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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着她的大腿。她见过很多孕夫,皆贵不可言,但从未有人像他这般高贵得如同神祗不可亵渎,禁欲中又隐隐带着撩人。

小花娘告诫自己:不要慌,千万不要慌!!纵然如是一遍遍心理建设,仍有一种老虎吃天,无处下口的无措感。贵夫大人您气场太强大了,吓坏人家了啦!

也不容阿蘅多想,俯身压住息梧小巧的孕腹,手指在他后庭缓慢抽插,将息梧压在浴池边。

贵夫压抑不住地从唇边溢出一声闷哼,闭目承受来自身体内部与腹顶的欢娱感。

即在此时,息梧突然睁开了眼,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神色,开口道:“谁?”声音里完全没有半分情欲。

稳楼门外,前日夜间来过的那位暮雨的声音隔着外间偌大卧房稳稳送进浴室,“禀君上,有大批人马赶至此处,请君上随属下速速离开,主人已为您安排妥当。”

息梧闻言立即起身批衣。此时方看出阿蘅作为娩楼头牌的素质,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忙快速将贵夫身上水渍擦净,帮他换上方便行动的便服,系腰封的时候微一犹疑。息梧道:“束住。”阿蘅将八月孕腹束进宽大的腰封里。

不消片刻,息梧打开房门,却一手挽住小花娘的手。

暮雨目光一闪,不敢多言,忙垂头带着二人乘马车离开娩楼。

马车飞驰出娩楼隐秘的后门。息梧阿蘅二人坐于车中,暮雨在外驱车,将车赶得又快又稳。

孕夫腹中被放松一月有余的孩子,不再安于狭小逼仄的空间,动手踢脚捶打起来。息梧倏地紧皱眉头,伸手按住肚子。虽然孩子被束缚在腰封里,仍能感觉到他用力地挣扎。

君上大人靠着车厢,咬住下唇,一手捂着肚腹,一手扣住窗舷。阿蘅见状,忙将息梧揽进怀里,单手卸下腰封。

息梧忙出声阻止,“不要……”未等他说完,肚子便弹了出来,孩子的小手小脚顶出一个个凸起,隔着衣衫都能看到。

贵夫愣了愣,随后小小一声痛哼。

阿蘅忙在他弹性十足的孕腹上打转,附在他耳边温言道:“老师莫急!先容他缓一缓,若有需要,阿蘅立即帮您系上。”

息梧许是痛得狠了,闭目靠在小花娘怀中,专心抵抗腹中的阵痛。

就在此刻,马车已经出了城门,为了躲避追兵,暮雨将车赶至一条小路。她在帘外说:“君上,前面路有些颠,请您坐稳些。”

饶是她已经出言提醒,在后有追兵的紧迫下,车速自是飞快,息梧二人被晃得东倒西歪。这对孕夫来说苦不堪言,但若被追上,可便是有兹国体的大事,暮雨不敢松懈。

阿蘅抄手将息梧抱到腿上,人体减震。她尽量稳住自己的身体,像抱婴儿一般抱着君上大人,一手环在他肩上,一手继续帮他揉腹,嘴上说着,“老师莫怕!”

息梧黑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想他朝堂沉浮二十载,一直是他展开羽翼护住身边人,无论多少罹乱,何曾有人悉心安慰他一声“莫怕”。如今,这个开门迎客的小花娘被卷入乱局,却会轻声安慰他,将他环抱在怀中。息梧心中泛起一层层涟漪,将车后的逐鹿尘嚣摒弃在外,专心享有这一方小小的柔软怀抱。

然而,马匹扬蹄嘶鸣,暮雨勒住缰绳。阿蘅的后背重重撞向车厢,她尽量用身体化去大部分撞击,息梧刚刚稳住的胎动,又剧烈起来。

只听车外,暮雨扬声道:“郁王为何拦路?”

息梧心内一沉,居然郁王亲自拦路,想来自己的行踪她已了若指掌。吩咐阿蘅紧束腰封。小花娘明知他此时动了胎气不该束腹,也知他身份尊贵,若被人知晓有孕,事态远比小产严重,于是忙将腰封紧了又紧,再帮他披上宽大锦袍。息梧强自忍耐,一阵阵吸气,紧握坐垫的指节泛白。

不远处另外一道陌生而贵气的女声道:“君上,你可在车中?”她并不理小小侍卫的问话,径自问向内车的息梧。

如果息梧不在,暮雨无法拦住一位王爷搜车。息梧若在,便不得不露面相见。

郁王说话间,已走至车前,抬手就要拉车帘,被暮雨挡住,“郁王,不得无礼!”郁王眼中射出一道精芒。

息梧在车中缓过一口气,沉声道:“郁王,多日不见,你长了胆子,敢来硬闯本宫的车驾!”

阿蘅闻言一惊,早想到这位孕夫贵不可言,没想到竟真是宫中贵君。看他的年纪和气度,自然不是双十年华的女王之夫,也没听过女王的夫郎入娩楼待产的。不是夫,难不成是父?谁能有资格被称君上……额滴天王老子娘哎!小花娘强自镇定,心中已乱成麻团。

郁王亦是一惊,息梧执掌朝堂十数载的余威尚在,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让她暗自心惊。心道此遭自己又被同党算计做了出头鸟,如若息梧当真与人私通且有孕将要临盆,定是生死相搏;如果不是,自己这以下犯上的罪名怕是不能善了。

郁王转念又一想,如若息梧无事,好端端为何轻装简行来到荒郊;若车上的真是息梧,她怕一个临盆孕夫作甚。他纵有千般手段,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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