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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身体改变后终于受不了并且找机会逃跑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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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奇怪的是春药的效果从来没有结束,就算燥热和瘙痒有些淡去,虫幽也会恰到好处地出现在男人身边,然后随意地在男人大张的后穴中塞入几个带着催情粘液的卵,让闫牧在抽插中戳破那些脆弱的球体,用更加浓烈的药效覆盖已经消散的春药效果,让闫牧陷入永远无法逃离的欲望之中。

后穴不断传来的渴望让闫牧几乎一刻不停地陷入在快感的泥淖中,情欲驱动着他的身体,让他不断地在一根墨绿色的棒状物上起伏,用蔓藤编制的假阳具操干着自己的身体,直至一步步自我调教成虫幽需要的模样。

大多数时候男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脑子被快感和痛苦侵蚀到无法思考,就连身体也只有颤抖的份,口中除了呜咽和呻吟外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整个人就像是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但随着后穴的快感变成日常的一切,融入到闫牧的生命和生活之中,他的身体也被激烈的快感调教着,直至阈值不断降低,偶尔药效减弱的时候,男人会模模糊糊地恢复一定的思考能力。

只有恢复了一定的意识和思考后,闫牧才会留下一些连贯的记忆,而不是像之前那般,连记忆都被后穴内的棒子操到支离破碎。

有了连贯的记忆之后,闫牧才会有一些思考的能力,但是他的身体依然停不下自慰,哪怕勉强的思考也断断续续,总是被后穴内抽插的巨物打断,总是被突然涌上大脑的强烈快感和痛苦淹没。

但闫牧终于恢复了一定的自主权,他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屈辱和羞耻,那是他正在一根硕大的假阳具上起伏的时候,后穴慢慢减缓的瘙痒让他有了喘息的时机,他几乎感受不到自己酸胀的双腿,也感受不到双腿的动作,但却如此清楚地感觉到后穴的灭顶的快感。

“嗯、唔……”

硕大的龟头处好像顶到了某个位置,一阵战栗的快感涌向闫牧的大脑,打断了他第一次的自我意识,那种羞耻的感觉是如此短暂,但闫牧却发现他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了意识的存在。

哪怕只有短短的几秒,闫牧也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只会在淫物上起伏的性爱玩具。

长时间的调教让闫牧慢慢适应了承受过激的快感,他的阈值也被不断刷新,当刺激变得不复残酷的时候,他再一次有了可以思考的时间。

男人像是如梦初醒一样眨了眨眼睛,沾着水汽的眸子片刻后才恢复了一点光芒,继而他猛地瞪大眼睛,突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唔……”

不!

强烈的羞耻感和悲愤涌上闫牧的心头,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上下起伏,但是已经酸麻又胀痛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因为后穴的瘙痒而机械性地运动,虚弱的身体在营养剂的作用下勉强能够维持出这种淫乱的动作。

后穴涌起一阵阵快感,当意识和理智勉强恢复一些后,那种刺激的感觉是如此明显且清晰,甚至闫牧都能感受到柱体上的青筋和脉络,凸起的条纹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的肠肉,在本能的收缩中男人甚至能够在脑内描绘出那个巨物的形状和表面。

“呜呜、唔……”

快感模糊了闫牧的意识和思绪,他本应感觉到羞耻和愤怒,但身体却停不下来,甚至连后穴都因为过度的快感和战栗,他明显感觉到一个硕大到可怕的柱体在身体里抽插着,每一下顶弄到某一点时,他的理智和思维都会受到巨大的冲击,一片空白的大脑就像是有烟花在里面炸开。

粗壮的性器被丝线包裹住,随着男人身体的一下下起伏而上下摆动,明明是男性获得性高潮的部位,却因为跳动而坠得生疼,就连快感也不再去往那里,而是在后穴中徘徊着。

闫牧的性器好像变成了一根无用的棒子,只能在身前摇摆着,而后穴却变得格外敏感和淫乱,那根不啻于虫幽性器的墨绿色柱体在他身体里抽插着,带起外翻的肠肉,被抽出的一小节艳红色媚肉会在下一次顶入的时候一同缩回男人的身体里,但那种痛苦和快感却是无法消除的。

男人爽到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但闫牧却感受不到身体其他部位的感觉,毕竟后穴的快感是那般强烈和明显,让机械运动的身体上的酸麻和痛苦全部都显得无足轻重。

这一次的思考也十分短暂,闫牧甚至没有想清楚自己为何变成这个淫乱的模样,就被后穴变得更加强烈的快感拉入了深渊之中。

人类身体的适应性真的很强,就算没日没夜地承受着奸淫,闫牧也因为药效而保持着“清醒”,除了开始的一段时间外,再也没有停下过身体的动作,尽量让瘙痒的后穴一直处于被操干的状态。

男人的身体一点点被调教成熟了,最初的几天里那条甬道被操到红肿,然后因为加大的尺寸而脱肛,敏感的肠肉时不时被拽出来一截,然后承受一番折磨后再塞回身体里。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加上粘液的药用,几天前还青涩的后穴变得愈发耐操,红肿的肠肉在一时不停的抽插中也慢慢恢复过来,适应了如此残酷的折磨,并且一点点恢复了光滑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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