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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梧与阿蘅一个安胎,一个养伤,皆是下不得床。但是,用小花娘的话说,下不得床有什么打紧,床上可以做的事有很多很多。这几日,息梧充分体会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看书,她也倚在身侧一同看;他打开窗赏花赏景赏太阳,她也凑到窗前;他喝茶,她便从他口中尝尝那味道。时不时的抱一抱、香一香,完全不似他刚入娩楼时的拘谨与手足无措。
此时的阿蘅,像一块扭股糖,时刻缠着君上大人,让人甜得发腻。
而息梧平素位高权重,不要说同女帝了,就是和小女儿,也未曾这般亲近。被小花娘日日腻着,却并不烦人,有种缠绵缱绻的感觉。君上大人突然不想那么快生产,这是他一生中最甜蜜悠然的时刻。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息梧望着她,竟有些出神。不消几日,怎么就会有不愿分离的心思了呢?可是终是要分别的啊!
阿蘅沦陷在君上大人柔和的目光中,这样皎皎如明月的人,竟然会定定看着她,熠熠生辉的黑眸波澜不惊,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池水,清澈又深邃。能得君上厚爱,纵使立刻死了,她也是甘心的。
由于各自有伤,不能行房,每日推揉羊脂膏是二人最痛苦的时刻。息梧柔软的亵衣被卷到胸口,亮出白嫩嫩、圆滚滚的孕腹,像一只放大的元宵。阿蘅抹上软膏,从下往上晕开,手下的肌肤软糯可口,让人有种咬一口的冲动。圆润的肚脐更是可爱,阿蘅总要用掌心揉一会。这可苦了君上大人,脚趾不由自主的卷起,手指攥着床单,咬碎一口的小白牙。
阿蘅慢慢地推,从腹底到腹顶,有时多余的软膏还会抹上胸口和后腰。看着隐忍禁欲的人忍到脖颈微微泛红,十分有成就感。而这种成就感又伴着可以随意采撷的幸福感。而阿蘅并不急于吃掉身下的人,她才不会承认是因为伤未好,不能大干一场呢!深谙欢爱手段的小花娘晓得慢慢积累的爆发比平日零碎的欢愉,要得趣得多。
息梧觉得越来越不容易控制自己的情欲,被阿蘅揉了十多日的肚子,初时尚可忍耐,后几日有微微的喘息,揉到肚脐时会忍不住泄露出呻吟声。昨日,身下竟然湿了一片。摸到后腰时,身体止不住抖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越来越渴望小花娘,渴望她的爱抚、她的碾压、她的撞击。有时,她没碰自己,他想到之前的情事,竟会心神荡漾,身体起了反应。这种变化让他感到羞耻,太有失凤仪了!
阿蘅靠在息梧身侧,他突然的心跳加速、身体僵硬,小花娘很快便察觉到了。她伸手进被子揉了揉君上大人的腹底,手背蹭到挺立的玉茎。他双眼紧闭,竭力让呼吸均匀,但一对睫毛却在轻轻颤抖。
阿蘅凑到他耳边,轻声问:“老师,您醒了么?”
他不敢作声。
小花娘在他高耸的肚子上来回抚摸,“老师,您怎么了?”
息梧的呼吸加重了,仍是不语。
阿蘅的手捏到他后腰,“是不是腰痛了啊?”
君上大人倏地睁开眼,平静无波地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若是在初遇时,阿蘅一定不敢造次。但是现在,君上大人却是她口中的糖,任她搓圆揉扁,然后拆吃入腹。
阿蘅用鼻子嗅着他的脖颈,缓慢地说:“老师,您身上好甜,学生好想咬一口。”
息梧目光沉静,淡淡道:“你便来咬。”
小花娘眸色一暗,手指麻利的解开了他的亵衣,咬上了他的乳头,舌尖打转,吸吮舔抵。
君上大人仰起头,长长的颈子拉出一段优美的弧线,“嗯……”带着鼻音,十分旖旎。
阿蘅抬身便压了上去,嘴唇刚离开,手指就覆上乳珠,捻压揉搓,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啊……”息梧惊呼一声,然后不可抑止的喘息呻吟,尾音上扬,妩媚婉转。
阿蘅不知道,一向冷情克己的女帝之父,敞开心扉竟然会如此撩人。
君上大人一边喘一边说:“勿要牵动你背上的伤……嗯…啊……”
小花娘从他玉茎顶端抹了些汁水,二指直接闯入他的穴口。他的后庭松软湿润,正一开一合等待她的入侵。手指刚入半寸便被吸进深处。
息梧感觉空虚被填满,满足得全身反弓起来,腰腹离了床,白润的肚子挺了挺,“嗯……”
在外间的暮雨初时听到君上大人的惊呼,以为出了什么事,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香艳的动静。心中恨恨想:这才消停几日,又开始折腾我家君上大人,他才动了胎气!!
然后,传来她家君上撩人的喘息声,声音虽然小,却酥入骨髓。暮雨一下子呆立当场,鼻血忽的涌了出来。揪头发!你们小心啊,君上可是孕晚期了啊!
里面的两人却是非常动情,激烈的拥吻。阿蘅紧紧压着息梧,君上大人热情的回应。阿蘅就着压住他的姿势,进入他的身体,大力的顶撞。
交欢的声音一波波传了出去,门外的暮雨躲到舱外,仍能听到君上喘息声,间或一两声高吟。她的君上啊,这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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