esp;“看看你今天这副样子,畏畏缩缩,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只会给傅家丢人。”

&esp;&esp;路夏夏的睫毛颤抖着,低着头,不敢看她。

&esp;&esp;“你对傅沉,到底有什么用?”

&esp;&esp;傅夫人冷笑一声:“论家世,你一无所有;论手腕,你连个张明都应付不了。”

&esp;&esp;“当初要不是因为那件事……你以为傅家的门,是这么好进的吗?”

&esp;&esp;“那件事?”路夏夏终于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满是茫然。

&esp;&esp;是什么事?

&esp;&esp;傅夫人看着她这副无辜又愚蠢的表情,眼里的厌恶更深了:“你不需要知道。”

&esp;&esp;她像是失去了所有耐心,下了最后的通牒。

&esp;&esp;“总之,离傅沉远一点。你这样的废物,只会拖累他。”

&esp;&esp;话音刚落,一道修长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走廊的尽头。

&esp;&esp;光线从他身后照来,将他的轮廓勾勒出一层淡金色的边,却愈发衬得他整个人深沉如夜。

&esp;&esp;是傅沉。

&esp;&esp;傅夫人脸上的刻薄收敛了几分,换上了一种更为疏离的端庄。

&esp;&esp;“阿沉。”她淡淡地开口。

&esp;&esp;傅沉的眸子像两潭寒冬的湖水。

&esp;&esp;他只扫了一眼路夏夏裙子上的酒渍,和她泛红的眼眶。

&esp;&esp;然后,他看向自己的继母:“傅夫人。”

&esp;&esp;一种客气又生分的称呼。

&esp;&esp;傅夫人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说:“她在这里丢人现眼,我只是教训她几句。”

&esp;&esp;傅沉没有接话。

&esp;&esp;他只是朝路夏夏伸出了手。

&esp;&esp;路夏夏怔住了。

&esp;&esp;他是在……让她过去吗?

&esp;&esp;傅夫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esp;&esp;路夏夏犹豫着,几乎是本能地,朝那只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走去。

&esp;&esp;在她指尖触碰到他掌心的前一秒,傅沉却收回了手。

&esp;&esp;他转而握住了她的手腕。

&esp;&esp;温热的、干燥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包裹住她冰凉的皮肤。

&esp;&esp;然后,他拉着她,与傅夫人擦肩而过,朝走廊另一头走去。

&esp;&esp;路夏夏的心跳不知缘由地加快。

&esp;&esp;被他牵着手腕,走在空无一人的长廊里。

&esp;&esp;他的背影宽阔而挺拔,像一座可以遮风挡雨的山。

&esp;&esp;刚刚被傅夫人和张明联手撕开的伤口,似乎在这一刻,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捂住了。

&esp;&esp;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和委屈涌上心头。

&esp;&esp;他还是在乎她的。

&esp;&esp;他是在为她解围。

&esp;&esp;这个念头,像一簇摇摇欲坠的火苗,在她冰封的心底悄然燃起。

&esp;&esp;傅沉将她带到一处露台。

&esp;&esp;晚风微凉,吹散了宴会厅里馥郁的香水和食物气息。

&esp;&esp;他松开她,转身,倚在汉白玉的栏杆上。

&esp;&esp;露台的壁灯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让他原本就深邃的五官显得更加难以捉摸。

&esp;&esp;路夏夏站在他面前,紧张地绞着手指。

&esp;&esp;那簇小小的火苗,让她有了一丝开口的勇气:“我……”

&esp;&esp;“谁让你吃冰淇淋的。”

&esp;&esp;傅沉清冷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地响起,打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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