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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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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你心里清楚我为什么要躲,你每次亲我都跟要吞了我一样,我不躲,难不成要跟你在隔间里弄一弄?”

方跃听不到别的声响了,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自觉地把他那张上了保险的脸也贴上去,壁虎一样趴着。

手上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来了一条短信,冰冷冷不容拒绝的二个字。

-滚出去。

方跃眼一抽,原来周秘书知道他没离开洗手间,而是在隔间外偷听。

出了洗手间,方跃一半人格意犹未尽,一半人格不敢想周今休每天吃的有多好,他心情复杂地往走廊一头走,鼻子先是闻到了自己喜欢的香水味,而后才抬头注意到了迎面过来的人。

涂荦荦。

他们两个不是同赛道的竞品,私下里不熟,连联系方式都没有,要是在颁奖礼上碰了面会打个招呼,在镜头前做做样子,哪怕根本就不想鸟。

涂荦荦见到方跃,脚步顿了顿,他是跟他大姐来的,大姐真狠,为了防止他发疯,在他体内打进去了一枚定位仪器。

说是改良版,没有后遗症,精准度也提高了许多。

方跃主动说:“来上厕所啊。”

涂荦荦:“是啊,你呢,上完了回去?”

两人你一句废话,我一句废话,也算是礼尚往来,尬得要死。

方跃抹把脸,红唇一张一合:“我就说我是个内向的人吧。”他和涂荦荦擦肩,脸上挂着礼貌的笑。

走过去了几步,冷不丁地想起来洗手间还有两呢,方跃赶紧掉头,突然外向地拽着莫名其妙的涂荦荦去其他楼层。

陈子轻没跟周今休在隔间乱弄,他们只接了个吻,回到座位上时,婚宴还在进行中。

当时新郎新娘先敬的他们这桌,这会儿正在给后面的宾客敬酒。

对面男方家属区,涂霖领着途家一众对他们举杯,陈子轻一表态,庄家这边就迅速拿起酒杯。

特邀过来的媒体朋友们将这一幕和谐画面记录了下来。

过后不久就迎来了陈子轻的生日,他不想办,态度坚定地否决了家族内部的建议,谁让他办他跟谁急。

五十岁以上满十才是大寿,他四十岁,正值中年好不好。

陈子轻当晚连家宴都没张罗,嫌烦,只在庄园支了一桌,简简单单的几个菜,和周今休过二人世界。

蛋糕是周今休自制的,陈子轻不敢吃。

周今休将一小块蛋糕送到他嘴边,看他吃下去:“味道怎么样?”

陈子轻把嘴抿上:“还不错。”

“是吗。”周今休难掩松弛,“我觉得我在做甜点上面有一定的天赋,上辈子我可能是烘培师。”

陈子轻想也不想:“你不是。”

“嗯?”周今休缓慢侧头,陈子轻带着奶油味的嘴唇覆到他下巴上面,岔开话题说,“不问我许的什么愿?”

“我问这个干嘛。”周今休倚着桌边,灯光打在他年轻深邃的眉眼上,“问了又不能让你告诉我,说了就不灵了。”

陈子轻撇撇嘴:“迷信。”

“你就当我迷信。”周今休把手放在他腰上摩挲,“人都走了,就剩我们的感觉还真是舒坦。”

陈子轻摸了摸鼻子,周今休连只猫都容不下,更别说是人。

周今休忽然凑近他,含住他甜腻的唇,既漫不经心又炽烈虔诚地吻了一会,突兀地问:“轻轻,你只收了我的礼物?”

陈子轻怔了怔:“你都确认八百遍了。”

周今休非要答案。

“是是是,只收了你的礼物,别的再好再合我心意我都不收,别说收不收了,我看都不带看的,就好比方跃买了个按摩椅,那玩意我挺需要,我二话不说就让你给我订一把……怎么了?”

陈子轻看着蓦然就变了脸色的爱人,不明所以。

周今休捏住他鬓角一处细碎发丝,指腹掠走什么,捻了捻,伸舌去舔:“奶油,只是奶油。”

陈子轻不假思索地开玩笑:“你不会以为是白头发吧?”他心里揣测到了什么,咽了口唾沫,一把抓住周今休突出的腕骨,试探地问,“你怕我长白发?”

不等周今休回应,陈子轻就严肃道:“今休,不管你愿不愿意想不想,我肯定都是要长的。”

周今休唇边掀弧度,那弧度渐渐扩大,他慢笑:“我知道,我也会长。”

陈子轻:“那你——”

周今休拢着他嘴:“我爱你。”

陈子轻眨眼。

“我爱你。”周今休握着他的腰让他紧贴在自己的胸膛里,反复和他说那二个字。

你活着,我活着,你老去,我便老去,你要去哪,务必带上我。

周今休撤开拢他嘴的手,吻住了他。

方跃拎着一袋水果上门的时候,周今休在玫瑰园里修剪花枝,咔嚓咔嚓声不断从剪刀的刀刃间发出。

“周秘书,七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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