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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荡荡,哪有让人光屁股坐凳子的。但是——
未等子郁开口,便感到凳子中间有个微小的凸起,非常光滑。他的后穴刚被阿蘅弄得柔软湿润,这样一坐,便直接滑进穴内。不上不下,不大不小的顶在穴口,让人感到深处更加空虚。
子郁不明就里地看向阿蘅。阿蘅却浅笑着俯身抱住他,垂下一只手握住了绣凳中间的摇把扶手。一阵机括的微小声音自身下传来,让子郁不由得有些心慌。凳上滑入身体的凸起伴着声响缓缓上升,且越升越粗。它竟是个锥形,顶部只有手指粗细,底部却比一般男根粗大很多,涨得子郁后穴媚肉突突直跳。
子郁被楔在凳子上,动弹不得,忙道:“阿……阿蘅……嗯……别再升了……要捅进肚子里了!啊…啊……好涨……太粗了……啊……”谁知一开口,竟是撩人的呻吟声,说出的话也莫名让人歪想。
阿蘅亲了亲他的眼角,轻声说:“别怕,很舒服的。”
“不……不,舒服……”
阿蘅握着摇柄一圈一圈地往下降,玉锥摩擦着孕夫敏感的内壁,引得他一阵颤抖,“嗯……”
升上来时,有种奇异的填充感;降下去时,有种抽离的空虚感。
然后——阿蘅不厌其烦地上升、下降、上升、下降,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并且越来越快,每一次插入都比先前高一点、深入一点。顶得孕夫一耸一耸的,大肚子也跟着颤巍巍地动。
“嗯…嗯…嗯…嗯……”子郁仰起脖颈,大力呼气,间或带出几声媚声。一手扣住桌沿,一手抱着自己的肚子。到后来,自己竟然提臀扭动着迎合插入,以便那物顶得更深。
阿蘅见他如此,便把凳中玉锥升到最高,然后环住他的腰身,一使力将他提起,又重重坐下去。
“啊……啊……好深……阿蘅,你在做什么?”子郁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心中的瘙痒却在一次次的快速下落中得到纾解。起来,心痒难耐,坐下,被填满。
“我说过,会很舒服的……”阿蘅的双臂箍着他的腰腹,不轻不重地挤压着腹中的胎儿,迫使他一起一落被绣凳侵犯。
而他的玉茎早被抽插得高高翘起,每次起身都能顶上她的身体。他,居然被一个死物顶弄得快意连连。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前面溢出许多淫水,弄湿了小女子的衣服。
一次重重坐下后,小女子抱住他,伏在他身上喘气。子郁被前所未有的深入顶得两眼失神。片刻之后,子郁拍了拍阿蘅的背,柔声问:“累了吧?”
阿蘅却在他肩头闷笑,双手仍旧抱着他的圆滚大肚子,慢慢地摇,让他后穴在粗大的玉锥上研磨。
开始还不觉得什么,但磨了一会,方觉出趣味来。不同方才疾风骤雨地抽插顶撞,此时前后左右、转着圈地动,让他四肢百骸都酥麻彻骨。
子郁颤着声音,鼻息浓重地说道:“阿蘅,我想要你弄我……”
阿蘅的下巴支在他肩上,还在尽职尽责地磨圈圈,“现在弄得你不舒爽?”
子郁沉默了一阵,忽然问:“你是不是嫌恶我?”
阿蘅没有停下,只是抬头与他对视,“怎么会这么想?”
子郁忍下一波来自腹底穴口的麻意,“那你为何不愿亲自弄?要用些死物?”
他这个样子,有些羞涩有些渴望,又隐隐有些淫荡,弄得阿蘅心中也是一阵痒。她亲了亲子郁,“傻瓜,我是怕控制不住,伤了你。”
子郁眼中闪过一丝没落,低声道:“难道娩楼中身价最高的花娘会因为失控而伤了客人?”嘴角挂着略带自嘲的笑,他一个三品诰命夫君,竟会有朝一日求着别人操干自己。而且对方的年纪,足可以做他的甥女,或者,女儿。
这时阿蘅垂下头,蹲在他两腿之间,将耳朵贴在他的大腹上,“我很少对客人说些污言秽语……可那些话,像是不受控制般说了出来……我想时时压着你,压在床上、压在墙上,甚至是地上,狠狠顶弄,一遍遍进入你……可我怕,停不下来……”
子郁被按在绣墩上研磨,玉茎顶着小女子的下巴一抖一抖,听着她的话,心里却像被熨烫得暖意融融。这便是被爱着、被宠着,对方为你发狂的感觉吧?
他抬起肚腹上的手,摸索着怀里少女的脸颊,羞怯地道:“不是时间紧迫吗?时时杵捣方能打开产道……”
阿蘅闻言,猛地一托,托着他的肚子站起来。深入后穴的玉锥毫无征兆地抽离,让他喊了一声,慌忙撑住桌子站稳。然后,便被小女子压在桌子上。足月的肚子,底朝天似的挺着,挺得颇为壮观,让阿蘅够不到他的嘴。
动作是迅猛富有激情的,而现实却是残酷尴尬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愣住,随后,捧腹大笑。
先是子郁喷笑出声,边笑边撑着腰坐起来,揶揄道:“我知你情致高涨,想时时刻刻压着我。但你也要先考虑一下孕夫的肚子。你将我推倒,却做不了什么,白白硌了腰。鲁莽!”
阿蘅心道:果然是年纪长了几岁,又是大家子出来的。这么快就能一扫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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